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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時無處境的探查距離接近二十里,她早已經看清。
那位師兄御一柄長刀,看年紀有四十幾歲,煉氣八層修為,而那位師姐只有十七、八歲,御一柄翠綠法劍,煉氣七層巔峰,衣裙飄飄,高貴典雅,似人間仙子。
不一會兒,在雙方相距不到二里的時候,趙月發現對方的意念探查了過來,隨後這兩人的臉色都是一變,然後那個中年師兄向女子傳音,“一含,是趙月,攔住。”
聽到這聲音,趙月心跳加速,瞳孔收縮。這是趙天幸的聲音,仇人的聲音。
趙玄東和趙天幸這對父子的聲音,她在蛇王洞透過冬梅姐的陣盤監控聽到過。
在相遇洞擒孔義和孟嬌時,這兩個人沒出現。大家從明月潭回盤龍鎮時,執法殿調查的人已經和土金二老,龍騰和龍琪琪一起回宗,她也沒有見到,但哥哥說過這些人的情況。
趙月深吸一口氣,定住心境。在護法殿,她連仇人中的大頭目,宗主趙爭都見過了。
趙天幸略一盤旋,擋住二人去路。眼前的少女已由相遇洞影符所見的煉氣五層進階到六層圓滿,這讓他倍感驚訝。少女身邊的青年只有煉氣四層,以前沒見過,不知是何來歷。
“你們哪一峰的?以前怎麼沒見過?是下面哪個分堂的?來宗門何事?”
桑子期被此人逼迫的目光和盤查的語氣嚇了一跳,就象過去在雜貨店遇到那些蠻橫的武者和修士們一樣,連話也不敢回,害怕之下,不由自主地看向小師姐趙月。
趙月以無時無處境的感應已經探明對方的法力情況。這傢伙雖然煉氣八層,但論起法力的精純和渾厚,還不如旁邊七層巔峰的趙一含,和自己相比,差得更遠。
她和桑子期可不一樣,雖然只有十二歲,雖然是丫環出身,但這三個月來數度生死,是在血雨腥風之中活過來的。她殺過的兇獸不知有多少,和哥哥在一起抗爭的物件不是築基就是金丹,眼前這個只有煉氣境界的傢伙怎能讓她產生畏懼。
如果此處不是在潛龍峰,不是在金丹護法的神識探查之內,她也許會立刻出手把此人斬殺,就算不能象哥哥一樣挖魂奪魂,也要用寒風意念把這傢伙的魂魄凍裂吹散。
這傢伙明明認出了自己,可卻裝做不認識,陰險狡詐之輩。趙月想起哥哥的叮囑,穩住心神,也裝做不認識,一聲不吭,小手一翻,法力貫注之下激發了腕符上的錄影陣。
嗯?趙天幸和趙一含的臉色立刻陰沉下來。
小姑娘的行為讓兩人既意外,又惱怒,還無可奈何。
“師兄師姐,”桑子期見兩位惱了,心中更加慌亂,“我們是寒香長老的弟子。”
“噢?你叫什麼名字?靈根資質如何?”趙一含用欣賞的目光看著桑子期。
百年來,寒香收徒極為嚴格,寧缺勿濫,眼前這個青年修為雖低,但資質必定不凡。
趙月一把將桑子期拉到身後,脆聲道:“請問師姐師兄如何稱呼,靈根資質如何?”
“你怎麼說話呢?”趙天幸手指趙月,怒道:“這麼和師兄師姐說話嗎,沒教養!”
“噢,原來問別人的名字和靈根是沒教養的。”趙月拉起桑子期御劍就走。
趙天幸欲追,被趙一含拉住,提醒道:“他們已經入了寒香長老門下……”
趙天幸停了下來,盯著趙月和桑子期離去的背影,目光陰冷,“一天、李榮、李忠之死都和他們兄妹有關。和趙明那個小兔崽子一樣,這兩兄妹都不識時務,今後下場可知。”
趙一含皺了皺眉,見趙月已經飛出數里,便道:“堂兄,因為恆有欲情況不明,執法殿已明令去過盤龍鎮的人不許再提起此事,家族長輩也一再叮囑,你難道忘了?”
趙天幸哼了一聲,轉身就走,御刀下山,趙一含隨即跟上。
“月兒小師姐,剛才那樣做,不太好吧,得罪了兩位師兄師姐。”桑子期心中忐忑。
“剛才那樣沒什麼不對呀。”趙月關閉了腕符錄影陣,一邊以無時無處境留意著後面的兩人,一邊解釋,“師姐問我們的名字和靈根,我也問他們的,大家做法一樣啊。再說了,大家第一次見面,他們說話的語氣就居高臨下,憑什麼呀?我們的師父可是金丹長老呢。”
桑子期撓撓頭,覺得小師姐說的在理。師父是金丹長老,他又是極品靈根,前途不可限量,不應該象過去開雜貨店一樣畏縮,不應該低人一等,應該和所有的同輩平等相處。
趙月探查到身後兩人的對話,知道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