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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砸店,你大可一試,”李永生冷冷地發話,“現在,麻煩你把賬結了。”
“少扯淡,爺被噁心到了,”向佐又狠狠地一拍桌子,“說你們打算賠多少吧。”
李永生側頭看一眼趙欣欣,“東家,我看還是請出供奉吧。”
九公主聞言,一拍面前的櫃檯,大喊一聲,“有請老供奉!”
話是這麼說的,但是她的嘴角,忍不住要微微上翹,她就算再不曉事,看到這一幕,也知道向佐是李永生請來演戲的。
撇開這兩人其他的交情不談,只說合作斬殺過化修,區區一百銀元的飯錢,還值得計較?
向佐聞言站起身來,冷笑著發話,“老供奉嗎?倒是要看一看有多麼……”
話說到一半,他的身子箭一般地躥向了門外,“今天爺心情好,饒你們一遭。”
這畫風轉變得實在太快,酒家裡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好半天,才有人不可置信地發話,“我看到了什麼……向佐,吃霸王餐?”
“握草,大名鼎鼎的四大捕手啊,居然這麼做?我感覺全身祖竅都要崩潰了。”
“一頓吃了一百多銀元,這霸王餐吃得……也奢侈了吧?”
李永生“愣在當地”好一陣,才側頭看向趙欣欣,“東家,一百多銀元呢,要不要報官?”
九公主聽到這裡,終於反應過來該怎麼做了,她搖搖頭,“無妨,咱們交了規費的。”
向佐跑出去的時候,還不到戌末,也就是晚上八點來鐘的樣子,有兩桌客人看到了這一幕,然後訊息就像長了翅膀一樣,迅速地在朱雀城傳開了。
當然,“我們酒家”打算請徐先生出手,跟向佐討回公道的訊息,也傳了出去。
結果第二天一大早,不等小二去尋人,曹司修主動找上門來。
他直接找上了趙欣欣,臉色很不好看,“昨天向佐來吃飯了?”
趙欣欣根本不理他,衝一個小二吩咐一句,“去找李永生來。”
她有點擔心自己又辦錯事,同時也希望透過這種方式,表示出不屑和蔑視。
曹司修沒辦法叫真,他心裡知道,這個酒家的東主,其實相當不好惹,所以只能像根電線杆子一般,杵在那裡。
不多時,李永生走進了酒家,笑眯眯地打個招呼,“曹大人好,這是有好訊息通知我們?”
所謂的好訊息,不是找到了修窗戶的木匠,就是查到了前兩起事件的肇事者。
曹司修的嘴角抽動一下,“我只是來告知你們,我們不可能去幫你家找向佐討賬。”
徐家雖然在朱雀城相當不含糊,但是真惹不起向佐。
徐家能吃了規費這碗飯,主要仰仗的就是官府的力量——朱雀城建在玄女宮附近,這個沒錯,但是道宮中人想在城裡出手,忌諱也頗多。
而四大捕手在官府裡,雖然沒什麼太高的官職,但是真要算起來,一般的知府見了他們,都要恭恭敬敬——撇開威名不提,這是刑捕部的人,上面來的。
事實上,四大捕手裡的絮鷺,曾經在追捕的過程中,誤傷過一名郡守,該郡守下去視察,儀仗正好擋了她的路,她想也不想,就直接斬出一條路來。
好死不死的是,這名郡守沒有待在中間的車仗裡,而是吊在最尾部的一輛馬車上,而絮鷺就是斬開了這輛馬車,衝過去追捕人犯去了……
郡守受了傷,但是絮鷺也只被刑捕部呵斥了一番,甚至都沒有去郡守府登門道歉。
向佐的名氣絲毫不差於絮鷺,徐家怎麼可能幫著酒家,去找向佐討要欠債?
“無非是費用問題,我懂的,”李永生笑眯眯地發話,還擠一擠眼,“這樣吧,你們開出一個價碼來,再多都行,我們酒家就是要討回這筆欠賬。”
這根本不是費用的問題好不好?曹司修心裡明白得很,有宵小搗亂,甚至朱雀城其他四大勢力來攪渾水,都是可以拿錢解決的,但是向佐……那不是錢能解決的。
可是他還不能這麼說,那樣就是自曝其短了,只能冷笑一聲,“你們要花的錢,比欠賬要多出百倍還不止……你要搞清楚,那是向佐!”
“千倍都無所謂啊,我東家有錢,”李永生笑眯眯地一指趙欣欣,“關鍵是做生意,這個壞頭不能開,我們不想別人有樣學樣。”
千倍的話……那就是一千兩黃金了?曹司修雖然在來之前,就拿定了主意,現在也忍不住有點意動,“你們就是想討回一百塊銀元的欠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