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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永生也不以為然,這種時候,他被軟禁就是一種必然。
不過他也沒有無聊多久,很快地,陰九天就尋他聊天來了。
陰大師倒不是被軟禁了,他是少數幾個御馬監都沒資格軟禁的人,別說御馬監,內廷都沒這個資格,想動他必須得天子點頭。
不過他也走不了,天子關心寧致遠的傷情,要他在這裡用心看護。
看護病患,真的是很無聊的一件事,前兩天是急救,那也算了,自從今日凌晨,寧致遠傷情好轉之後,陰九天睡一覺起來,就覺得無所事事了。
他去看了一下寧致遠,發現其病情穩定,又叮囑了人嚴加看管,想著左右無事,就來找李永生聊聊天——他對這個修生的醫術,還是相當好奇的。
但是李永生對這種好奇,是敬謝不敏,他不怕洩露出去醫術,那是為黎庶造福,但是他不喜歡別人考校自己的醫術——在交流中,他可能露出馬腳。
尤其他面對的,是陰九天這種大國手。
換句話說就是:我想告訴你的,可以告訴你,但是你指望問什麼我就答什麼,還是別做夢了。
所以陰大師跟李永生交流得很是不舒服,原本一個理論,聽得好好的,能觸發一些奇想出來,結果他問具體原理和細節的時候,對方說我也不懂。
不懂……不懂你能有這麼個理論?陰九天恨不得掐著對方的脖子怒吼。
就在他越來越難以忍受的時候,有人來了,卻是李清明已經歸家,現在派人來寧府借用李永生。
一時間,陰九天有點恍惚了:不知不覺間,這少年的醫術,已經攪動了京城啊。
他當然知道李清明身上的毒,有多麼的棘手。
李永生去李清明府,不是一個人去的,御馬監有兩個太監跟隨,還有十二名御林內衛,不但負責送人,還要負責接人走。
甚至在行針的時候,兩名太監都在旁邊看著,就是擔心他胡亂說話。
李清明雖然暴躁,但是在大局上,他把握得很好,行針的時候,他基本沒說話。
因為下午還要繼續行針,中午李家留飯。
在飯桌上,李清明終於還是沒有忍住,他直接問那御馬監的太監,“刺客有線索了沒有?”
“這是朝安局在做,灑家不知情,”御馬監不太在意軍方,但是李清明也算半個傳說級別的,所以回答得還算客氣。
李清明的愣脾氣上來了,“既然是如此,你們何必扣著小李不放?他還有別的事。”
“在我們眼裡,沒有比司監性命更重要的事了,”太監不冷不熱地回答,“李將軍若是著急,可以著軍情司多下點功夫。”
“軍情司我哪裡插得上手?”李清明沒好氣地哼一聲,“我現在跟乞骸骨也差不多了。”
“李將軍餘毒盡去的話,修為肯定還能再上個臺階,”太監不陰不陽地說一句,對這一代軍中猛將,也沒多大的敬意。
聽著他倆說話,李永生猛地想起一件事來,“李將軍,我目前不得自由,你是否能幫我個忙,從博靈郡帶個人過來。”
“這事何須勞煩李將軍?”御馬監的太監笑著發話,“李先生交於我就可以了。”
李永生看他一眼,淡淡地發話,“內廷勾連地方,總是不好。”
太監不以為意地一笑,“御馬監在博靈郡,也是有馬場的。”
嚴格來說,博靈郡的水土不適合養馬,也不以軍馬出名,不過那裡確實有兩個小馬場,出產挽馬,但是一到戰時,可以迅速地轉化為培養軍馬,以備不時之需。
不過這兩個馬場,目前只是掛在御馬監名下,具體負責的是兩個小家族。
李清明聞言,衝他呲牙一笑,“你肯定想不到,連鷹是小李的仇人吧?”
“連鷹……很熟悉的名字,”這位冥思苦想半天,終於駭然地一揚眉毛,“博靈軍役使?”
“所以你還是別摻乎了,”李清明笑著回答,“你也摻乎不起。”
“呵呵,”這位不屑地一笑,卻也沒再說什麼,畢竟寧致遠現在還沒醒過來呢。
但是他的心裡,卻是記下了這個名字。
李清明看一眼李永生,“回頭把人名告訴我,我幫你處理。”
“不用回頭,這沒啥不能說的,”李永生笑著回答,“博靈本修院依蓮娜,胡畏班的……我希望能儘快把她帶到京城。”
“博靈本修院也有胡畏班?”李清明訝異地一揚眉毛,然後微微頷首,“好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