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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令人為難的是,為了方便軍事上的管理,府房和郡房就在一條街上,郡房想要裝看不見,那都不可能。
不過還好,郡房的兩名大使,居然都不在房中,房務室的杜室長算最大的官了,他不出聲,旁人更無法做主。
然而,隨著堵門的時間越來越長,府房終於有人忍不住了,從後門溜出來,求告於郡房,請他們為己方做主——憑什麼軍人聽從上司命令,也要被追究?
若是叛亂,聽從了那樣的亂命,是沒臉求告,但這只是區區的一點小事好吧?
杜室長閉門不見,傳出話來說,你們坐看就行了。
這越發地刺激了軍人們,反正杜室長長於政務,而短於軍務,幾名軍人登高一呼,頓時拉出四五十名不怕死的好漢,要驅散堵門的人群。
博本院的人寸步不讓,更有人大聲喊著,“不就是那天沒把人殺死嗎?來,今天讓你多殺幾個!”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躲在幕後的連軍役使也不得不露面了,發生兵亂的話,他的好日子鐵定就到頭了。
接下來,軍役使走訪了郡守府,跟韓郡守和蔡同知短暫會晤一下,然後又派出若干伕役,大索七幻府三天,務求捉拿到黨玉琦。
這時還哪裡捉得到黨玉琦?那個人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那就不用說別的了,為了避免蔡同知攪局,韓郡守直接發話,就當黨玉琦跟胡畏族有勾結,圖謀收音機技術好了——沒勾結,他跑個什麼?
連軍役使認可這個猜測,然後他在軍役房裡一調查,才發現此般種種,竟然都是房務室的杜室長揹著他為之。
沒錯,壞事就是這個杜室長乾的,軍役使是好人,他只是不知情被矇蔽了!
杜室長很光棍地承認了自己敗壞軍隊形象的行為,錄口供畫押都沒問題,也被軍役使當場免職了——當然還要往京城彙報一下,但那不過就是個流程了。
然而,對於巡薦房接管此人的要求,連軍役使斷然拒絕,這是我們軍隊內部的事兒,軍役部會做出相應的懲罰的,你們就別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了。
正經是你們該把李滿生交還我軍役房才對。
巡薦房當然不肯答應交還李滿生,說讓我們交還也行,這得巡薦部通告我們。
這個回答有點沒道理,但是孫巡薦使有別的想法,他還想努力拖延一陣,抓緊時間從李滿生嘴裡挖出杜室長上面的人!
對巡薦房來說,案子查得漂亮就是業績,至於說查出案子之後,該不該捅出來,那就不是孫巡薦使要操心的了——自然有別人替他操心。
當天夜裡,李滿生在巡薦房裡割斷喉管而亡,巡薦房和捕房定義為自殺。
短短几天之內,七幻城發生了這麼多的變化,真是令人眼花繚亂,目不暇給。
不過這也就是尾聲了,博本院的胡畏班囂張依舊——不管是巡薦房,還是捕房和軍役房,都沒去調查他們,是不是跟黨玉琦約定了什麼。
他們不是不想去,而是不能去,只能暗暗地打聽。
李永生終究是年輕,受的也是皮肉之苦,幾天時間就可以下地行走了,不過身上的傷,肯定一時半會兒好不了。
尤其是臉上那一鞭子,分外地明顯,雖然傷口結痂了,但是想要真正地痊癒,起碼得三四個月,這還是他用了不少自己做的傷藥。
反正這一鞭子讓他出名英俊的面孔破相了,男性修生惋惜之餘,少不得有點幸災樂禍。
該,誰讓你帥到沒朋友?現在好像,又賺了一大筆錢?既帥又有錢……你不破相誰破相?
女修們的嘴裡,就全是嘆息了,咱們院的院草……怎麼就這樣了?
孔總諭消失了兩天之後,特地給李永生帶來了平復肌膚的丸藥,她鄭重地告訴他,“這復顏丸是我好不容易求來的,非同小可,古老相傳,曾經引發過蘑菇天劫……”
不就是陳太忠那點兒事嗎?地球界有風傳的,李永生並不是很在意,他在意的是,“老王怎麼樣了?”
老王就是那個斷了頸骨的安保,博本院的藥,只能保他不死。
“唉,”孔舒婕嘆口氣,“郡守府也提供了最好的藥,只能令他恢復行走,想要幹體力活,那卻是不可能了,連洗碗炒菜都不可能……只是不需要人照顧而已。”
李永生眉頭一皺,“郡守府不可能沒有更好的藥吧?”
“更好的藥,輪得到他?”孔舒婕皺著眉頭回答,“軍中有些好藥,但是化修之上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