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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搶我的東西……”

寒香靠坐在椅上,擺弄著紅潤鮮亮的指甲,一邊聽,一邊微笑,冷豔的眼中卻寒芒閃爍。

“師父,還有呢。白師兄剛剛說,我被割肉,是一件好事,可以因小災躲大災,要不然,我會象李榮和趙一天那兩個倒黴蛋一樣失蹤的。還有,玄東師兄和計師兄,他們都說,不能殺趙明,也不能廢掉修為,毀去靈根,他們讓我不要再提此事……”

“哦……”趙玄東額頭上的汗都下來了,馬上解釋道:“寒香師叔,趙明和石冬梅的背後有人吶,我感覺那人至少也要有金丹修為,面對這樣的人,我和計師弟哪敢輕舉妄動?”

“背後有人?金丹修為?”寒香眯起美目,稍稍思量了一下,然後偏著頭,冷冷地瞧著趙玄東,問道:“那又如何?這些年,金丹中期我也殺了不少。此人在哪裡?”

“哦,是感覺,感覺,沒見過……”

“寒香師叔,這些是相遇洞事件的影符,都是那天在場的武者和修士錄下來的。”

白丁巳起身走到寒香桌前,一攤手,幾十枚影符就擺到了寒香面前。

在寒香用神識掃視影符的當口,他把眾人剛剛對盤龍鎮事件的分析和推測,都講了一遍,又把這件事可能的影響也說了,然後道:“請師叔三思,這件事關係到百鍊宗的人心所向。”

看完了影符,寒香手腕輕輕一轉,幾十枚影符仿若微風吹過塵土,化為齏粉,然後忽然冷哼了一聲,柔指輕拂,寒霧乍現,剎那之間,白丁巳被一股巨力打得凌空飛出。

“噗——”

身在空中,白丁巳張嘴噴出一口帶著冰渣的鮮血。

在寒霧出現的瞬間,他就急運火元力相抗,可丹田經脈中的火元力彷彿凝固住了,跟本調動不出來,他等於是毫不設防地捱了寒香一擊。

“白師侄,你現在就是因小災躲大災。念你是晚輩,也念及你家白晨、白景兩位護法長老的面子,我今日只是略施小懲。你若再借世家之勢,欺我寒香一脈,我可不會再留情面。”

白丁巳落在地上,滾了幾個滾,站起身來,緩了好一會兒才能運功療傷。

趙玄東和李計相視一眼,暗自慶幸剛剛沒有在言語上冒犯寒香,想到白丁巳如此不識時務,在金丹修士面前蹬鼻子上臉,真是自討苦吃。

“寒香師叔,你怎能這樣?我對孟嬌,只是言語上的勸戒,不希望她再害人,也不希望她日後遭遇不幸,僅此而已。但你竟如此心胸狹窄,只因言語上的不喜,就動手傷人,真是有其師必有其徒!象你等這樣,任意殘害低階修士,就是毀壞宗門根基,最終必定毀掉自身!”

“呵呵,無知小兒。我等修真宗門豈能與世俗相提並論。我看你是修行修傻了。我百鍊宗,只要金丹屹立不倒,低階修士與世俗凡人就都要感謝我等庇護之恩。

受我庇護,就是我之奴僕,我生殺予奪,全憑一念。生之,其必感恩戴德,殺之,其必甘心受死。你一再觸怒於我,我心胸狹窄?既然你不念我庇護之恩,好,如此我就不必再顧及情面,這就廢了你的靈根,讓你去做凡人,去做根基吧!”

寒香眼中寒光一閃,就要動手廢掉白丁巳。

“手下留情!東海天劍宗龍騰拜見寒香前輩!”

嗯?聽到手下留情四字,寒香心頭微怒。這當下,還有哪個不長眼的要趕來送死?但聽到後面東海天劍宗幾字,不由得停下了要動手的心思。她看向這個說話的白髮老者,原來是之前在鎮府門口領著個小女孩徘徊的那個修士。

“你是天劍宗的?”

寒香的口氣重新變得溫和,不再象剛剛和白丁巳說話那般冰冷。

不由得她不這樣。東海天劍宗,是東震大陸頂級宗門,所轄疆域是百鍊宗的十餘倍,宗主是元嬰修士,宗內無論金丹修士還是築基修士,都是百鍊宗的數倍。

這個築基四層的老者看起來是受傷了,眼下只有築基二層後期修為,他身旁的小女孩也只有煉氣四層。只是這個老者並沒有穿著宗門服飾,單憑外表看不出他的宗門派屬。

“晚輩天劍宗,護法殿,護法戰修,龍騰,拜見寒香前輩!”

龍騰幾乎一字一頓地說出自己的宗門來歷。他剛才看出來了,寒香這個女人,在性情上幾乎和孟嬌如出一轍,行事全憑一時的好惡。她含怒要廢掉白丁巳,而百鍊宗在場的人中,只有吳耐神情焦急,其他人嘛,全都事不關已地在看熱鬧。

這樣可不行。這段時日,他在與這幾位執法殿的築基同道交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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