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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喝了沒有多久,又有兩名制修從遠處走了過來,卻是府教化房的人到了。
這兩位檢查一下李永生和秦天祝的遊引,看不出不對來,一名制修匆匆回返,想必是核實資訊去了——傳訊石也不是隨便誰都用得起的。
不多時,此人就回轉了來,兩人悄聲嘀咕兩句,衝軍役房的人搖搖頭——對不起了,人家拿的遊引一點問題都沒有,我們真的是愛莫能助。
李永生卻是從褡褳裡摸出兩塊銀元來,直接塞到中年男子的手中,“剛才燃放的爆竹不錯,接著放,我就喜歡聽熱鬧。”
兩塊銀元的爆竹,足夠買剛才燃放爆竹的三倍了。
“不用,我自己有錢……”男人才待推辭,看到對方眼中的寒芒,只能訕訕地接過來,一瘸一拐地離開。
兩名小校見狀大怒,對方是本修生遊學,那就真不是他們能隨便招惹的,軍人的身份地位雖然比較高,本修生一樣是地位超然。
其中一人強忍怒火發話,“既是遊學修生,速速離開,軍役房門口,不是你們放肆的地方。”
秦天祝笑眯眯地發話,“也沒誰說,軍役房門口不能放爆竹。”
另一名小校忍不住了,抬手一指他,“軍役房今天有事,你們這麼做就是幸災樂禍,有煽動民意之嫌,我現在跟你講理,別逼得我們動粗。”
“有本事衝道宮出氣去!”秦天祝不屑地哼一聲,“沒膽子招惹道宮,就別來煩我,欺軟怕硬,呸,什麼玩意兒!”
李永生這時就不能坐看汽車人單獨扛了,他輕哼一聲,“誰若敢出手,我不介意將他的腿也打斷,不信你就試一試。”
他一向不怎麼喜歡出風頭的,像收拾師季峰,也是暗中下手。
但是今天的事,不能暗著來,陽信府軍役房的行事,實在是太差了,只知指責他人,卻不反思己過——不是連志磊做事太缺德,人家至於放爆竹慶賀嗎?
這種風氣可是要不得的,他必須遏制!
然而,他的話說得越狠,那兩名小校反倒是越發遲疑了。
其中一人想一想,轉身向軍役房跑去,大約是喊援兵去了。
教化房的兩名制修也不著急離開,饒有興致地上下打量著李永生和秦天祝,博靈本修院雖然不是豫州郡的,但是名頭也是相當響——如果不跟朝陽大修堂比的話。
未幾,中年男子買了爆竹回來,又噼裡啪啦地放了起來,這次就沒人再攔著了。
這次的爆竹,數量比上次多得多,放到一半的時候,軍役房裡又衝出四個人來,其中赫然就有戰訓室的白制修。
原來那跑進去的小校不但求援,還找人來辨認門口這二人。
白制修一眼就認出了李永生二人,頓時怒吼一聲,睚眥欲裂地大叫,“就是這兩個混蛋,竟然敢拒絕徵用,延誤了連室長的救治……抓起來!”
他在連室長殘疾一事上,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跟那美女套近乎,是他建議的,還是由他來執行,去攬雲山,他也是一馬當先。
為了脫罪,他必須多找些替死鬼,而且他對這兩名年輕人,也很有些恨意。
幾名軍校聞言,手按刀把,慢慢地圍了過來。
誰想兩名年輕人並不慌張,面上有新疤的年輕人,饒有興致地看著那兩名教化房的制修,“兩位教諭不管嗎?”
這二位面現猶豫之色,遊學修生在外受到委屈,第一求助的方向就是教化房,當然,也受到外地教化房的監管。
“兩名教諭,這是私人恩怨,”白制修陰森森地發話了,“他們延誤了戰訓室連室長的療傷時間。”
私人恩怨……兩名教諭越發地猶豫了,教化房還真不方便插手私人恩怨。
“兩位教諭,這是博本院第一高材生李永生,”秦天祝一拍李永生的肩頭,笑眯眯地發話,“三日之後啟程進京,政務院召見,你們能坐視他出事嗎?”
政務院召見?眾人聞言,齊齊倒吸一口涼氣,在這種小地方,能讓知府召見一下,都是無上的榮耀了。
不過有一名教諭偏偏不喜,皺著眉發話,“政務院召見又如何?年輕人不要太招搖。”
政務院的召見,肯定了不起,但是這修生不是豫州郡的,那麼……關我們吊事。
白制修早就嚇傻了,聽到這話,才一個激靈反應過來,少不得大喊一聲,“將人拿下,倒要看你能不能及時趕到政務院!”
“我自會找到修院,將他趕不到的原因,彙報上去,”秦天祝冷冷地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