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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聽的話,那就是有異心了,”寧致遠冷冷一笑,“他應該知道,現在的京師,就是選邊的時候……我又沒有讓他說,御馬監的馬瘟實屬正常。”
御馬監出現的馬瘟,當然不正常,軍役部是個人就知道,這是寧御馬對部裡的報復,李清明要說馬瘟實屬正常的話,那真的是節操喪盡,約等於跪舔了。
但是李清明不計較馬瘟,反倒催促配備腳踏車的話,這就不是跪舔,而是他關心軍隊的戰鬥力,至於說馬瘟正常不正常——那是朝堂的爭鬥,跟軍隊何干?
寧致遠認為,這個建議太好了,不但可以成為風向標,還是一塊試金石——李清明是忠是奸,就看他的反應了。
他對李永生的腦瓜,真的是大為讚賞。
李永生笑一笑,“那麼,我可以走了?”
“悄悄地走,”寧致遠點點頭,笑眯眯地發話,“小李,我就發現,你是我的貴人,以後咱們得多聯絡……誰敢欺負你,你只管跟我說。”
“天家才是你的貴人,”李永生笑著回答,“我哪裡敢貪天之功?”
“你就矯情吧,”寧致遠笑眯眯地一指他……
從御馬監回到朝陽大修堂,李永生也沒著急找李清明,而是依次將朱大姐、郭教諭等人招來,檢查他們的身體康復情況。
這倆的身體都好了,尤其是朱大姐,竟然懷孕了……始作俑者不是什麼隔壁老王,而是朱大姐幼年時就認識的一個小弟弟。
朱捕長對此是相當地無語,她將那廝抓了起來,打算弄他個流放——十有八九會死在半路上的那種。
但是朱大姐不答應,她要陪著那廝入牢——你判他是啥,我就是啥。
這種家務事,李永生也懶得摻乎,反正朱大姐現在那廝家裡養胎,還說以後都不認朱家了,害得朱捕長又幫那廝開脫。
處理完這兩家之後,李永生要求李清明前來複診。
這樣的要求,看在別人的眼裡很正常——都是複診,誰能說有貓膩?
但是李清明沒來,李家的管家來了,說李將軍去探望軍中袍澤了,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誰要相信這話,誰就是傻逼,分明是李清明感覺到了,京城的氣氛不對,他身為軍中的一面旗幟,不想摻乎這些皇家恩怨——他只想負責保家衛國,做個純粹的軍人。
當然,這也是李永生的猜測,具體情況他不是很確定,他能確定的就是,李清明躲出京城了。
這個事兒,我繼續參與呢,還是不參與呢?他有點猶豫。
不過最後,他還是告訴李清明的管家:李將軍不回來也行,他的後續治療,我就不管了。
說來說去,還是李永生的惡趣味發作,他很好奇:我要不是觀風使的話,能在這種大事件中,起到多少作用呢?
當然,他也沒有上躥下跳地去找李清明,一般人這麼做的話,基本上等於作死。
很快地,八天就過去了,李清明那邊,沒有絲毫的回信,而朝陽大修堂的修生們,開始準備休假了。
楊國箏想要回南桂,京城裡,十幾天前的雪還沒化,他非常喜歡這雪景,不過……真的是太冷了啊。
他甚至邀請李永生和明曉媚也去南桂,那裡現在跟春天一樣,晚上睡覺,蓋一層薄被即可,美女們穿得也很少——最後這句,是他跟李永生私下說的。
不過李永生對此不感興趣,他要在京城繼續待著——北極宮的一干真人,快回來了。
最後楊國箏是帶了明曉媚離開,連周玉琴都被他倆說動了,也去南國遊玩一趟,不過離開時,周玉琴看向李永生的眼光,是相當地幽怨。
李永生對此沒有什麼感覺,當斷不斷必有後患,與其拖拖拉拉地耽誤對方,不如索性絕了對方的念想,也是個負責任的態度。
不過,就在楊國箏他們離開的第二天,南城工建房的人,就找了過來,“細柳巷丙坊二進東邊兩間房屋的主人,你可認識?”
那是吳小女的兩間房屋,才翻修好,甚至吳媽媽本人都沒看到,她目前不在京城。
李永生當然會認賬,“認識,她人不在,有什麼事兒,衝我說好了。”
“這一片,工建房要徵用了,建設新京城,”來人很不客氣地發話,“一共五十三銀元,你既然如此有擔當,那就簽字吧。”
中土國是個道德優先的社會,法律排在比較靠後的位置,按地球界的規矩來說,屋主簽字才有效,但是在這裡,跟屋主有關係的人,可以代為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