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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是不怕說的。
反正就是私人恩怨了,有啥呢?
李永生反應過來了,“原來你是要把難題留給三湘郡?”
“也不是留給三湘郡,”雁九笑著搖搖頭,“反正是博靈軍役房的人,出現在三湘了,你猜他們發現之後……會有什麼反應呢?”
“軍役房跨境?”孔舒婕反應了過來,“這根本不是私人恩怨的問題了。”
沒錯,這才是雁九果斷殺人的原因,擒下一個化修,讓他承認對付李永生是連鷹的主意,這有多大的意義?
根本就不提這些,只說博靈軍役房的人跨境,才是最狠辣的一招。
軍役房各管一攤,哪個郡的就是哪個郡的,跨境的就是野心家。
雁九這朝安局的主兒,整天查的就是謀反,最明白其中分寸,她只需要強調一點:連鷹派出人跨境了。
當然,調查起來,連鷹可以說這是他跟李永生的私人恩怨,我在三湘郡出手,是為了避免嫌疑,但是——這屬於解釋的部分,別人願意不願意聽,那是另一回事。
若是不殺這個化修,調查起來,第一點就是說,你為啥要對李永生動手。
那樣一來,很容易扯到私人恩怨上,跨境反倒不是重點了。
雁九下此毒手,目的只有一個:我就不說恩怨,就說你連鷹可能涉及謀反。
反正死了一個化修,就算三湘郡想隱瞞,連鷹也不好跟別人交代。
小兵死了問題不大,軍隊裡有死亡指標,多死幾個,也不過就是沒控制好。
軍隊裡的化修、司修,那都是有數的,總不能稀裡糊塗死個化修。
殺掉一個化修,純粹是將連鷹逼到了絕路上。
李永生也聽明白了,於是又抖手打出一張符來,“歸去來兮……”
符紙發出淡淡的褐色光芒,籠罩在四匹馬的身上。
拉車的馬裡,兩匹已經死亡,還有兩匹瀕臨死亡,眼見是不得活了。
但是褐色的光芒罩下去,四匹馬齊齊站了起來,拉動馬車前行。
雁九頓時就傻眼了,“我去,趕屍的符籙……李永生你還有這種東西?”
趕屍是道宮的秘術,但是四大宮和十方叢林裡都沒有,這是子孫廟特有的。
“呵呵,”張木子輕笑一聲,三茅廟原本就是以符籙見長,更別說趕屍原本就是其一絕。
孔舒婕也苦笑著搖搖頭,心說我博本院是出了怎樣的一個怪物啊。
車伕也受傷了,不過傷得不是很重,見到馬車啟動,忙不迭跳上來,“我來趕車……好吧,捎我一截可好?”
他確實是車伕,但是沒法趕屍不是?不過他也不敢在此處逗留,只能老實搭車了。
至於其他事情,他完全不想知道,僱傭自己的人,不但殺了這麼多人,其中還有一名化修……殺了一名化修啊。
車伕走南闖北,見得也多了,但是他見到化修的次數,一隻手就數得出來,能殺掉化修的主兒,他簡直無法想象有多厲害——起碼也得是四大捕手那種傳奇人物吧?
尤其糟糕的是,他還目睹了趕屍之術,車伕是普通人,但是他的見識,絕對遠超普通人,趕屍的傳說,他聽得多了,這次才第一次見——那是道宮中人才會的東西。
至於說這些人是不是靈脩、鎮南公和因果殿什麼的,他是徹徹底底不想知道。
他不想知道,卻有人不想放過他,殺了化修的那名女子發問了,“最近的捕房在哪裡?”
“在……我不知道,”車伕沒命地搖頭,恨不得把脖子搖斷,“我對三湘郡也不熟。”
雁九頓時就火了,“小子你是想找死嗎?”
這車伕是昨天在博靈郡僱的,就是因為車馬行介紹說,此人熟悉三湘郡。
李永生知道他顧忌什麼,笑著發話,“我們不是怕你報官,而是我們要報官。”
車伕聞言,長出一口氣,他看著用僵硬步伐前行的四匹馬,苦笑一聲,“這麼去官府,也太驚世駭俗……不好吧?”
“這個無須你操心,”雁九摸出個腰牌一亮,“明白了?”
“朝……朝安局?”車伕身子一震,差點從馬車上掉下去,尼瑪,原來這才是人家真實的身份?
朝安局在京城裡呼風喚雨,在地方上,尤其是小地方,則是被神秘化了。
但是車馬行對朝安局不陌生,朝安局在下面辦事,一旦交通不便,很多時候去車馬行徵用。
這名車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