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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灸也是個體力活,尤其還需要對靈氣的執行做出預判。
三廟祝將師尊送回靜室,悄悄地將封鎮針取了下來。
然後,二廟祝捧著玉盒,繼續溫養二郎神眼去了。
不平真人則是扯著李永生,直接跪了下去,“李大師,收我做你的醫術弟子吧。”
子孫廟是非常講究師徒傳承的,但是他們並不排斥就某一個專門的行業,拜相應的師父。
不平真人就是這樣,他本是二郎廟的人,還是三廟祝,但是二郎廟雖然以醫術出名,最終還是以獨門修行手段為主。
他若是敢拜其他修行流派的人為師,絕對要受到來自二郎廟的懲罰,但是醫術卻是例外。
李永生手上用力,死死地拽住了對方,不令他跪下。
理論上講,他是拉不住不平真人的,畢竟一個是初階司修,一個初階化修。
但是撇開李永生是個變態不提,不平真人也不敢真的用力,那樣的話,就不夠恭敬了,而且他現在體內的靈氣,也匱乏得很。
“好了,”李永生苦笑著發話,“不平真人,你好歹也是二郎廟堂堂的醫主,拜我為師,豈不是要將我凌駕在二郎廟醫主之上?我實在愧不敢當。”
他對自己的醫術心知肚明,就是個半吊子水平,偶爾出出手還行,但是真要講述醫理,或者說像普通郎中一般,坐館救治病人,絕對會鬧出一些常識性的笑話。
當然,他也不能說自己醫術不行,一來有點沒面子,二來就是:所謂的大道至簡,其實是沒有錯的,只不過他對這個位面的醫療傳承不太熟悉。
他的價值,體現在對本源的瞭解上,而不是傳授符合本位面認知的醫理。
但是不平真人不吃他這一套,他很固執地表示,“血霧先後,達者為師,我拜你為師,也是增益二郎廟的底蘊,旁人又能說些什麼?”
“好了,”旁邊的張木子看不下去了,出聲發話,“李大師是有根腳的,不平真人,有些事情是強求不得的。”
開什麼玩笑?若李永生是瘸真君看好的接班人的話,你二郎廟的廟祝拜了他為師,豈不是要憑空生出點事端來?
不平真人愣了一愣,這才反應過來,不過他心裡還是有些不甘。
“根腳是根腳,我只學醫術,想必是無妨,醫者之間,原本就該多溝通,而且我看李大師不但會醫人,還會醫器,沒準還會醫國,所以醫人之術的傳承,未必就是他的根腳。”
不得不說,他的眼光是非常毒辣的。
李永生是肯定不會收他為徒的,所以聞言也是淡淡的一笑,“我年紀尚輕,若是此刻就收徒,豈不是應了醫者不自醫的說法?須知自大也是一種病。”
他如此說,就連不平真人也沒話了,良久才嘆口氣,失魂落魄地發話,“唉,如此精妙的醫術,如此精妙的針術,幾近於道啊……”
李永生笑一笑,“道可道,非常道,我施針時你可以細細觀看,至於能看出多少,那就看你的機緣了。”
他這話看似沒多大讓步,其實已經很難得了,針灸之術不怎麼怕別人旁觀,但是同時還有二郎神眼輔助的話,也能看清楚很多機理了。
半個時辰之後,二郎廟主持朱爾寰幽幽醒轉,“奇怪,居然有些餓了……咦,你們這是給我吃了什麼?怎麼感覺傷勢好了不少?”
看護他的正是二廟祝——沒辦法,別的小道童根本沒膽子在主持前面撒謊。
他笑著回答,“就是您見到的那個李永生,他用九鳳齊鳴針法,在您身上行針來的。”
撒謊不能滿嘴跑火車,真假相伴才是王道,他甚至做出了一副驚訝的樣子,“真的好處很大嗎?”
“嗯,”朱爾寰微微點頭,他雖然重傷,但終究是高階化修,醫術也極為高超,稍微體察一下,就知道自己被針扎過,而且不是二郎廟手筆。
又內察了一下,他頗有點驚訝,低聲喃喃自語,“奇怪,九鳳齊鳴針法,能做到這樣的程度?”
然後他一摸自己的額頭,才又苦笑一聲,“這李大師,是不是有點小家子氣了?居然還封鎮了我的神庭……怪不得我醒不來。”
醫者中有大公無私之輩,也有敝帚自珍之流,人各有志不能強求。
其實敝帚自珍未必全是壞事,所傳非人的話才更糟糕。
“嗯,”二廟祝面無表情地點點頭,心說您能這麼想就最好了,省得我再編謊話騙您。
朱爾寰的精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