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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蕪自是忍不住,門外的腳步聲剛剛不見,便朝著林簡示意。
“旁的不知道,只是一點,剛才嘉嘉來找我,是為了你的事。”林簡老神在在,刻意板了臉。
“為了奴婢?”襄蕪更是莫名。
“對啊,其實對上旁人倒也沒什麼,只是襄靈她心思細膩,很多話很多事都一概壓在心裡不說。所以好姐姐你還是不要招惹她了。”
“哦,好吧。”襄蕪愣了一瞬,又努力地回想,“我最近又大嘴巴什麼了?”
林簡看得有些好笑,卻也知道這姐姐只是性子大大咧咧,但必定是不存壞心的,就像是這次襄蕪的事,她多半自己早已忘記了。
這時,卻見襄蕪“啪”地拍了自己的腿。
“想起來了,多半是葵水的事,我多嘴問了一句。”襄蕪說罷便捂了嘴,臉登時變得爆紅,林簡還是第一次看到對方如此,於是便追問道,“葵水?葵水怎麼了?”
然而呆愣也只是一瞬,林簡也很快反應過來,恨不得以頭搶地。
連襄蕪都這麼不對了……想來是女子的小秘密吧。
總之襄蕪後來是絆著步子走出去的,林簡也朝著自己的臉扇風。
不過……女子相互說這些,可能也不是很過分,只是襄靈敏感,所以覺得有些羞人吧。
林簡糾結了一會兒,只覺得是愈發地不懂了。
隨後的幾天都沒有事發生,林簡寫了封信問書院那邊的近況,想要強調一番只是窮極無聊而已,卻也忍住了。
他本不是適合扭捏的人,只是想到林恬的時候,有些心虛罷了。
蘇穆那邊的信回得很快,滿滿的一頁紙,只有開頭幾行才是正文,餘後的都是甜膩膩的情話。
後來林簡有些無話可說,信倒是一封又一封飛來。
又過了幾日,連來東院的小哥都懂了,每次進來送信,臉上都帶著笑意。
“你笑什麼?”
林簡抬著下巴瞪人。
“沒什麼。”小哥一邊笑著討饒一邊往後退,險些給自己絆個踉蹌,末了又突然正經起來,“哎呀,小的差點給忘了,老夫人那裡請您過去呢。”
“母親叫我?”林簡站在臺階上抬頭看,日光給暗雲壓著,有些辯不了時辰,但是他記得距離晨飯並沒有過去多久。
“那你知道為什麼嗎?”
他這話一出,小哥登時把手揮得歡快,“小的哪裡知道這些啊,夫人還是早些起身吧。”
“嗯,好。”在府中住的這些時日,林簡已經對這個稱呼無視,甚至是習慣起來。
既然要去主院,少不得在臉上修飾一下,林簡到了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一盞茶的時間。
他朝著屏風後面走,然而還沒見到人,便聽得一陣抽泣聲。
聲音好像還……挺熟悉的。
“嘉嘉。”林簡喊了一聲便三步並作兩步拐到後面,果然看到書案上伏了小小的一隻,肩膀跟著一聳一聳的,搭著抽泣聲,顯得愈發可憐。
別的小孩子會哭鬧實屬正常,只是小蘇嘉一向活潑喜人,林簡沒敢直接去抱她,而是朝著旁邊示意,輕聲道,“嘉嘉這是受什麼委屈了?可是身子不舒服?”
話說到一半,林簡便恨不得在自己臉上狠狠捏一把,他自己的問題,總會是不小心帶到別人頭上去。
蘇夫人就坐在旁邊的席子上,先是搖搖頭,然後示意林簡把人抱起來,“已經彆扭半個上午了,晨飯也鬧著不吃,得虧夫君正巧輪值去了,不然還有得吵呢。”
說罷這句她便去扶額頭,顯然是有些被這“嗡嗡”的哭音給吵到了,林簡察覺到對方眼下已經顧及不到其他,倒也放鬆下來,“父親?父女倆鬧彆扭了?”
天地良心,林簡真不是故意要笑的,也沒覺得帶出什麼笑意,而伏在一側的小姑娘卻像是被點著的炮仗一般,登時就炸了,一下子便直直地坐起身來,“分明就是爹爹不對,大壞蛋,居然還罰站,我偏不。”
聲音稚嫩而尖銳,林簡有心想捂耳朵,到底是忍住了,慢慢靠過去抱她。
也不知道之前吵了些什麼,直到把人給抱好了,林簡也能感覺到懷中的小身子有些抖動,好不可憐。
小姑娘的整張臉都漲得通紅,兩處眼周尤甚,林簡輕聲細語地哄了幾句,末了逗小孩子去環他的脖子,眼下這樣的動作,他的胳膊實在有些吃力。
然而林簡等了一會兒,卻不見對方哪怕動一下,他仔細掃了一圈,這才發現小姑娘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