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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爹。”
忽然,天就變成黑夜,古文斌溺的摸了摸古秋雨的頭,說了些什麼,古秋雨沒有聽清。他神色一變,甩開了古秋雨衝著他喝道“我讓你走!”張長生上前扛起古秋雨,來到牆邊,伸手在花瓶內拉開機關,一條暗道就出現在眼前。
二人剛進入暗道,就聽見傳來各種喊叫的聲音,一股激流將古秋雨吞沒。
“不!不要!”被噩夢驚醒的古秋雨發現自己正躺在**上,等他清醒過來,發現身上的傷口被包紮過了,**很大,四周掛著綢緞,屋中是青石鋪地,**邊有一張木桌,牆上還有兩副字畫。他試著伸手去拿**邊的水,可是劇烈的疼痛使他放棄了。
“這是哪裡?我怎麼會在這?我記得我被張叔扔下河,張叔……張叔也死了……我認識的人都死了!”
古秋雨一動不動的躺在**上,滿眼的淚水。
剛才的那個夢,使他想家了,想自己的爹孃和哥哥妹妹,如今這些都已經不在了,一路上古秋雨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要認清現實,可是最後就連張長生也死了,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真的是一個親人都沒有了。
“你醒了?師父說只要醒了就沒什麼大事了。”
這時從外面走進來一位二十左右歲的青年,只見那青年濃眉大眼,挺鼻如峰,他走上前來,摸了摸古秋雨的頭,點了點頭又來到窗邊,將窗戶推開,溫柔的陽光射入屋內,還有那溼潤的空氣,古秋雨深深的吸了一口,頓時感覺頭腦清明瞭許多。
青年將水遞給古秋雨喝了一口,待了一會就走了。期間並什麼都沒有說,古秋雨也什麼都沒問,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古秋雨腦子很亂,他不知道將他救起的究竟是什麼人。
剛才那青年說了“師父”,難道這是一宗門派?或者只是傳授生活技藝的師傅,古秋雨可以肯定一點,他現在是安全的,身子受的傷很重,至少不下七處骨折,四肢都被綁上了繃帶和夾板,他同樣應該慶幸,能在斷劍河那種激流中活下來實屬命大。
就這樣過了七天,古秋雨的身體漸漸的恢復了過來,精神也變得飽滿。
在這七天裡,青年每天都會送水和吃的過來,照顧一下古秋雨的起居,然後走到窗邊將窗戶開啟,晚上的時候再將窗戶放下,期間還給古秋雨換過兩次藥膏,黑色的藥膏散發清香,塗在骨折的地方有一種清涼的感覺。
古秋雨這幾天也在打量著這個話並不多的青年,青年的模樣大概二十歲,個子很高,相貌端正,身體結實有力,應該是個習武之人,最主要的是在青年舉手投足之間散發出一種別樣的氣息,這種氣息古秋雨並不陌生,因為自己以前在張長生身上感受過這種氣息。
“難道這裡是青玄派?”古秋雨思索著,“不可能,我被張叔扔下的地方河水是流向寒州的,不可能回到陽國。”
那為什麼我在他身上感受到了張叔的那種氣息,記得張叔以前和我說過,這應該就是“氣”了,只有武藝高強之人才能在不經意間散發出這種氣息”
這天,青年和往常一樣來到這間屋子,送水和食物,古秋雨看著依在窗邊的青年突然問道“你叫什麼名字?這是哪裡?是誰救了我?”
依在窗邊的青年詫異的盯著古秋雨“我還以為你是個啞巴,師父說再換一次藥,你的傷就好的差不多了,到時候你自己去問吧。”說完拿起水盆就走了。
古秋雨嘆了口氣,躺在**上,神色落寞的看著窗外照射進來的陽光。
又過了七天,那青年和往常一樣,送食物和水,還有照顧一下古秋雨的日常問題,這期間又換了一次藥。古秋雨發現在最後一次藥換過兩天之後,自己的傷勢居然神奇般的痊癒了,雖然不如以往,但是可以簡單的活動身體和行走了,多虧了那神奇的藥膏,如果沒有這藥膏的話,古秋雨估計自己不知什麼時候才能下地行走。
“走吧,我帶你去見師父。”一日,青年看著已經能正常行走的古秋雨說道。
推開房門,這是古秋雨來這半個月後第一次見到此處的樣貌。此地坐落在兩山腳下,有十七八間青磚房,房前有青石塊鋪的路,相互聯通。房旁多有幾丈高的大樹。濃密如蓋。周圍有用緊密的小樹圍成的院牆,那小樹上還有著紅紅的小花。院的對面則是片花田,裡面開滿了各式各樣的花朵,谷內充斥著花的香氣,和草藥的清香,房屋屋和花田的中央是條石路,直通向山谷內。
青年帶著古秋雨走過石路,來到一處庭院內,庭院不大,卻有著一股清泉從一塊巨石中湧出,又有幾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