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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想那些有的沒的,”張木子猜出對方是怎麼想的了,她冷哼一聲,“這種事,能瞞得過我北極宮真君的天機推演?”
她這話一點沒錯,公孫不器在當天,就多少有點證真苗頭,足夠讓心細的真君心血來潮了,此後又發生一場大戰,更是驚動無數人。
襲擊公孫不器的勢力,有神秘人物幫忙遮蔽氣息,但是公孫不器可沒有真君護持,雖然他在準備證真的時候,也請出了族中重寶遮蔽氣息,可是又哪裡擋得住真君的推算?
其實真君們推算出寶物,就差不多推算出相關人了。
公孫家的司修越發地駭然了,“這麼說,也有其他人,知道了我家的事情?”
張木子冷冷地看他一眼,“我北極宮還不至於容不下一個隱世家族!”
公孫家的司修頓時汗顏,“我是說,還有其他真君,也會推算吧?”
“這我哪裡知道?”張木子淡淡地看他一眼,意味深長地發話,“不過你家還知道來京城,應該沒有太大問題。”
“多謝張道長指點,”這司修深施一禮,又抬手抹一把額頭上的汗,“是我以小人之心,置君子之腹了,還望仙姑寬宥。”
“我這也是得了宮中真君口諭,”張木子淡淡地發話,“中土尚未恢復到戰前狀態,少一點猜忌,多一點寬容,明白嗎?”
“明白,”公孫家的司修再次深施一禮,“我這就去報於族中長輩得知。”
他匆忙地離開了,李永生卻是笑了起來。
張木子只當他笑話自己——北極宮也是如此對瘸真君訊息的,沒好奇地瞪他一眼,“笑什麼?”
殊不知,李永生笑的是,他尋找永馨的時候,其實也是這麼誠惶誠恐。
聽到她的呵斥,他奇怪地看她一眼,“我笑一笑都不行了?”
王志雲摸著下巴,來回地看著他們:怎麼我感覺,這話裡大有深意呢?
事實上,他對自己意外捲入的這件事,還是相當感興趣的——郡軍役使,也可以有一顆八卦心。
所以接下來的兩天,他有事沒事就跟著李永生在一起。
他逍遙得很,但是黃永超的日子不好過了,烏桓郡軍役使直接將狀告到了李清明那裡,說您讓我們去領戰馬,結果黃司長不許領,要我們排在御林軍後面!
御林軍是禁軍,在軍隊裡也是高高在上,但事烏孫郡軍役使來頭也不小,家世雄厚不說,還曾經是李清明的戰友。
關鍵是這傢伙脾氣也不比李部長好到哪裡,哪怕是跟禁軍掐上,也一點不怕,軍隊裡就是這樣,想要東西就得爭,你不爭,別人不會感激,反倒覺得你是軟骨頭。
御林軍歸離帥管,那又怎麼樣?我烏桓就是缺馬啊,還直面伊萬國的壓力,誰敢搶我的馬?
李清明聞言大怒,將黃永超叫過去就是一頓臭罵——老子讓你給烏桓和烏孫各一千匹戰馬,你通知御林軍來領馬,你小子眼裡有沒有我這個軍役部長了?
黃永超也沒想到,他本來打算的瞞天過海,徹底演砸了。
於是他索性很光棍地表示,我確實惹不起御林軍,要不您跟離帥說一聲,這馬晚兩天給?
李清明氣得笑了,我安排的事兒你不聽,是吧?行,那你忙去吧。
黃永超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呢,御林軍那邊就撤人了,說邊軍要戰馬,我們給個面子,下一批我們再要,這不是我們怕事,是照顧軍中袍澤。
黃司長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李清明聽說之後,倒是輕哼一聲——老帥到底明白事理,不愧是三朝柱石。
搶戰馬這種事,說小很小,你要把它放大,也很大。
離帥已經是三朝柱石了,深得今上信賴,榮寵已經到了巔峰。
他要幫御林軍爭奪資源的話,沒人爭得過他,但是盛極而衰的道理,他也是懂的。
御林軍就該是御林軍的本分,跟軍需司勾結,強搶戰馬份額的話,那就有架空軍役部長之嫌。
而李清明這個軍役部長,偏偏還是今上親手簡拔的,算是在軍中扶持的親信!
離帥只要沒有忘乎所以,只要事情傳到他耳中,想必他知道該怎麼辦。
李清明還真的有點擔心,老頭老糊塗了,聽說是這樣的結果,總算出了一口氣。
黃永超的層面低了點,一時想不通到底發生了什麼,自己想巴結離帥,離帥這次根本不出頭,他反倒是將軍役部長得罪得死死的了。
當然,細想一想,他也能琢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