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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胡說,別怪我不客氣,”那中年人眼睛一眯,用生硬的國語發話。
“不客氣要怎麼樣?”李永生不屑地一哼,懶洋洋地回答,“難不成你還要殺人?”
就在這時,蹲在地上驗傷的安保發話了,“他殺人沒有,我沒看到,但是你可能要涉及到殺人了……這人肚子上捱了一刀,腸子都出來了。”
那兩名侍從已經被從湖中救了起來,其中一人雙臂骨折,另一人則是肚子上有個大口子,鮮血不住地往外流淌,很快就將溼淋淋的衣服染紅了。
李永生很無奈地嘆口氣,“我說,我不要求你包庇我,但好歹都是本國人,咱胳膊肘……不能往外拐吧?”
“我們安保辦事,只以事實為依據,”蹲著的安保給人做急救,另一個安保看一眼安貝克王子,“你們身上帶了傷藥嗎?”
早起遛彎,誰身上還帶傷藥?那曾經手指李永生的女人尖叫一聲,跑開去拿傷藥了。
不多時,又有幾個安保趕了過來,打頭的是山莊的安保隊長,高階制修,同來的還有兩名醫務室的制修。
事實上,受傷的那倆,傷勢基本上都已經控制住了,在修者的社會里,這樣的傷算不得什麼。
安保隊長是個中年瘦小漢子,他大致瞭解一下情況,衝李永生招一下手,不怒而威地發話,“現在,告訴我你的身份。”
“博靈本修院修生,”李永生這時也不能藏著掖著了,他摸出了自己的遊引,遞了過去。
安保隊長簡單看一下游引,腦中的疑惑大增,“因何來朝陽山莊住宿?”
“政務院召見我,”李永生現在當然不會說什麼插班生的事兒,直接就扯出了大旗,“修院的總教諭帶我來的,山莊的風景不錯,可能總教諭還有熟人。”
“政務院召見?”隊長的眉頭皺了起來,很明顯,這個回答令他有點為難。
不過他還是問了下去,“對方控訴你強闖侍從的阻攔,並且出手傷人,你有什麼說的?”
“我根本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他們用的不是國語!”李永生的聲音大了起來,“我讓他們說國語,他們不聽,還動手傷人……若不是我有兩下子,現在早就被他們弄死了。”
隊長的眉頭,皺得越發地緊了,“你確定是他們先動的手?”
前文說過,中土國的法律,比較注重道德層面的對錯,先動手的肯定要失分。
“我的侍從不會說中土話,”這時,安貝克王子發話了,他倒是說著比較流利的國語,不過身為王子,竟然空口說白話,也真夠不要臉的。
“不會中土話,就別隨便攔人,”李永生冷哼一聲,卻也懶得指出對方的狡辯,“這是中土國的朝陽山莊,不是你新月國的地盤。”
“但是他們要你止步,也只是懇求,你為什麼要出手?”安貝克王子的臉皮,真的厚到一定程度了,這麼顛倒黑白的話都說得出來,已經初步具備了一個政治家的素質。
尤其是,他還是如此地年輕。
“你當真沒有人能推算出來事情經過?”李永生忍不住冷笑一聲,“胡說八道的時候,不要過於抒情,小心分分鐘被人打臉。”
安保隊長心裡,是傾向於相信李永生的,這跟大家同為中土國人,並沒有多大關係,而是他認為,李永生說的話,比較符合邏輯和認知。
安貝克王子前一陣劃地盤,阻人靠近的時候,也跟其他人發生過沖突,一直就表現得比較蠻橫。
大多時候,中土國人就忍讓了,大家並不是沒血性,而是這事情實在太小,為此和一個國外的王子放對,實在沒啥意思,無非繞幾步路而已。
但是安貝克一行人的不講理,也傳到了安保隊長的耳中。
所以,他並沒有理會王子的抗議,而是問一句,“這人身上的刀傷……你砍的?”
“怎麼可能?”李永生的兩隻手拍一拍腰間,“我出來就沒帶兵刃,還在客舍樓裡放著。”
安保隊長的眉頭再次皺一皺,“那他怎麼受的傷?”
“這我哪兒知道?”李永生翻一個白眼,“沒準他想要陷害我,故意劃自己一刀。”
你很值得陷害嗎?安保隊長真的是哭笑不得,人家堂堂的制修,王子的侍從,用得著陷害你這樣一個連制修都沒達到的本修生嗎?
慢著,好像哪裡……有什麼不對?
“這有點開玩笑吧,”旁邊有圍觀的人看不下去了,“照你的說法,兩名制修,圍攻你一個本修生,被你打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