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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去去,把那玩意兒給收起來。”林簡即刻便跳了腳,又給激得咳嗽,襄蕪從善如流立刻照做,末了又朝著屏風這邊走,“奴婢掛箱籠那邊了,沒有風,也沾不到水。”
一咳了就很難即刻止住,林簡慌忙用手捂了,又朝著木床癱上去。
襄蕪見這陣勢自然匆忙出去了,回來時手裡端了梨湯。
林簡喝了一些,等簡單洗漱完躺回去,只覺得剛才的溫水並沒有起了多大的用處,後背和額際,還是密密麻麻的細汗,壓在裡衣的內側,鋪了溫潤而潮溼的一層。
偏偏睡了整整的一個下午,於是也無半點的睡意,好在酒氣散了許多,也有書放在床邊,林簡索性坐起來,又把床幔扯開,登時便有燭光照進來。
膝上的書,也給打了光,林簡這才發現,原來還是之前的那本,是蘇穆那日也看過的。
他坐在床頭,肩下搭著被子,在他面前拍了拍床,說,回來暖一暖,小心著涼。
哎……不對。
怎麼會想到那人了呢?
林簡下意識地朝著床頭看了一眼,又即刻縮回來,匆匆扯了床幔,周身之處便是一片的昏暗了。
阿姐可能身處危險的境遇,林大夫又抖出阿雪可能被喂藥的事實,而現在還有襄靈的帕子。
林簡平躺著閉好眼睛,這些畫面還是一一在腦子裡劃過,最後絞成了一團亂麻。
床上少了一個人,睡覺的時候不用刻意縮著手腳,也可以肆意翻滾,可是偏偏在這個時候,那人卻不在了。
熟悉的悶感又堵在喉嚨裡,林簡趕緊轉過身伏好了,最後也不知道最後到底是熬了多久才睡著的。
第二天剛醒來不久,門外便有襄蕪進了院的聲音,托盤裡是照舊的幾樣,林簡盯著藥碗麵色發苦,但還是喝了。
“可千萬不能喝酒了,再有一次,奴婢就直接回府稟告夫人了。”
“好好好,都聽你的。”林簡把旁邊的溫水喝了大半,又往過伸手,“都記住了,襄蕪姐姐還是把蜜餞給我吧。”
襄蕪笑鬧著躲,手捎也給帶著打到,便匆匆還了一下,這才把托盤放回原處。
苦澀很快便被熟悉的甜味給沖淡,林簡吃了兩顆倒也自覺停住,襄蕪只是笑,末了又忍不住,“看來公子還是能記住話的嘛。”
“去去去。”林簡的臉登時便拉了好長,他自然知道對方是調侃他近日不能食甜的事。
然而趕過之後人並沒有走,襄蕪俯身過來收拾桌案,林簡一抬頭,正好和她的目光對上。
有探究也有期待,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促狹,林簡下意識去摸鼻子,“怎麼了?我臉上有髒東西嗎?”
“公子還記不記得昨天的那幅畫?”襄蕪更湊近了些。
“你突然說那個幹嗎?”林簡幾乎是即刻便躲,然而眼睛卻止不住地往過飄,最後朝著牆角那處的畫直直地撞了過去。
驚鴻一瞥自然並不至於,然而匆匆的掠影卻不外如是。
林簡只覺得心口處的跳動倏地加快了許多,只是當著襄蕪的面,並沒敢有表示,最後只是虛虛帶過,又說,“襄靈那邊近日似乎有些異處,你們住在一起,還勞煩仔細著些。”
襄蕪只是笑,倒沒說什麼。然而林簡卻亂了心跳,最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盯了牆角多久。
後來一連幾天都沒有新的訊息,襄蕪也只是送藥的時候才進來,倒沒多餘的話,只說主院那邊在旁敲側擊那日林大夫來過一次的事。
林簡登時便緊張了,忙扯了襄蕪的袖子,“那你沒有不小心說漏嘴了吧。”
“沒有沒有,哪能啊。”襄蕪被他的反應給嚇了一跳,下意識後退一步,眼睛也跟著亂飄,最後停在屏風處不動了,那幅畫像,居然又重新回到了它本來的位置上。
“懷孕這種藉口,本就不是長久之計,更何況我們也只是給了旁人影子去捉,也不知道到時要怎麼辦。”
林簡拉人袖口的手已經伸了出去,到底還是縮回來,襄蕪再轉過身過來,臉上已經掛了些不自然。
“奴婢只說林大夫一直在府中,姑娘自然也是給診過脈的,只說身子有些不舒服,許是著了風,所以就請過來瞧一瞧。”
襄蕪說罷了就往外走,走出幾步又返回來,“對了,公子讓我留心襄靈的事,我便注意了些,別的倒沒什麼,就是她去西院的次數多了許多,而小姑娘自然也與她更親近,昨天許是回來的晚了些,老夫人看起來有些不高興。”
襄靈與小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