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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呦,這不是小仁嘛。”在在
遊輪的一個大廳中,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挽著一個貴婦一般成熟的女人緩緩的從二層階梯上走下來,一副笑眯眯的樣子看著範仁。
“福叔?”
範仁一臉遲疑的模樣,看著眼前這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
這個男人名叫青福,是範仁的父親範堅強最大的玉石原石供貨商,東南亞玉石原料商人,據說在東南亞那邊很有勢力,和一部分小有名氣的地方武裝都有交集,雖然說總是以一個笑容可掬的模樣示人,但是範堅強曾經說過。他是一個絕對吃人不吐骨頭的傢伙。
“您怎麼會在這裡?”
這一界域的東南亞地區。比起範仁前世的東南亞,還要混亂上許多,明面上有很多已經成為體系的國家政權,但是在暗地裡,好幾個地方武裝主宰著一小塊一小塊的區域。
而這個肥頭大耳的死胖子,能夠在那個區域分走一塊蛋糕,足可見他自己本身就很不簡單。
當然,能和這種人搭上線的範堅強,似乎也沒有表面上那麼平凡。
不過這一切,和範仁也並沒有太大的干係。
他自己身上神神鬼鬼的事情都還沒有折騰清楚,實在是沒有心力去管這一群凡人的事情。
“最近談成了不少大生意,所以你福叔我給自己放了個假。到東洋的北海道去度個假。”
說著福清微微一笑,指了指自己身旁的一個衣著華貴的中年婦女。
“這位,是東洋晚稻田大學,地質學的高階講師,大島英枝小姐,是我在東洋的一位朋友。這次是我的導遊。”
接著,他指了指範仁,衝著大島英枝,用東洋的語言道:“這位,是範仁範先生,是我的一個後輩。”
介紹完兩人之後,青福的目光轉移到了敖清霜身上,一臉好奇的道:“不知道這位是。”
“哦……忘了介紹了。”
範仁撓了撓後腦勺,不著痕跡的將敖清霜拉到了離自己更近的地方。
“敖清霜。”
青福衝著敖清霜笑了笑,點了點頭。
“終於,你也到了這個年紀了。”
說著,青福似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快走兩步,走到了範仁的跟前,開口道:“福叔那,有一個稀罕玩意,要不要去,見識見識?”
範仁聞言微微一愣,似是不明白青福為什麼突然說起了這個。
雖說按照輩分,青福是範仁的長輩,但是平日裡,一年都未必聯絡幾回,而且根據自己老爹的描述,青福妥妥的是個老狐狸,怎麼會平白無故跟自己這麼一個晚輩顯擺什麼。
“先說好啊,這玩意,福叔只給你一個人看,如果有興趣的話,就跟我過來。”
範仁一臉狐疑的看了敖清霜一眼,見敖清霜點了點頭,為了弄清楚青福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範仁跟在福清身後,來到了青福的船艙。
“誒我說福叔,到底是什麼寶貝,弄的這麼神神秘秘的啊。”
青福也不答話,自船艙最中心的一個特大號保險櫃裡。取出來一個一米多長長方形盒子。雙手捧到了範仁的面前。
範仁看著這個長長的盒子,瞳孔一陣收縮,一副驚訝的模樣。
只見那盒子上,密密麻麻的貼滿了各式各樣的黃色符紙,盒子的最中心,方方正正的貼了一張長方形的條子,將整個盒子封了起來,條子上,寫了一個行書體的【封】字。
“我滴個乖乖,什麼東西,搞這麼誇張。”
看著那方形的小匣子上密密麻麻的黃符,範仁覺得頭皮一陣陣的發麻。
因為那些黃符上的圖案,除了s少數一兩個不對之外,其他的,都是正確的畫法。
無一例外,全部都是鎮壓和封印相關的圖案。
雖說如果這個畫符人如果不會口訣手決和心決其中之一,或者照貓畫虎畫錯了筆畫順序,這些看上去正版的符紙都會變成廢紙一張。
但是一個凡人,能夠得到這麼多疑似正品的玄門符紙來鎮壓一個所謂的寶物。
這寶物的邪門程度,可想而知了。
“福叔……這裡面是個啥,看上去太唬人了吧。不會出什麼事情吧。”
青福笑眯眯的看著眼前的範仁,毫不猶豫的揭下了盒子上的封條。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道。
“小鬼,比這更邪門的東西,你福叔我都見了不少,這才哪到哪啊。”
說著,青福將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