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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回答是正解,面對真君的偷襲,還肯定是一擊即走的這種,保護弱者基本上沒什麼意義,反倒可能令自己陷入更深的被動。
那麼最好的選擇,就是以殺止殺,而且,邪教真君難得現身中土國,抓住戰機利用主場之利重創對方,這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至於說因此會造成諸多低階修者的死傷,那是顧不上考慮了。
這就相當於兩個戰力相當的對手戰鬥,猛地發現對方露出了破綻,哪怕是以傷換傷,也要重創對方一樣。
隴右丁家戰鬥,一向是這麼鐵血,事實上白虎廟在戰鬥中,比丁家還要鐵血。
只不過這次有其他宮的道友在場,白虎廟身為地主,不得不先行迴護。
呼延書生長笑一聲,“其實兩名真君還是很相信玄女宮的戰力的。”
這話說得漂亮,化解了緊張氣氛不說,還捧了一捧玄女宮。
“你倒是會說話,”丁相實意外地看了他一眼,“除了玄女宮的化主,在場真人的戰力,當屬你最高了吧?”
他這話,又有噁心何苦的意思,不過轉念一想,我堂堂真君,何必跟這些小傢伙叫真?
他原本就想離開的,可是白虎廟那廝走得乾脆,他現身之後,巴拉巴拉說幾句,然後才離開,豈不是……坐實了自己不如那廝?
真君是應該高高在上,端著架子的,意識到自己有點失策,丁相實心裡泛起些許糾結。
不過,真君就不能親民了嗎?我看倒也未必。
相實真君想起自己尚未證真之前,對那些端著架子的真君,除了有點敬畏,也有點小小的不服氣——憑啥你是真君就可以不理人呢?
說白了,中二的歲月,每個人都曾經歷過,而某些曾經的天才,現在的真君,中二的時間比別人還要長很多。
相實真君決定,暫時不走了,今天我就是要體現出真君和藹可親的一面。
反正他是真君,他最大了,有資格任性。
不過,他的任性沒有用到何苦身上,反倒是對白虎廟戰堂的首座杭真人比較客氣。
然後他又誇獎玄女宮的經主——這是自家人來的,以及化主慄娘。
事實上,他對慄化主的評價真不低,以至於當著丁經主的面,他就指出——你已經到了最後的積累階段,十年之內,證真有望。
真君的眼力,誰又敢不信?
相實真君對呼延書生的評價也很高,這不僅僅是他發現了此人的修為,更是因為他認出了那個緋紅的小碗——此人能隨身攜帶此寶,這不稀奇,稀奇的是,役使此寶的時候很輕鬆。
公孫未明被當做普通的準證來對待了,他心裡十分地不甘心——可惜三長老不在,否則倒是要看看這相實真君如何評價。
然而下一刻,他就得到了三長老的訊息:公孫不器在月氏郡,也受到了邪教真君的襲擊。
事情發生在月氏郡火燒原,北極宮正在處理拓跋家族的手尾,拓跋家是這次行動裡,處理過程最長的,北極宮弟子全在那裡,還有西疆四族的一些人。
邪教真君猛地發起了偷襲,不過北極宮弟子在那裡待得夠久,也沒什麼突發事件打斷節奏,在這種秩序井然的情況下,邪教真君發起攻擊,也不能造成多大的後果。
更悲催的是,他遇到了北極宮的三宮主,這可是經歷過衛國戰爭的老牌真君。
三宮主的戰力一般,但是修為在那裡擺著,又跟真神教真槍實彈地戰鬥過,邪教真君還沒有出手,就被她發現了,直接開口喝破了行藏。
然後她就主動發起了攻擊,而北極宮的弟子們訓練有素,瞬間就結成了戰陣接應。
邪教真君見到事不諧,倉促之間遁走,卻吃了三宮主重重一擊,以及……公孫不器的一記天機枝。
天機枝上的探查之意,並沒有瞞過邪教的真君,但是正因為他發現了這個東西,所以就要忙不迭地驅除——否則的話,跑都跑不利索。
他驅逐出這道意念,用了還不到半息的時間,但是就這半息的時間,他又吃了兩記準證的攻擊,分別是堂主院的邢堂主、副堂主兼十方堂堂主的高真人。
這位真君受的傷,一點都不比慕容神起輕,尤其是三宮主的一擊,有萬載幽水的寒意,直接滲入了對方體內,起碼十年之內,這位是不合適再激烈動手了。
公孫未明接到這個訊息,也是與有榮焉,悄聲跟李永生嘀咕,“三長老不愧是我家的第一人,若是有定靖拂塵在手,他絕對留得下那個新月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