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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個位面,大家說天道少,說功德多,其實……也未必就是誤傳。
總之不管怎麼說,秦天祝能知道野祀的訊息,就已經很令人震驚了,肯告知李永生,那就是實打實的仗義了——這訊息就不可能外傳的。
然而,李永生對野祀並不感興趣——這事兒是根本不可能禁絕的,天底下總有想投機取巧的人,左右不過是那些東西,而且他認為,道宮完全解決得了。
人大口吃肉的時候,總有些肉屑掉落,然後被螞蟻叼走,誰會在意?
只要那些螻蟻別爬到人身上,甚至還咬人,那就沒有任何問題。
道宮現在想做的,就是掃滅這些螻蟻。
不管怎麼說,秦天祝的大伯回來了,還要見李永生一面,才能決定給不給塑骨丸。
李永生當然沒有別的選擇,兩天之後,他坐上秦家的馬車,趕到了秦府。
這是他第二次來秦府,跟著秦天祝來到了一個小院裡,等著道宮召見。
然而不多時,出去打聽訊息的秦天祝回來了,他很遺憾地表示,大伯遇到了點事兒,可能要耽擱一陣。
李永生在秦府等了兩天,秦天祝的大伯秦孟颺才回來,同行的還有四個道宮中人,其中就有上次的那個藍袍道人。
藍袍道人似乎遇到了什麼麻煩,鬚眉皆無,頭上的高冠也不見了,露出的髮髻上,有明顯的焚燒過的痕跡,面色也不是很好看。
五人一來,就佔據了一個獨立的大院,關上門似乎在議論什麼,秦家派出大量的制修,在四周巡邏防範,防範人輕易闖入。
就連端茶倒水這種伺候人的活兒,也是各支的嫡系子女親手張羅,並不假手於外人,而且還是候於門外,隨叫隨到。
不過這些子女毫無怨言,反倒一個個歡天喜地,秦天祝對此有點不屑,“不安心修煉,把希望寄託在倖進之上,有意思嗎?”
要不說這廝實在太傲了,對著自家的兄弟姐妹,都有濃濃的優越感。
“這你就有失偏頗了,”李永生笑著搖搖頭,“先天的天賦固然重要,但是所謂修行,修的是一種態度……人家不過是天賦差一點,想求些機緣,你又何必在意?”
秦天祝不屑地哼一聲,“苦修才是王道,把心思用在這些不靠譜的事上,實在是捨本逐末。”
李永生白他一眼,“你當別人都有你這資質?”
“哈哈,”秦天祝仰天一笑,“這話我愛聽,我一直就在等你誇我。”
李永生很無語地看他一眼,居然敢跟我顯擺資質,你還真有勇氣……
直到晚上酉末時刻,秦孟颺才著人傳話出來,要秦天祝和李永生進去相見。
傳話的秦家子弟,眼神中透露出濃濃的豔羨。
跨進大院之後,院門在身後關上,走進正房,卻發現裡面只坐了三名道人。
中間的是一名黑臉道人,右邊的是藍袍道人,左邊的一名年輕道人,跟秦天祝有七分相像,應該就是秦孟颺了。
“見過三位上人,”秦天祝在外面狂得很,見了這三位,卻是異常恭敬,走上前小心翼翼地行個禮,連大氣也不敢出。
李永生則是很隨意地拱了一下手,連話也沒有說,就當秦天祝已經替他說了。
“嗯?”藍袍道人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目光中透出幾分不滿。
黑臉道人卻是沒在意,道宮和黎庶之間,有巨大的鴻溝,大象會在意螻蟻對它吐口水嗎?
他看一眼秦孟颺,微微頷首,“秦家有如此麟兒,也是難得。”
“師兄謬讚了,”秦孟颺的嘴巴扯動一下,似乎想要笑一下,不過他的雙眉皺做一團心事重重,這個笑容明顯屬於半成品。
然後他收回心思,看一眼李永生,“看到上人,你不見禮嗎?”
“已經見過了,”李永生微笑著回答,“我身上有傷,不能劇烈動作,身份差異原本就大,想必三位上人也不會在意。”
差異確實巨大,堂堂的上界觀風使,對你們施禮的話……你們受得起嗎?
“你倒是會說話,”秦孟颺心不在焉地哼一聲,“我且問你,你確定要用一枚塑骨丸,抵消你提供煉製唐紅豆秘方的功勞嗎?”
“確定,”李永生很乾脆地回答。
“豎子,你也太不把道宮當回事了吧?”藍袍道人見他連個“回上人”都不肯說,火氣又起來了,“你知道不知道,以你的功勞,可以求入道宮的?”
須知對普通人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