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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老師本已經萎了,看到新線索又蹦起來,直接伸手在顯示器的螢幕上重重地點了點,“林朝露,林朝露她爸爸就是開計程車的,他之前來學校參加過家長會,我也做過家訪,可以肯定這個資訊沒有記錯。”
林朝露這個名字終於被她說出口,在場的人大部分都參與了上個案子,除了幼兒園的幾個人之外,剩餘人都立刻朝著她看。
在這個時候,文老師也顧及不到被審視的尷尬,而是直接朝向寧致。他們本都在顯示器旁邊,隨便一伸手就能觸到。
“寧致你之前提醒我,想想最近與誰有過節,我想來想去,那個人也只能是林朝露或者是陳熙了。林朝露絕不可能,而陳熙,也沒有作案時間。”
“孩子是下午五點左右就不見的,那個時候,陳熙還在學校,我當時就在講臺上看最後一節的自習,自己就可以證明。”
文老師剛說完話,老太太從沙發上蹦起來拽她,看人的目光像是在看個傻子一樣。文老師抽回胳膊,朝她勉強笑了一下。慌亂了幾個小時,她現在反而是鎮定下來了。
她拍拍老太太的隔壁,對著人說話,“這個時候能把不相干的人排除出去才好找人,否則的話只能是無故拖延時間。”
老太太愣了一下,抿抿嘴不說話了,繼續坐回沙發上去抹眼睛。
“所以,與這件事有關的,最大嫌疑人就是林朝露的爸爸了吧。”文老師朝著幾個學生一一掃過去,點點螢幕,寧遠站在旁邊,有一種在被上課的感覺。
他也清楚,懷疑到林爸爸的頭上,並不是沒有道理。畢竟他們兩家,實在是有很大的糾葛。
在場的人都靜了。寧遠習慣性地朝著他哥看,發現對方只是微微皺著眉,倒也沒有多餘的表情。
“之前的事鬧得那麼大,可不管是去學校還是來支隊詢問案情進展的,只有林媽媽一個人。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她爸爸應該是隻有出事的第二天來支隊問了一下,簽了屍體解剖知情的同意書,就直接走了,之後再也沒有出現過。我之前並不覺得有什麼,現在一想,是在不符合常理。說不定這大半個月的時間裡,對方就在密謀什麼東西。萌萌她那麼小,一點兒警惕力都沒有,隨便有個人招呼,她就會跟著走出去。就像是上次你抱她,並沒有遭到拒絕一樣。”
文老師說這句話的時候突然轉向寧遠,寧致也暫時撇開螢幕朝著他看,寧遠一下子就想起上車前那個帶著警告含義的目光。他在自己的腦補世界裡做了個鬼臉的表情,轉眼就把那警告給拋開了。
有“法”字加持的醫生,並不是普通的奶媽。更何況,哥哥只是要他注意安全,並不是讓他阻撓辦案。
於是,他很快就頂著眾人的目光搭了話,“嗯,萌萌所在的環境,除了幼兒園就在中學校園裡,平時見到最多的自然就是老師和學生。大家見她可愛,逗一下或者給點什麼東西,確實都不會被懷疑。她或許就是因為在這樣的環境裡生活,所以也沒有養出多少警惕。”
“就是這樣的,如果錄影裡面的那個人假裝是我的同事,那萌萌順從地跟著他走倒也不奇怪。他帶萌萌走到底要做什麼?是要報他女兒的仇嗎?”
“你們應該有他的電話吧,立刻叫他過來問清楚……不對,我這裡,應該也有他的聯絡方式的。”文老師見寧遠也肯定她的話,神經更加地緊繃,以至於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最好不要胡亂猜測,否則只能是無意義地浪費時間。”寧致去飲水機那兒接了一杯水遞給她。
文老師看他一眼,接了,手抖得厲害,裡面的水差點灑出來。
“您先不要著急,事發這麼久一直沒有訊息,也是一種好的表現。”寧遠一向心軟,更何況是面對中學時期的恩師。雖然上次的事讓他也覺得唏噓得很,但事到臨頭,看她如此慌亂,他實在有些不忍。
“想要確認司機的身份,就必須去車管所一趟,等有了訊息,我一定會及時通知您。”寧致也努力地想要把人穩住,又鄭重地提醒她,“我們剛才查到的,關於案子的所有訊息,都不能往外透露。”
“你們可能會覺得告訴記者讓外界知道,會給警方造成輿論壓力而加速破案,但事實上這並不是好的想法。因為嫌疑人就在外面,我們在明,而他在暗。現在所有的公共區域都有開放的WiFi,他自己也有流量,只要上網,就會有鋪天蓋地的訊息傳遞過去。到那個時候,我們與他之間暫時形成的資訊不平等就會被徹底打破,他不僅知道了警方所掌握的線索,更能根據透露的資訊作出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