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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叔,我不知道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範仁神色冰冷的看著眼前這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一股股血腥味從那一幅畫作上不停的湧入範仁的鼻腔。
那一幅詭異的畫作,所用的顏料。絕對是活物的鮮血。甚至於活人的鮮血。
“小仁啊。你先彆著急,聽我慢慢跟你說。”
青福慢悠悠的收回了畫卷,一副笑眯的樣子看著範仁。
“你知道的。你福叔我在東南亞那邊吧,還是有一些家底的。但是,東南亞那邊。有些地方啊,是亂的夠可以的,正因為這樣吧。福叔就不免做一些髒事,用來保全自己。”
頓了頓。青福繼續道:
“具體什麼髒事呢。我就不和你說了。免得你心裡落下病來。”
說著,青福將那詭異的畫卷放回盒子裡,貼上封條,口裡繼續不停的道:
“髒事一做的多吧,我心裡總是擔心有朝一日我到了下邊。要受太多的苦楚,我就想啊,給自己積點德,然後呢,在國內以私人名義,資助了那麼一百多家福利院還蓋了那麼二十多家學校,從小學到初中都有。”
接著,青福輕輕的搖了搖頭,繼續道:“我這麼做,起初也是花錢買個心安罷了。”
“然後呢。”
範仁聽到了這裡,感覺下面大概可以直入主題了,於是乎打斷了青福:“福叔,這和這幅畫,有什麼關係?”
“小仁啊,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沒變。那麼急躁。”
青福輕輕的搖了搖頭,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道。
“雖說只是福利性質的學校,但是那些該有的東西,還是都得有吧。每年我會出錢讓我們學校的老師去其他國家進修,這個慣例,也已經持續了好幾年了,去的也是一些個世界上教育比較發達的地方,這其中,就有東洋。”
範仁一聽到這話立刻正坐了起來,他明白,正題來了。
“去年吧,我幕後出資,讓一共二十一人去東洋晚稻田大學進修,這其中除了幾個我出資的學校教師之外,大多都是貧困的大學生。都是二十多歲的年紀。”
說著,青福嘆了口氣道:“可沒想到。他們惹了當地的黑幫,然後,莫名其妙就丟了仨,兩個男的一個女的。那兩個男的,在七天之後吧被找回來了。”
說到這裡,青福之前笑眯眯的神色,終於有了變化。一雙小小的眼睛睜開,閃爍著陰冷的光芒。
“他們已經餓的皮包骨。而且嚴重的精神失常,根本無法交流。”
“那個黑幫做的?”
青福輕輕搖了搖頭。一副不屑的樣子道:“我說他們是黑幫那是對他們的抬舉。實際上就是一百多個沒怎麼見過世面的不良少年而已。他們專門對著那些看上去沒什麼背景,又人生地不熟的外鄉人,以及一些在校的留學生下手,迷暈了透過一個地下黑市賣出去。”
說著,青福輕輕的吐了口濁氣:“雖然吧,我最後把那幫人一個不少的全部都炮製了。但是我還是沒有收到那個女學生的訊息。直到一個月後,我手底下人透過關係,在青木原樹海附近的警察廳,得到了她的訊息,那個時候,她已經只剩下一堆骨頭了。”
說著,青福露出一抹譏諷的笑容道:“於是,很順理成章的,東洋的警方,以自殺,給這個失蹤案徹底定性。”
或許是因為說了太多的話,有些口乾的青福給自己倒了一杯熱茶。抿了一口繼續道。
“可是後來啊,我又派人查到了一點有意思的東西。”
“哦?是什麼?”
青福說了一大通,已然成功的引起了範仁的興趣,不由得出言詢問。
“你看看這個。”
青福不知從哪裡取出一個小小的檔案袋,把裡面的檔案遞給了範仁。
範仁結果那幾頁薄薄的紙片,發現那是一個老人的資料,在第一頁的左上角,還貼著一個小小的白底證件照。
“這個男人,名叫清水義男,是一個在東洋很有名的畫家。明面上擅長用植物的汁液作畫,暗地裡,一直為一家黑市工作,用各種動物,甚至是活人的鮮血,作為顏料作畫。”
說到這裡,青福刻意的停頓了一下,希望能從範仁臉上看出什麼,但是很意外的,範仁顯得很平靜。
“用鮮血作畫。這,不太現實吧。”
範仁一臉平靜的看著眼前的青福,作為一個一開始就沒有走尋常路的鬼差。再大的場面也見過,對於這樣沒有親眼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