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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兩顆…我打算送與禕瑤與雪晨…”,蔣靖說這話時背對著陳芷蘭,雖然看不到表情,但話語仍顯得有些遲疑,“其實這些琉璃珠都是上好的成色,有一顆足夠了…”
蔣靖的解釋有些無力,陳芷蘭難免會不高興,於是手中那顆沉甸甸的珠子也就變得無趣了,實際上,她在乎的,哪裡只是那一件禮物啊,“原來是多出了一件,這才拿到我這來賣個便宜人情…”
“不是這樣的!”,蔣靖連忙擺擺手解釋道,“為了湊足這三顆珠子,我找了好長時間,準備禮物時我便想到了你…”
蔣靖邊說邊湊到陳芷蘭身邊,輕輕捅了捅她的胳膊,然後將一把匕首塞到了她的手中,“這個也是送你的,它不僅外面鑲金帶銀,巧奪天工,刀刃也是鋒利無比,於你來說是最佳的防身武器,我一開始就打算把它送給你,真的!我發誓!”
看到蔣靖這副認真窘迫的態度,陳芷蘭不由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其實她哪裡有資格去怪罪蔣靖?只不過是撒撒嬌罷了,但蔣靖肯給她這樣一個回應,已經足夠讓她暖心了,“好啦,你不用解釋,你能送我這些東西,我…已經很開心了…”
蔣靖也看得出陳芷蘭是由衷的欣喜,索性便不再解釋,其實今日送陳芷蘭禮物,他已是籌劃許久了,畢竟人家對自己一腔心意,又時常在身邊幫助自己,自己又如何能做到視若無睹?不能給她一份承諾,還不能送她一份安慰嗎?
“不過可惜…你禮物送得匆忙,我卻沒什麼能夠回贈於你…”,陳芷蘭呵氣如蘭,剛剛閃亮的目光瞬間又暗了下去,過了半晌,方猶豫著輕吟道,“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幹…”
蔣靖不知陳芷蘭是以詩調情,還是表明心跡,但有一點是清楚的,他沒有辦法給她以明確的回應,因此只好岔開話題道,“快過年了,我準備班師回銀臨,這裡就像原先安排好的,由我四哥在虎城駐守,你…也和我一起回去吧,好好熱鬧熱鬧,過個好年!”
“我…可以和你一起過年?”,方才陳芷蘭鼓足勇氣以詩表明心跡,卻被蔣靖刻意忽略,心中本來是有些小小失落的,但如今得蔣靖邀請,頓時又欣喜起來,其實她的要求本就不高,只是需要一份溫暖和依靠罷了。
“當然可以!”,蔣靖懇切地點點頭,對於陳芷蘭目光中的熱忱一時間又感覺有些招架不住:其實自己真的沒有給過她什麼啊,而且…自己也真的給不了她什麼…
當然,過年的喜慶感不只是在蔣靖和陳芷蘭之間,它同樣也蔓延到大軍中的每一個兵士心裡。打了那麼長時間的仗,又是一路勝蹟,他們需要一個時機來宣洩,而除夕將近,恰恰給了他們一個好的藉口和理由。
幾乎每個隨軍出征計程車兵都得到了犒賞,酒肉供應更是比平日多了不少,雖然許多將士不能回家與親人慶祝,但年味的瀰漫總歸讓人心裡頭舒服踏實,也是對那麼長時間把腦袋拴在褲腰帶上的一次回報。
當然,喜慶歸喜慶,忙碌卻也是必不可少的,招納文士與訓練兵勇的工作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對於轄內土地的賦稅徵收與百姓安撫之事也馬虎不得,這不僅僅是為補充長時間征戰的缺額,更是為隨時可能來臨的大戰做準備。
如此種種,不一而足,但要說最擔憂的,還是駐守在虎城的劉天,因為他的大軍是東部的第一道屏障,更是阻住徐輝人馬的主力,其重要性可想而知。
雖說據探作報告,徐輝大軍也已經停止征戰,轄內軍民共慶新年與大勝雙喜臨門,但蔣靖與劉天俱是生性謹慎之人,因此絲毫不敢放鬆警惕,再加上劉天又是個戰爭狂人,就算真的在除夕夜作戰,他也不一定反感,所以虎城內駐守的軍士被他搞得是整日提心吊膽,嚴防死守。好在劉天對待屬下將士較為大方,平日的伙食賞賜也較其他人豐厚,所以眾人也就收起了怨言,一心一意為他做事了。
由於蔣靖的勢力越來越大,前來投奔的人也越來越多,因此拉隊伍的速度較之以前更是快了數倍,不再僅僅侷限於在自己的屬地上徵招兵員了,這就非常好地彌補了前段時間戰爭帶來的巨大消耗。
回銀臨的這一路上,蔣靖的隊伍行得並不快,因為他要一邊處理軍務,一邊設計政事,但好在諸事順利,並沒什麼讓人煩心的東西,可謂是好訊息一個接著一個,因此也難怪軍營內常常回蕩著蔣靖爽朗的笑聲了。
等他到了銀臨城,已經是除夕前夜了,城內意料之中的張燈結綵,佈置得異常絢麗輝煌。尤其是在得到蔣靖回軍的訊息後,蕭漢更是讓手下軍士賣了大力氣,畢竟這算是大家一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