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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捕長乾脆地點點頭,“我們也不容易,大家都體諒一下,還請軒轅真人拿下此人……要活的。”
當然得要活的,四大宮弟子勾連親王反叛,這關礙太大了,肯定要追查幕後指使之類的,死了的話……那叫滅口。
軒轅真人淡淡地看著胡珩,“還不肯說?那就去跟官府說吧。”
“我說!”胡珩叫了起來,這一刻,他再也不敢猶豫了,“我……我跟李永生結怨,其實是因為,我一個朋友被他送進了捕房,我想報仇。”
直到此時,他還想遮掩一二,不過李永生何等人物?少不得冷笑一聲,“你的朋友……開玩笑,是荊王的暗子才對吧?”
“當然不是荊王的暗子,”胡珩叫了起來,“是丁經主的族人!”
得,他這一句話,令所有的人都沉默了,良久,李永生才嘆口氣,“你的意思是說……跟荊王勾結的,是丁真人?”
現場的氣氛,再次凝固了,李真人甚至不懷好意地看了嚴捕長一眼。
關鍵的時候,該滅口就得滅口,丁青瑤勾結荊王,這訊息一旦傳出去,玄女宮都危險了。
“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胡珩慘笑一聲,如果可以的話,他寧可此刻就自裁。
但是到了現在,自裁都是一種奢望了,他一旦死了,很多事情就沒辦法說清楚了,就真的成了玄女宮的罪人。
此時他不交待也不行了,於是開口發話,“怎麼說呢?丁經主有個族人,前些日子來朱雀城,覺得趙師妹酒家開得很是不錯……”
這個時候,他不會再搞什麼春秋筆法了,有一說一有二說二。
甚至連丁朝暉擇人不當,丁家人在酒家上下其手,因而被報送進捕房,這些事他都說了。
當然,他會強調這不是丁經主的意思。
一席話說完,眾人相對無語,玄女宮的臉,簡直都被你丟盡了!
軒轅真人狠狠地瞪他一眼,又看向嚴捕長,陰森森地發話,“你早就知道,李永生送了幾個小二進捕房?”
“我是知道,但是……但是我哪裡想得到,李永生會為此被偷襲?”嚴捕長覺得自己冤枉透了,“偷東西被抓,也不該這麼報復吧?”
軒轅真人眉頭一皺,冷冷地發話,“你既然已經知道是報復了,還留在這裡做什麼?”
握草,真是翻臉不認人啊,嚴捕長無語地翻一翻白眼,“我還有問題沒問呢,他跟李永生有仇,不代表他就不能跟荊王勾連,這是兩碼事好不好?”
軒轅真人無語了,這個邏輯漏洞被對方發現,他也不能攆人了,於是有氣無力地一擺手:你問吧。
嚴捕長看向胡珩,淡淡地發問,“你跟李永生的仇,大到足以令你不聽經主傳道,專門去堵截他?”
胡珩這次是徹底沒臉了,少不得又吐出了自己曾經襲擊李永生的同年的事情。
李真人實在忍無可忍了,站起身衝著胡珩就是一記耳光,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此事處理完,然後回經主院領罰!”
他恨的不僅僅是胡珩對同門下手,也不僅僅是對普通無辜者出手,他還恨這一切經過,被外人看了去——你真出息啊!
嚴捕長不受他的影響,又問一句,“那你要帶走李永生,要帶去哪裡?”
“現場那麼多人,我總不可能在現場說,”胡珩悻悻地回答,“總要顧忌玄女宮的臉面。”
“哈,臉面?”軒轅真人氣得大笑一聲,“你也知道臉面?那你有沒有想過,趙欣欣也是玄女宮弟子,是你的同門?勾結外人對付同門,這就是你的臉面?”
胡珩不敢做聲,心裡卻悻悻地嘀咕,同門又如何?不同命啊,我這堂堂司修,還是出任務的時候才有機會借用儲物袋,趙欣欣沒有築基,卻是能拿儲物袋送朋友了。
她這麼有錢,大家佔點便宜,不行嗎?
見他不做聲,軒轅真人又看向嚴捕長,“你也不用再問了,此事,我玄女宮自會調查,然後給捕房一個交待。”
“我也不想再問,”嚴捕長苦笑一聲,站起身抬手一拱,“聽了很多不該聽的東西,我肯定會守口如瓶。”
“你知道就好,”軒轅真人冷哼一聲,“玄女宮你也是有牽掛的。”
嚴捕長跟李真人一樣,冒雨倉皇離去,在場的人卻誰都沒有心思說話。
良久,軒轅真人衝著李永生微微頷首,“此次錯怪你了,你可以離去了。”
得把外人清走,玄女宮才能內部處理問題。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