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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赦免卡不但適用於一年以下的刑期,平時遇到點治安事件,也有權赦免——那些違法但是不犯罪的行為,能用這張卡抹平。
男子瞬間就明白了她的心意,博靈郡的教諭,將弟子留在了帝都,這人生地不熟的,肯定是有點不放心,手上有赦免卡,起碼在遇到人欺負的時候,有點仗恃。
但是他理解歸理解,卻絕不能答應下來,“遇到解決不了的麻煩,你可以讓他來找我啊,政務院關注的人,哪個敢隨便招惹他?”
孔舒婕盯著他不言語,好半天才問一句,“你確定,只要他求助,你就會出手?”
男子很想這麼直接應承下來,但是……還真的不敢,他就在政務院工作,最是知道,這堂堂的帝都裡,有太多他惹不起的人。
他猶豫一下,豎起一個指頭,“只能一張輕赦卡,你若同意,我去向上司申請。”
孔舒婕肯定不會答應,所以只是小小地退了一步,“九張。”
兩人砍來砍去,最終敲定是三張,因為孔總諭很乾脆地表示……低於三張,那我就直接把東西帶走了。
男人見她態度堅定,只能嘆口氣,一溜兒小跑地走了。
不多時,他跑了回來,“上面說只給兩張,您看換還是不換?”
孔舒婕狐疑地看著他,“你不是想昧一張吧?”
“我至於嗎?”男人苦笑一聲,心說真有至親好友遇事,我親自趕過去,這張臉也比那輕赦卡好用不是?
想到對方跟政務院接觸不多,他只能很直白地解釋,“你領卡是要留底的,還要簽字……上面開口減去一張,你總得買個面子吧?”
聽到這般解釋,孔總諭也只能認賬了,“那我將東西帶走,你拿兩張卡來換。”
男子又有點惱了,“你這人怎麼這樣呢,信不過我是不是?”
孔舒婕白他一眼,轉身就走,根本不帶多說的,政務院是龐然大物,但對她這個中階司修而言,並不是對每一個小兵都需要敬畏。
男人只能嘆口氣,看著她離開。
走出去之後,總教諭還教導自家的修生,“像這種時候,你不能太相信他們,一旦先把東西交給他們,再想要那兩張卡,就不一定好要了。”
李永生聽得就笑,“您不怕這傢伙歪嘴嗎?”
“事情辦不好,他的責任更大,”孔舒婕不以為然地回答,“在政務院做事的人,通常都更謹慎一些,很大機率他就不敢上報。”
她還有一點沒說,那就是她本身屬教化系統,就算那廝上報了,政務院想要發落她,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先過了教化部那關再說吧。
她說得一點都沒錯,第二天下午,男人就找到了朝陽大修堂,用兩張卡換走了廣播電臺和收音機的樣機,並且要李永生簽收。
不過李永生也學精了,在交換之前,還問一句,“技術我是交出去了,我在京城弄個廣播電臺,沒問題吧?”
“絕對不行,”男人很乾脆地搖搖頭,“你上交的技術,可以用於軍事方面,至於怎麼處理,政務院都沒有資格裁斷,能讓你在博靈的電臺繼續使用,已經是網開一面了。”
這個回答,在李永生的意料之中,說不得他又跟孔舒婕商量一下,“要不這樣,我先等等看,實在不行,咱博本院來京城搞廣播電臺。”
總教諭怔了一怔,才反應過來這傢伙在說什麼,於是笑著罵他一句,“你這傢伙,腦袋瓜不知道怎麼長的,就琢磨這些夾縫裡的東西。”
打擦邊球這種事,很正常的吧?李永生笑一笑,這一點,還是地球界的思維方式:法無禁止即可為。
政務院不讓我搞新的電臺?那我就換博本院的人來——博本院和我合作,已經開了一個電臺,為什麼不能開第二個?
這種思路,不符合道德感極強的中土價值觀,但是也不能說他就錯了,只能說……是比較奸詐。
李永生被政務院召見一事,至此就畫上了句號,沒有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發生,喧囂之後,景象依舊。
孔舒婕走了,回博本院了,而李永生也被沈教諭引見給了全班同學。
他所插的班級,是武修丙班——朝陽大修堂修生眾多,外舍升入內舍,就要分專業了。
班裡一共三十一人,其中八個女修,插班生四人,一共三十五人。
李永生在班裡就規矩了兩天,甚至還沒有認全所有的同學,就偷懶請假了。
沈教諭當然放行,老師喜歡好學生,這個準則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