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輔,稱魏公公也是無妨的,當得起公公這個稱呼的,也都是內廷的頂尖人物,寧致遠崛起之前,內廷裡能被稱為公公的,也只有兩人,魏嶽和御用監的範含。
現在的寧致遠火了,火得一塌糊塗,可是稱呼他寧翁的,也就那麼幾個人,每每聽到這樣的稱呼,寧公公都心懷大暢。
事實上,一年之前,別人稱呼他為寧御馬,而不稱呼他為寧公公,他都只能心裡憋氣。
李永生第一次見到寧致遠的時候,就跟李清明一樣,稱其為寧御馬。
奧斯卡哪裡敢當這奧翁的稱呼?訊息一旦傳進京城,寧致遠只須問一句,“奧翁一路可還順利”?就算直接判了他死刑了。
“那就奧公公好了,”李永生笑著點點頭,“入御馬監,我是不想了,寧公公曾經力邀,但我卻凡心未盡,喜歡這花花世界,喜歡這鴛鴦蝴蝶。”
“永生你一表人才,喜歡這花花世界鴛鴦蝴蝶,實在再正常不過了,”奧斯卡笑得十分開心,然後還擠一擠眼,“怪不得來了朱雀城,這裡資源多嘛。”
李永生的臉黑了下來:如果可以好好聊天的話,咱們還是朋友。
奧斯卡卻混若不覺,還在那裡開著低俗的玩笑,“早知道你有這種喜好,我也能幫你介紹一些,尤其最近……犯官家屬裡,還是很有些好貨色的。”
這尼瑪也是天使?旁邊的嚴捕長感覺自己的三觀有點不穩了。
倒是嶽知府依舊臉上含笑,上層……上層就怎麼了?真要說荒誕無恥沒有底線,下面這點事,跟上層比,還真不算什麼。
李永生聽到的,卻是“最近、犯官、家屬”幾個字眼,心說我真沒小看這廝,一句玩笑話裡,資訊量大得驚人啊。
不過他也不想跟奧斯卡套近乎,頻道不一樣,怎麼都談不到一起的,“奧公公,敘舊的事情,咱們可以暫時放一放……”
“打住,打住!”奧斯卡叫了起來,“別叫我奧公公,永生,咱倆是過命的交情,關係不一樣,你別害我,給面子的話,你叫個奧太監,我就很滿足了……太監也不是隨便誰能叫的。”
這話不假,太監不但是個稱呼,也是一種身份,不是你割了下面,在宮裡當差,就能被叫做太監的。
“真的嗎?”李永生愕然,然後看向那個年輕的太監,“剛才這位,我們都管他叫公公的,他也沒說自己當不起啊。”
“嗯?”奧斯卡難得地收起了笑容,側頭看那廝一眼,然後又是微微一笑,“哦,原來他已經是公公了,這是我第一次聽說。”
“奧公公……奧太監饒命!”年輕太監聞言,頓時雙膝跪倒在地,不住地磕著響頭,連額頭都磕破了。
他來為難我們酒家,其實確實存了給趙欣欣難看的心思,現下朝廷裡波譎雲詭,就連內廷裡,也存在站隊的問題。
擱在往日,他是斷不敢做這種事的,英王一歪嘴——其實都用不到英王,王妃跟太皇太妃提一句,他的腦袋就得搬家。
但是現在的情況是,跟英王撇清關係,是政治正確,他當然也想正確。
至於說為難趙欣欣,會遭致英王府的報復,他根本沒考慮這個可能——英王就報復不過來。
趙欣欣不過是英王的子女之一,而我們酒家,也不過是趙欣欣的產業之一。
幾千兩黃金建造的我們酒家,在一般老百姓眼裡,那確實是了不得的,但是在英王的眼裡,那算多大的產業?
虧掉這個產業,又算多大的事情?
真想讓英王傷筋動骨,那就是收掉他在漁陽的百萬畝良田,或者贛州的超大型鐵礦,更或者蘆東的鹽場。
沒錯,他認為自己搞掉這麼一個“小小”的酒家,引不起任何的反彈,更能表示出自己的政治正確。
嚴捕長出面告誡他,要給英王留幾分顏面的時候,他心裡是很反感的——尼瑪,我用得著你說嗎?你把事情說明白了,我就不好再裝聾作啞了。
若是嚴捕長不說,他就當自己忘了,九郡主的產業,砸也就砸了,到最後就算上面追究,他也可以拿“忘了”來搪塞,想必也不會有人再追著不放。
但是話一旦說明白了,他就忍不住要感嘆,完了,好好的一個機會,就錯過了。
那一刻,他是要多恨嚴捕長,有多恨嚴捕長了,你壞了我的好事,你造不造?
不過無所謂,砸不成酒樓,狠狠收拾一下人,也聊勝於無。
但是當他發現,自己的老大奧斯卡,居然認識那個李掌櫃的時候,他的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