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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宏第一個點頭,然後堆起一臉的笑容,“您大駕光臨,有何指教?”
張捕長著了急,他敢硬撕朝陽武修總教諭張巖,但是政務院院務管理司,他真不敢硬扛,哪怕對方只是個室長,只是箇中階司修。
“指教談不上,”魏少玉四下掃一眼,淡淡地發話,“你們此刻聚會,所為何事?”
“關你什麼事?”張巖火了,直接嗆他一句,“你大半夜來我朝陽修生住宅,要做什麼?”
朝陽人毛病很多,那份傲氣刻在骨子裡,別人效仿不來的。
魏少玉也不理他,掃視一下週邊,淡淡地發話,“誰是李永生?”
李永生站了起來,然後一拱手,“我就是了,魏室長有何指教?”
魏室長將目光轉向他,拉長了聲音,“指教嘛,我是沒有……”
然後他再次掃一眼在場眾人,“我只是告訴你們,收音機技術已經獻給政務院了,有些不好的算盤,不要隨便亂打……後果會很嚴重的。”
宋嘉遠不屑地一笑,並不出聲——我管你後果嚴重不嚴重,我博本院的電臺你想撤?真的不可能!
他真的不著急,該著急的也不是他。
張巖拍案而起,“李永生將技術獻給政務院,別人就不能搞了?”
朝陽大修堂的武修還指著掙錢呢,這個絕對不能忍。
“多稀罕吶,”魏少玉不屑地看他一眼,“獻出去的技術,你憑啥搞?”
“李永生想搞啊,”張巖的話脫口而出,想到這話會給李永生帶去一些麻煩,他又說一句,“我們朝陽也想搞,大家入籌嘛。”
“這不可能,”魏少玉伸出一個指頭來,微微地晃一下,很乾脆地表示,“我此來就是告訴你們,你們今天這個小聚會,盡在政務院掌握中……你們想多了。”
“扯淡不是?”宋嘉遠拍案而起,這個時候,他必須衝在最前面,哪怕是被人利用了,都要認了,跟朝陽的合作無所謂,但是博本院那一塊,總不能稀裡糊塗丟了。
所以他很明確地表示,“技術獻上,任你使用,但是我自家想用,你竟然不許?”
“這是博本宋院長吧?”魏少玉陰陰地一笑,“你博本有僥倖之心,政務院不理會,終究李永生出身在那裡,但是朝陽想要渾水摸魚,真當我們政務院全是瞎子?”
“我們不是正要跟博本談合作嗎?”朱教諭忍無可忍,拍案而起。
其實他不想發言的,但是張巖使了一個眼色,他知道自己必須衝在前面——反正他只是副總教諭,出了事有總教諭兜著。
張總教諭一旦衝上去,那就是王見王,再無迴轉餘地。
“我不是來跟你們商量的,是來通知你們的,”魏少玉冷哼一聲,又斜睥李永生一眼,“年輕人別太浮躁,起得快的,一般落得也快。”
李永生愣住了,“你是在跟我說話?”
你既然訊息這麼靈通,就該知道我只是個由頭,根本不是我發起的啊。
你衝著我來,根本就是找錯了物件。
魏少玉冷冷一笑,“年紀輕輕生財有道,可不就是說你嗎?”
有病!李永生白他一眼,也懶得多說,腦子卻是在不住地轉動:這是誰在黑我,是不是那個李清明在搞鬼?
“魏室長你想多了,”朱捕長出聲了,她淡淡地發話,“我們此番相聚,是為博本的宋院長接風洗塵,你所說的那些事,今天我是沒聽到。”
“就是嘛,”張巖淡淡地發話,“本來只是有點想法,什麼都還沒談,你就出來制止……既然這樣,我還真得向上面瞭解一下政策,朝陽到底能不能做這個事。”
朝陽是打算偷偷地搶政務院的生意,但是一旦撕破臉,也不怕拉些強援來支援——關鍵是我們什麼都沒做呢,你政務院就來指手畫腳。
我們生氣了,所以反而要爭一爭這個理了。
而且院務管理司並不能代表政務院,這只是一個後勤保障的司,級別雖然不低,但僅僅是為政務院服務,別人願意買賬就買了,不願意買賬還真無所謂。
當然,這種管家性質的司房,能跟政務院某些巨頭說上話,還是相當令人忌憚的——領導的司機和秘書,都不是那麼好得罪的。
甚至可以說,魏少玉此來,未必是自己的意思,可能他身後就藏著一個大佬的授意。
張總諭的話綿裡藏針,但是魏室長並不受威脅,只是淡淡地冷哼一聲,“還沒有商談嗎?我們已經掌握了確鑿的證據,你們已經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