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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藏之前被折騰過幾次,發展到現在求生欲越來越強烈,於是現在只好摸摸頭頂搓去涼風,繼而露出一個假笑,“有幼兒園的配合,拿到具體的名單自然不成問題。關鍵是拿到了之後要怎麼採集DNA?這麼大規模地做,會不會引起恐慌?之前我們遇到了這種事,一般情況,都是要在相對封閉的環境內進行的。案子也比較特殊,如發生了殺人案,需要依據Y染色體做宗族的DNA大資料比對的那種。”
“要不麻煩一下戶籍那邊的同事,對外就說做人口普查?”寧遠幫著出主意,又立刻自我否定,“不對,我們省目前的人口普查並沒有採集DNA資訊,並且也不到普查的年限,藉口太拙劣了。”
“而且如果嫌疑人就在他們之中,這樣做也可能會打草驚蛇。”寧致搖頭。
“但也有可能把他逼出來,走到我們的視野中。所以還是勞煩寧大隊長先去比對資料庫,最好是在資料庫中就找到相關的資訊,也好饒我一命。”林藏鬧著貧嘴,最後被寧遠的一顆大白兔給打發了。
他出去的時候,腦袋上面都頂了小小片烏雲,還在滴滴答答地下著雨。寧遠被自己的想象逗樂了,給小氣哥哥也留下一顆糖,又翻出體溫計。
“真沒事了,昨夜沒反覆,而且也沒留疤。”寧致繃緊的臉立刻龜裂,做投降狀。
林藏義無反顧地踏上去收集頭髮的重任,好在園長也如他所說地配合,立刻就提供了所有人的名單。
園長見林藏一直翻動名冊,明白找到孩子的事大概還是沒有頭緒,忙湊近幾步,表明自己的疑問。
“嗯,希望能早日找到。”林藏繼續翻了幾頁,同時還在給自己找合適的理由。
“好在孩子不見的事沒被洩露出去,否則的話只能是引起更大的恐慌。”園長接了話,憂心忡忡地去看顯示器了。好像多看幾眼,萌萌就能突然出現在畫面裡似的。
林藏見她這樣,自己也跟著緊張,又想起資訊洩露的事,連忙問道,“我記得您在案發的當晚給所有孩子的家長都打過電話,那這件事後來怎麼解決的?家長們現在什麼態度?”
園長的目光這才從顯示器處移開,“之後我又給家長們發了資訊,告訴他們那個孩子是不慎被關在了一間室內的活動室,現在已經找到了。同班的孩子們也問,就告訴他們小夥伴轉學了,跟著爸爸媽媽去了別的城市。”
如果真是這樣就好了,林藏聽著有些不是滋味。寒暄幾句,就先去大班採集資料了。
醫務管理用房裡有現成的棉籤,採集口腔裡的細胞,很方便。
平日裡,正是DNA實驗室負責把採集到的各種生物資訊入庫,其中便有關於犯罪人員的資料庫和DNA打拐資料庫。
在前一個資料庫中,十五份樣本進行一一比對,並沒有得到任何資訊。
寧遠揉揉眼睛,繼續去盯螢幕。這時,螢幕上已經顯示進入了打拐資料庫。在這個資料庫內,有丟失孩子之後報案的家長的DNA樣本,也有各地在街頭流浪乞討等未成年人的DNA資訊,通常每次有新的孩子被找到,都會被錄入系統進行盲比,不乏有匹配成功家人團圓的案例。
二人此時也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畢竟之前已經失敗過一次,然而等樣本一一入庫,系統開始運作,浩如煙海的DNA資訊進行自動檢索比對,他們盯著嘩嘩變動的頁面,還是感覺到了緊張。
過了不知道有多久,突然,有一份重合的資訊自動跳出,一下子出現在了螢幕上。
據檢索結果顯示,最後這一份樣本,來自於一個七年前失蹤的中學生,她的DNA資訊來自於失蹤前所用的牙刷,其父母的DNA資訊則來自於採集的血樣。
寧遠盯著看了幾秒,反覆確認,才確定自己並不是因為激動而產生了幻覺。
這位被拐賣人名叫李婷婷,當年被拐的時候是一名中學生,十六歲,一直到現在已有七年的時間。
且系統內的資訊顯示,她目前仍在失蹤的狀態。
如果不是有新的DNA資訊入庫檢索,那麼關於她的資訊什麼時候會被重新翻找出來,這隻能是一個未知的假設。
在幼童失蹤案的排查過程中,居然發現了新的被拐者,這到底只是一種巧合,還是代表著在它們之間有什麼內在的聯絡。
寧遠盯著螢幕,臉上泛著螢幕上的藍光,他心裡委實有些複雜。
“我去聯絡打拐辦,遠遠你先休息一會兒,等複核的結果。”
“我去複核,有結果了會送到你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