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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平川依舊沉默,好半天才說一句,“走,去看一看,是什麼陰勁兒。”
宋嘉遠嘿然不語,趙老大這麼說了,也不解釋原因,他還能說什麼?
事實上趙平川也挺坐蠟,他沒辦法解釋原因。
要說原因,其實也很簡單,首先就是,趙院長跟圖元青不合。
兩人看不順眼很久了,其實主要是趙院長看圖教化長不順眼,圖元青是京城六部發派下來的,屬於鍍金幹部,不需要做出什麼成績,熬夠資歷就可以走了。
而趙院長是博靈郡土著,一步一步熬上來的,就見不慣這樣的人。
其次就是,圖教化長在話本事件上,一開始是失分的,有欺壓博本之嫌,後來轉過彎來了,卻不跟博本明說。
李永生遇襲一事,圖元青只顧撇清自己,差點把趙平川裝進口袋。
趙院長當然就不幹了,你是什麼玩意兒,還敢算計我?
相較圖元青,趙平川並不把這個徵文看得很重,姓圖的下來鍍金,需要業績,他是本土成長起來的,沒有業績也有資歷。
當然,徵文的事,他不能不表示重視,否則是政治不正確,所以圖元青來通知,他也就作陪,不成想,作陪差點把自己陷進坑裡。
趙平川這就不肯答應了,正好李永生奪了第一回來,博靈本修院的成績到手,他還有什麼需要顧忌的?
當然,也有一點很重要,就是這個徵文第一的獎牌歸屬。
趙平川領導博靈本修院多年,各種獎牌涉及氣運,他當然一清二楚,事實上知道這個的,不僅僅是他這個院長。
要不然,景鈞洪也不會要求李永生把獎牌留在博靈本修院。
在修院看來,這個要求不算過分,這獎牌單獨使用的話,能提供的氣運委實可憐,修院裡積累了大量類似的獎牌,這樣加在一起,比單獨使用效果好。
這很好理解,氣運這東西,一向是就高不就低,名氣越大,氣運自然也就越旺。
至於說這可能對修生不公平,卻也不是那麼回事,獻出獎牌的修生,能得到在修院榮譽室修煉的機會,效果並不遜色於長久持有獎牌。
總之,這是個見仁見智的事情,修生也可以拒絕將獎牌獻給修院——當然,若是在得獎過程中,得到了修院的大力協助,就不方便拒絕了。
李永生的作為,也符合大家的認知,話本是他單獨創作的,甚至還被人暗暗嘲笑,若說修院對他有什麼幫助,也僅僅是提供了一個平臺,遞送徵文的平臺。
李永生沒有不交獎牌的意思,他只是想琢磨一陣子,跟景教諭說得也很清楚。
景教諭將話轉給院長大人的時候,也是如實反應了,但是這話聽到趙平川耳朵裡,就有點變味了——你說“把玩一陣子”,多久才算一陣子?
很多修生不想上交獎牌的時候,也不會明確表示拒絕,就是婉轉地拖延一段時間。
過上一段時間之後,修生通常會將獎牌“遺失”,院方能說什麼?
按說趙院長也會護短,但是此事先是涉及到了圖元青的意圖,他又差點被陰了,聽說李永生無意交回獎牌之後,他就真的不高興了。
你借用著修院的錢,還享受著修院的義工補貼,修院對你不薄吧?你怎麼就連塊獎牌都不捨得獻出來?
趙院長惱火了,在私人場合的時候,就忍不住要說兩句,表現出一些情緒來。
李室長最擅長揣摩上意,知道了院長的想法,馬上就搞風搞雨了起來。
所以趙平川對李永生的感覺,比較微妙,不是特別討厭,但也沒有多少迴護的慾望。
兩個院長來到安保處,見到了師季峰。
趙院長一看對方的氣色,就微微頷首,果不其然,此人體內有問題。
宋嘉遠卻是沒什麼好氣,他也看出對方身體狀況不對,於是眉頭一皺,“你憑什麼認定,就是李永生傷的你?”
“我最近只跟他有矛盾,”師季峰理直氣壯地回答,“不到一定的矛盾,也沒誰會用陰勁兒害人。”
宋嘉遠還沒來得及說話,李室長就搶著發話,“陰勁兒能害制修的人,很危險啊。”
宋院長冷哼一聲,“你既然沒證據,就別瞎搗亂。”
“他有證據,”李室長仗著趙院長在,極力地胡攪蠻纏,“聽說有陳山河給出的診斷書,你還不趕緊拿出來?”
尼瑪,我說的是什麼證據,你說的又是什麼證據?宋嘉遠差點沒把肝氣炸了,他狠狠地瞪一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