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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方案,都細細地說出來。
在座的幾人,都是教化系統的,是書堆裡打滾的,解決問題的手段或者差點,見識卻一點不差,他才一講完,就有人出聲感嘆,“這個流民營和編戶連坐……是很棒的點子。”
中土國官府從來沒有管理流民的概念,因為你一旦管理,就代表著責任,需要對他們的生存負責。
所以很多時候,官府對流民,除了有限的賑濟,然後就是將其排斥在某些區域之外,生死各安天命,我們眼不見心不煩。
流寇知道裹脅流民,那是要造聲勢,官府不需要。
林教化長更是點點頭,“永生這個點子,出得好啊,更難得的是,能將建言遞到郡守那裡,我們這麼多人,都不如你啊。”
“我只是一說,”李永生可不願意給人留個狂妄自大的感覺,“郡守能採納,還是敢擔當責任……這個是很令人佩服的。”
“看你說的,誰還會嫉妒你不成?”林錦堂大手一揮,“這建言出自我教化房,這是咱們上上下下,都是一身正氣使然……沒有辜負了這教化二字。”
“就是這個理,”言德室的室長一拍桌子,慷慨激昂地發話,“既然賑濟在即,咱們也得做出點什麼來,為朝廷效力。”
於是,眾人七嘴八舌地說了起來,別說,這些人真的不僅僅是玩嘴皮子功夫,見識確實了得,除了一些建設性的建議,他們甚至考慮到了一旦流民聚集,出現疫病的可能,以及解決方案。
李永生聽得很開心,他來找林教化長,也是想要得到教化房的支援,畢竟這裡是他工作的部門——哪怕他並沒有沒在這裡工作幾天。
眾人說了一陣之後,才又將注意力轉到他這裡,卻是想知道,郡守府什麼時候會開始賑濟,又是以三司六房哪個為主。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李永生沉聲回答,“我此來是想請林教化長儘快督促此事,現在的情況很嚴峻,一天一變,甚至一天數變,就怕日子長了,郡守府改了主意。”
“這法子很好,何須改主意?”公羊室長不高興了,“郡守也不能出爾反爾!”
“局勢啊,”李永生向上指一指,苦笑一聲,“誰猜得到局勢的變化?”
“咦?”林錦堂聽出了點問題,訝然出聲,“你的意思是,三湘郡很糟糕了?”
“荊王起兵是早晚的事,我甚至知道一次性襲殺近千平民的事情……他想收手都不可能了,”李永生面無表情地發話,“一旦三湘起兵,這賑濟還辦得下去嗎?”
他想說的是襄王舉兵,但是這訊息不能隨便洩露,所以索性以荊王府做假設了。
眾人盡皆無語,三湘要起事,是否該收留三湘的流民,還真是一個問題。
最終,還是言德室的室長出聲了,“他不可能在邊界舉兵,為何收留不得?”
不愧是言德室的,張嘴說話,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公羊室長點點頭,看向林錦堂,“所以說,此事要儘快督促,我們都附同林教化長上書。”
被他代表的其他人,沒有任何不滿的樣子。
“當然是要儘快了,”林錦堂毫不猶豫地表示,然後側頭看李永生一眼,“你似乎掌握了荊王起兵的動向?”
“荊王不起兵,沒準襄王起兵,”李永生面無表情地發話,“或者寧王,秦王……”
眾人再次沉默,要是這樣的話,麻煩就更大了。
不過最終,還是公羊室長髮話了,“只要不是荊王,咱們就好更快督促。”
“有公羊室長這句話,我就知足了,”李永生一口氣幹掉杯中酒,“明天我就回三湘了,來,我敬各位師長。”
眾人端起酒來,各懷心思地啜飲。
倒是林錦堂又說一句,“三湘太危險了,永生,你可以考慮留在博靈。”
“雷谷七八萬流民,走不開,”李永生淡淡地回答,“總之,我不會給咱博靈教化房丟人。”
公羊室長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你放心,我們這些做師長的,也不會給你丟人。”
再往後,大家喝得都有點熱血賁張,紛紛指點起江山來。
看到時間不早,李永生起身告辭。
林錦堂特意將他送出門,摟著他的肩頭。
其他人見狀,就有意落後幾步,知道副教化長跟李永生有話要說。
走了幾步,林錦堂低聲發話,“永生你這是……有什麼訊息?”
到現在為止,李永生的發展速度,已經遠遠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