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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隨後皺了皺眉,“二十三照例沒什麼動靜,只是涉及到案子,我似乎想起一些,只是不知道是否有用。”
林簡本站在一旁只當自己是石頭,眼下卻急急插了一句,“想起了什麼?”
“具體是什麼時候倒是記不真切,但是應該是蘇廉回府前一天,他拿飯時與我說過,因為家裡有喜事所以回家幾日。後來又過了一會兒,我到門口等著王叔送菜,這時看見一個人朝著山下去了,只是那人衣衫襤褸,好像不是應該能在門口出現的人。”
“只是因為我雖然覺得奇怪,但倒也沒有留心,很快王叔便帶了菜回來,後來對這件事情,也忘了大半。”
她說罷這些又是一副苦思冥想狀,林簡看了半天,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那安安姐可否看見那人大致什麼模樣?年歲幾何?”
蘇穆把人往自己身後帶了帶,林簡順勢低了頭,然而耳朵卻恨不得立刻豎得高高的。
“那人……衣衫襤褸,從裝扮上來,應該是無家可歸的可憐人,至於一張臉,因為距離的緣故看得並不怎麼真切。大概就是一箇中年男子,走得很快,轉眼便下了石階。”
安安說罷了這些,接著又去摳指甲,聲音也帶了些惶恐的意味,“怎麼了,這人應該不要緊吧。”
靠著右側的小路,沿途還能感覺到水汽撲在臉上的涼意。
枋州地處北方,秋雨雖頻,但青璃二河的水大多來自山頂的雪,因此即便是掛在小澗上的瀑布,也不甚大。
撲在臉上的水汽,也僅僅是水汽而已,即便已經冷靜過,然而林簡想起那件事情來,還是覺得有幾分的不可思議。
“安安姐說的……可是真的?”
在距離前院只有幾步遠的拱門處,林簡還是停下了腳步。
“你不住在清暉樓已有大半年,有些事情不知道,也不足為奇。”
蘇穆當然知道他問的是哪個,言談之間倒似乎也沒帶什麼情緒。林簡卻摸不準這位大人是否看得慣這些,當下便也只能轉了話。
“那我們下一步,是不是便要去查那個可疑之人了?畢竟書院這邊,一般不會有他們的身影出現。”
兩人說著話,很快便到了清暉樓下,林簡立刻便看見周懷仁和另外三個傢伙大搖大擺地過來,忙朝著他們揮手示意,當然是往外揮的那種。
……
可惜的是四人並沒有領會到其中的深意,林簡眼看著他們朝著這邊越來越近,最後只能是默默嘆了口氣。
“之前趙修遠有耍弄女子之嫌,怎麼之前沒有任何人提起。”
果不其然,蘇穆第一句話,便把矛頭指向這裡。
四人本正準備畢恭畢敬地喊一聲師哥,這下一來,聲音都齊齊卡在了喉中。
林簡看著他們互相擠眉弄眼的滑稽模樣有些想笑,但是到底沒敢笑出來,還得配合著蘇穆板著臉,很是辛苦。
“我……”
“修遠他……”
眾人互相推諉了一陣,最後周懷仁被推了出來。
他垂著頭,連聲音也像是擠出來的一般,“畢竟事關名譽,我們也不好說些什麼,又覺得此事沒什麼重要。”
周懷仁說罷,發現幾個人都看他,於是愈發地縮了縮。
“師……師兄,這件事,不會真與案子有什麼關係吧。”
對於這個問題,蘇穆並沒有回答,一直到上了石階,回了房間,林簡把頭湊到門縫兒處,還能看見他們四人圍在一起,看起來還在因為剛才的事而懊悔不已。
“你不會真的懷疑安安姐與修遠的事情有關吧。”
林簡回過神來,忙朝著蘇穆示意,對方突然又變回之前的嚴肅來,他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難道自己已經習慣了蘇穆所表現出來的各種善解人意嗎?
林簡立刻把自己的腦袋甩了甩,以求把這種荒唐的想法給拋到一邊去,蘇穆在撥浪鼓後輕拍了一記,倒又笑了。
“沒有懷疑安安姐,那腳印,或許真是巧合也說不定,或許根本不是她的。”
“為什麼?”
林簡沒顧著跳腳打人,而是認認真真地問了這句。
“因為我們方才已經試過了,安安姐只是一個弱不經風的女子,如何能把趙週二人給弄出去,還真是一個天大的難題。”
“你!”
林簡咋呼過後倒也抿了嘴不說話,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一時眼花,總覺得剛才蘇穆說那前半句時,好像略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