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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性子,在水月庵附近都敢點評玄女宮,很是出言無忌,“這可不合道宮的形象。”
趙欣欣耷拉下眼皮,也不理他,又自顧自地夾菜。
向佐也不理她的反應,又吃幾口菜之後,意興索然地嘆口氣,“我不是說誰對誰錯,我也沒這個資格說,我就是感慨,有這股子勁兒,對外使不好嗎?自家人殺來殺去,很有成就感?”
“一點成就感都沒有,”說起這個,李永生也有點無奈,“問題是我不殺人,就要被殺,你總不能讓我老老實實地被殺。”
“現場我也在,”張木子冷冷地發話,“那些人……該死!”
“唉,”向佐長長地嘆口氣,“都是些可憐蟲,哪有什麼該死不該死的?”
李永生真沒想到,名震中土的四捕手之一的向佐,滿手血腥殺人無數的向佐,居然有一顆悲天憫人的心——是不是有點滑稽啊。
又吃喝一陣,向佐道出了來意,“你們是怎麼殺掉卓源的?”
說來說去,還是斬殺真人戰績,太令旁人驚訝了,向捕手也不例外。
李永生不答反問,“你手上,現在有多少野祀的線索?”
向佐怔一怔,緩緩搖頭,“沒有什麼野祀的線索,見過兩隻小臭蟲,就在這朱雀城內,不過,沒有實打實的證據,我沒法動手……這裡跟其他地方不一樣。”
換給任何一座官府的城市,他都能毫無壓力地出手——哪怕他沒有十足的證據。
但是朱雀城不行,這裡明面上的統治者是官府,可事實上,這裡混雜的勢力太多了,玄女宮這龐然大物不提,還有很多其他的靈脩,比如說子孫廟。
李永生笑了起來,“我還以為你是百無禁忌之人,原來也有怕的。”
“誰沒有怕的,你不就很怕這個小道姑嗎?”向佐抬手一指,指的不是張木子而是趙欣欣,他很得意地笑著,“要不要我跟她說一說,你身邊曾經的其他美女?”
積年的捕快,就沒一個簡單的,更別說能在中土國排上四大的主兒了,他已經從點滴之處,觀察出了這幾人之間的微妙關係。
李永生乾咳一聲,“你還是說一說連鷹的情況吧。”
他這麼說,不僅僅是想聽連鷹的近況,也是在為自己解釋——我臉上的疤,就是那廝弄出來的,我也沒有服用復顏丸。
至於說趙欣欣能不能想到這一點……他覺得還是很有可能的,這一世的她雖然尚未覺醒,但是看起來智商不是那麼太差。
“近況,我也不是很清楚,”向佐搖一搖頭。
其實到了四大捕手這個層面,很多事情隨便都能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