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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可以肯定的是,林雲與孩子的失蹤沒有直接關係,把他留在支隊,是因為別的事情。”
“我理解您的心情,但是您這樣的做法,對解決問題沒有任何幫助。”
寧致接過話,婆媳二人都瞬間盯住他,帶著明顯的憤憤。
眾人僵持之際,有禁毒支隊的人過來辦手續。寧致殘忍地把這些人留給林藏接待,自己陪著人走了。
“根據規定,林雲要被處以行政拘留六日的處罰。”民警和寧致轉述完畢,又攤手,“人現在在你這兒,麻煩通知一下家屬或者單位吧。”
……
嗯……考慮到林母的情緒最近也有些不穩定的因素,寧致果斷打給了計程車公司那邊。
經理大叔很快就來了,見了寧致第一時間朝著他的方向走,打招呼的時候也一副自來熟的樣子。寧致懵了一瞬,這才想起來昨天是弟弟去的,在對方眼裡,他們是同一個人。
“你好。”為了避免暴露身份,寧致努力使自己的神色柔和了一些,又把書面通知書往過遞,“關於林雲的行政處罰通知,請了解一下。”
“孩子的事真和他有關?”經理大叔被嚇到了,遲疑了一下這才去接。
寧致沒有說話,他知道不便,明白是自己失言,於是不再問了。
透過單向透視鏡,可以看清楚裡面的情形。林雲坐在裡面,不知道在想鞋什麼。大叔看了一會兒,愈發覺得不是滋味,他反覆看了通知書,確認只是行政拘留幾天,這才放下心來。
文老師一直站在旁邊,看得清楚,見林雲單位上的領導都來了,於是更加確認事情的嚴重程度升級,又恨警方隱瞞訊息不讓家屬知道。
她衝過去,直接去奪那張紙。
經理大叔反射性地把胳膊抬高,看見老太太也在一邊,意識到這是孩子的家屬。
“之前林師傅家裡的事我也知道一些。我想,不管是誰家的孩子出了事,這種錐心之痛,是每位家長都會有的。所以,將心比心,請冷靜一下吧。”
他完全就是站在局外表達了自己的看法,卻比林母、比文老師,比所有人的歇斯底里來的更有力量。
大廳裡瞬間就靜了,文老師伸到頭頂的手,也被定在了原地。
接下來一連幾天的時間,包括週末,寧遠都在實驗室裡幫著做那堆頭髮的DNA檢測。
現場採集回來的頭髮有二十二根,其中帶著毛囊可供檢測的有十八根之多。這些樣本,每一根都需要測十八個基因座,全部測完的時候,已經是下一週的週二了。
“根據報告顯示,這十八根頭髮的主人有十五個,其中有七位男性,八位女性。根據採集的地點所限,我猜它們多半來自於幼兒園的工作人員、六個班的學生以及負責接送的家長。至於其中有沒有那個嫌疑人,這個機率實在不好估算。”
寧遠拿著東西到他哥辦公室的時候,發現林藏也在,索性把檢測結果一起和他們說了。
“嗯,知道了。”
“哦。”
寧致和林藏齊齊點頭表示已經進了耳,但涉及到醫學知識,他倆都只是因為職業的關係知道一些粗淺的皮毛而已。平日裡需要資料,都是直接看報告旁邊的批註或者乾脆拉了法醫去問。讓他們自己拿著報告,看上半天,也只能是兩眼一抹黑,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但想要確認頭髮的主人的身份,必須要拿到兩份樣本,且其中一份是已經確認身份的才可以進行比對。關於這一點,他們還是清楚的。
“在官方現有的資料庫中,只有犯罪人員、失蹤人口及其父母的DNA資訊,對於眼下的大範圍查詢,並沒有太大的參考意義。”寧致皺眉,直接把目光從報告上移開了。
“是啊,相關的資料庫雖然已經做得很好,但是對於國內十幾億的人口來說,樣本還是有嚴重的不足。”林藏跟著長吁短嘆,“如果真恰巧有,那真是天上掉餡餅的事了。”
“之前就說過,這裡面未必就恰巧有嫌疑人的頭髮。至於採集到其他人的樣本進行比對,那也是一項的浩大的工程。”寧遠提醒他們,又補充到,“拿到不確定的線索就是這樣,我以為林副隊已經習慣這種感覺了。”
“就連遠遠小天使也挖苦我,人心都黑了。”林藏氣得跳腳,恨不得捶胸頓足。
和寧致一比,他實在是可以用活潑開朗來形容,更能和同事們嘻嘻哈哈打成一片。所以更多的時候,同事們見了都直接喊他的名字,至於副隊這個詞,林藏感覺自己已經很久沒有聽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