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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就是,二條城?看上去,也不咋地嘛。”
三天後,夜晚。因為土御門真吾的善意提醒,範仁在整個京都街頭晃盪了整整三天,就是為了看所謂的黑暗協會會不會因為土御門真吾遲遲不動手而對自己出手。
但是三天過去了,黑暗協會竟然連一點點象徵性的動作都沒有。
範仁都等的有些不耐煩了,所以今天夜裡有些煩悶的範仁,一個人偷溜出來,來到了二條城中觀光。
“不對我動手……他們不會找到真兇了吧……”
站在二條城上的範仁看著腳下的朦朧夜色,喃喃自語道。
範仁在幾日前見到土御門真吾的時候就已經有猜測,動手之人應該是青福。
如果黑暗協會中沒有什麼人特意將目光引向自己。如果那個組織真的那麼大,那麼青福的暴露也只是時間問題。
不過,這與範仁也沒有什麼關係了。
畢竟。從青福能夠拿出那種級別的畫中鬼,上面又有那麼多道玄門封印來看,青福,根本不是什麼普通凡人。
既然他出手了,那自然就應該有些準備。
……
“你是什麼人!”
範仁正愣愣的出神,身後突然傳出一聲暴喝。一根冷冰冰的物體。頂在範仁的腰間。
“嗯?”
範仁下意識的回過身。直接往身後一抓,抓到了一杆生鏽的長槍。
“有點意思。竟然是怨靈?”
只見範仁面前。一副身高剛好過一米六的骷髏架子,穿著一身破舊的東洋武士服。拿著一杆生鏽的長槍。頂在範仁的腰間。
兩個空空如也的眼眶裡。燃著幽藍色的火焰。
“死了不知道多少年小鬼,也敢出來作祟。”
範仁的雙瞳之中,突然爆發出耀眼的金光,那一幅骷髏架子瞬間被巨大的力量掀飛出去。撞在柱子上而後滑落下來。
“不許動!”
陰影中。突然冒出來一堆只剩下一堆骷髏架子的武士,手裡拿著各種各樣的兵器,將範仁團團圍住。
範仁聳了聳肩。一副啞然失笑的模樣道:
“是誰給你們的錯覺,讓你們以為自己光靠人數打的贏我?”
範仁的左手上亮起陣陣耀眼的雷光,散發出一陣陣強烈的氣勢。
那一堆的骷髏兵在雷電的威力之下不由得後退了好幾步。
“你們。不得無禮。”
一個悅耳的女聲傳來,那一堆的骷髏兵裡。開了一個口子。
一個身穿著和服。有著古代東洋女子那慘白到嚇人的妝容的女人,緩緩的走進包圍圈。
“信忠大人有令,請這位明國的使者隨松姬進二條御所一敘。”
範仁聞言眉頭緊緊皺起,似是有了明悟。
“原來這些已死之人的頭目是,織田信忠?”
說著。範仁一步一步的跟隨著那個自稱是松姬的女人往前走去。
“你剛剛說。你是松姬?武田信玄的女兒,武田松姬?”
武田松姬回過頭,輕輕的衝著範仁點了點頭。
“不錯,妾身正是松姬。”
範仁一聽這話,心中暗自點頭。
看來這個鬼城的頭領,的確是織田信忠無疑了。
由於之前見過波旬。又被織田家懟了一下子。範仁花了好長一段時間補課,自然順帶把織田信長那個時期複雜的人物關係給補了一遍。
織田信忠。是織田信長的長子,側室所生,正室撫養。
因此,在織田家,他可以算作是嫡長子,如果沒有本能寺的意外,織田信忠是絕對會繼承織田信長的衣缽,繼續織田信長天下布武的美夢。
至於武田松姬就更有意思了,武田松姬的父親武田信玄,被稱為東洋戰國第一兵法家,但事實上他的戰鬥範圍也就東洋三分之一不到的地方,和中華國內七國爭霸那些大佬一點可比性都沒有。
武田松姬在織田信長和武田信玄交好的時候和織田信長的長子織田信忠有婚約,後來兩家交惡。婚約就沒有他人提起。
再後來武田信玄被織田信長的軍隊打敗病死之後,武田松姬又一次被織田信忠請去京都完婚。
可惜沒等武田松姬走到京都。織田信長就被明智光秀反叛在本能寺切腹自焚,當夜身為長子的織田信忠也被明智光秀逼死在二條城。
不得不說,雖然撐死也就幾千人幾萬人的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