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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他沒有腦子。
所以他硬生生地停下腳步,冷笑一聲,“豎子,你且先狂著,須知天狂有雨人狂有禍!”
“嘿,我還以為你真敢動手呢,”李永生笑了起來,還不屑地咧一下嘴,“原來也就是嘴上說一說,背後搗搗鬼,無膽的鼠輩,我呸!”
“哈哈,”曾求德仰天大笑了起來,笑了好一陣,他將雨傘一扔,轉身就走,“我當然不敢動你,不過你以後出門,當心點!”
說白了,他就算不能公然收拾這小傢伙,背後下陰手,可也沒有多難。
李永生心裡有點微微的失望,他還真是希望對方動手,就像曾學德想的那樣,身為修院的修生,在自家門口被打,無論如何,修院不會坐視,更別說這裡是博本,博靈最好的本修院。
一計不成,他又看向那幾個地賴子,似笑非笑地發話,“你們砸的我的房門,現在……是男人的,跟我去物產室走一趟?”
“有病!”長衫男人白他一眼,轉身就走,“我沒說是我砸的,我只說可以算在我頭上。”
曾求德的急流勇退,讓他也意識到,一味耍橫是不妥的,尤其是好像宋嘉遠介入此事,相當地深——那終究是副院長。
反正現在臨時退避一下,待沒人的時候,再來這裡肆虐就是了,有啥呢?
看著這些人倉促地離開,李永生也生不出什麼喜悅的感覺,他扭頭看一眼倒地的門板,心裡暗歎一聲:這日子……啥時候是個頭?
接下來的兩天,他就吃住在這裡了,住好說,打個地鋪就完了,反正他身體好,不過吃的話,就得指望別人接濟了。
哥們兒好歹也是包租婆……包租男呢,竟然淪落到飯都需要接濟?
接濟他最多的,還是肖仙侯,這次他坦然地接受了接濟——手裡有房子,早晚能租出去。
關於什麼鈍刀的事情,他並沒有問對方,小鮮肉也沒提這個話題,不過從小鮮肉的眼裡,偶爾能看到一絲愧疚——當天兩扇門被砸,可是有很多人圍觀的,訊息早傳出去了。
第三天晚飯的時候,白莉莉跟著肖仙侯來了,她身邊還有兩個內捨生,一男一女,都是書社的成員。
白社長這次,是帶了一些精選的稿子,還有一些她認為不錯的文章——她是個認真的人,雖然她也承認,博本的修生,比七本的修生,文采要差一些,但她還是會努力的。
不過那名喚作薛志強的男生,明顯對李永生有些怨念,眼神中滿是不服氣,偶爾開口說兩句,也是夾槍帶棒,總是一股“你既然有本事,何必求我們”的態度。
李永生不理他,他知道怨氣何來,也沒對這內捨生懷恨在心——大二學生,比中二能強到哪兒去?
非常不幸的是,他這種輕視,也被薛大二感受到了。
於是,薛志強的話,越來越離譜,最後他實在忍受不住了,“李學弟,你的點評委實刻薄,梓園學長的文筆和意境,是七幻本修院都推崇的,怎麼到了你嘴裡,就一無是處?”
穆梓園確實是博本書社的一面旗幟,他的行文極為飄忽,辭藻華麗。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他的文章非常強調意境,很多莫名其妙的生僻文字堆砌在那裡,能讓不同的讀者,生出不同的聯想和理解。
而很多文學功底一般的人,看他的文章,就有“兩個黃鸝鳴翠柳”之感——不知所云。
“我……”李永生想一想,覺得還是說得客氣一點的好,“我看不懂。”
憑良心說,他點評這些文章,沒有絲毫的偏見,不過他的嘴也比較毒,很多文字功底不過關的,被他毫不客氣地指出了缺陷。
而他沒有半分的不好意思——文學上的交流,你本來就差了,還不許我說?
文人率性,文人怪癖,這都是世人公認的,他也是文人,不需要做老好人。
但是點評穆梓園,他比較刻薄,“矯揉造作地無病呻吟,我不知道他寫的是什麼。”
所以薛志強就爆發了——書社的大拿,你不能這麼糟蹋吧?
對於李永生的回答,他更不滿了,“你看不懂,有的是人看得懂,咱不能拿無知當個性,這樣的文章,你寫得出來嗎?”
“我寫不出來,”李永生搖搖頭,老老實實地回答,不過下一句,他的話就不好聽了,“就算勉強寫出來,我也得撕了……文章該為大眾服務,起碼我需要的,是這樣的文章。”
這話一點不假,廣播電臺一開,有人願意聽一聽文章的朗誦,那也得是大家都懂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