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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就在她躥出去的同時,又是一聲炸雷響起,距離非常近,耀眼的白光,讓她看不清任何東西。
白光閃過之後,她才看到,向佐已經跌出了院外,左肋之下,有鮮血汩汩地冒出,卻又很快地被雨水沖淡,流到了地上。
李永生也衝到了院子外,手握那柄奇怪的刀,在向佐身側兩丈左右,虎視眈眈地盯著對方。
向佐的身子晃了兩晃,最終還是站直了,他苦笑一聲,空蕩蕩的右臂處,緩緩地長出了一條胳膊。
他抬起新生的右手,抹一把臉上的雨水,艱澀地發話,“高階真人的雷符?你是真的想置我於死地嗎?”
張木子站在那裡,雨水落到她身上,卻自動地滑開,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
她面無表情地發話,“你對我北極宮不敬,殺了你又如何?”
她身為三宮主的記名弟子,既然出宮在紅塵行走,怎麼可能沒點壓箱底的東西?
看得出來,只要對方敢繼續挑釁,她絕對不介意繼續下狠手。
向佐看了她兩眼,又側頭看一眼不遠處的李永生,輕嘆一聲,“好吧,我認輸了。”
“你可以不認輸,”李永生輕笑一聲,“我挺想試一試,能不能搜了你的魂。”
“何必呢?”向佐一攤雙手,然後右臂又漸漸地萎縮,他笑著發話,“我沒有出右手,你們應該知道,我有兩敗俱傷的能力。”
“是嗎?”張木子冷冷一笑,她出手的這道雷符,算是保命的底牌之一,平日裡甚是珍惜,這樣居然還沒有拿下對方,她也有點急躁了,“那你使出來你的能力好了。”
李永生也冷哼一聲,“並不完全的太乙殘血再生術,你是運修,這法子並不合適你。”
“好吧,我只是想試探一下,閣下是否真的是北極宮人,”向佐苦笑一聲,無奈地搖搖頭,“這裡不三不四的道者太多了,而我此來,就是為了捉拿野祀的人。”
這個理由,就實在太強大了,野祀不但是官府要嚴格取締的,更是四大宮要抹殺的。
張木子聞言,忍不住睜大了眼睛,再也顧不得計較以前的恩怨,“你……怎麼不早說?”
向佐再次苦笑一聲,頹然發話,“我都在懷疑你,怎麼可能跟你明說?”
原來他自打進了屋子之後,就在懷疑他們一行人,那麼接下來的諸多挑釁,倒也正常——當然,他行事原本就是這樣的,算是本色演出。
接了對方兩招之後,向佐已經感覺到了,這是四大宮嫡系的手段,更別說還吃了一記高階真人的雷符,若不是他也有些保命手段,只這一擊,就足以令他魂飛魄散。
接下來,三人收拾一下,重新走進屋裡。
向佐既然確定了對方的身份,少不得就點出那個真人的名字——玄女宮化主慄娘,實打實的高階真人。
他之所以再起爭鬥之心,就是因為李永生問的這個人,實在有點敏感,於是他就懷疑,此人居然問到了三都五主的頭上,是野祀的可能性太大了。
但是現在,他當然不這麼認為了,一個張木子,就足夠他喝一壺了,別看他斬殺過化修,那是設了陷阱,將對方的底牌耗盡,他才能得手。
四大捕手追殺人犯的時候,都是死死地咬住,緊追不放,將對手耗得精疲力竭,不給對方回氣的機會。
對上底牌充裕且強大的張木子,不預設陷阱的話,他還真的沒有取勝的把握。
甚至,他都不確定自己是否逃得走,因為旁邊還有一個年輕的修生,在虎視眈眈。
雖然這修生連制修都不是,但是……好吧,只衝人家能叫出“太乙殘血”四個字,那就絕對不是一般人,更別說人家還知道,這是靈脩手段,而不是運修創出的秘術。
向佐大概地介紹了一下慄真人,事實上,僅僅憑化主兩字,就該知道此人的難惹。
化主不是五主中最高的,不管修為、戰力還是素養,都跟同階真人差別不大,但是可以肯定的一點是:化主的交際能力,絕對出類拔萃,眼皮子也駁雜。
這是他們所處的位置決定的。
至於說慄真人在離開時,冷冷地掃了李永生一眼,似乎有點嚴厲,但是事實上,她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
換給其他類似修為的真人,見到有人窺伺自己,就算不加以懲戒,將人隨手捉過來問一下,卻是很正常的。
看到李永生沉吟起來,向佐好奇地發問,“你打聽她,是想幹什麼?”
“今天我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