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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收音機的大事,是他一手撮合的,他當然會很關心,但是老朱這人,有時候偏偏口無遮攔,“永生,親自忙呢?請倆御廚來多好?”
“我真不認識御廚,”李永生笑著搖搖頭,“而且,估計會很貴吧?我招呼自家的院長……家常菜就好了。”
“我弄了條鬼魚過來,”朱教諭笑眯眯地丟下一個草編的袋子,裡面有活物在蹦跳,“足足三斤,三斤的鬼魚啊。”
鬼魚長相醜陋,體表的粘液有毒,人接觸之後,可產生輕微的幻覺,但味道卻是絕佳,只能生長在乾淨的活水中,長得還特別慢。
三斤的鬼魚,起碼要長十年,關鍵這魚只生在京畿白鏡山的幾條小溪中,那裡很大一部分被劃入了皇家山林,所以市面上的鬼魚就越發地稀少了。
也只有皇家設宴的時候,才能見到比較多的鬼魚。
“這可是好東西,”李永生拎起那草袋子,笑眯眯地走進了小廚房,“朱教諭,那是朱塔任家的三個小妹妹,可景仰您呢,您先跟她們聊一陣。”
“你這說的什麼嘛,”朱教諭無奈的搖搖頭,不過他不會做飯,也只能坐在院子裡聊天了,“早年還見過任進任家主一面……他現在好嗎?”
下一刻,永琪叫了起來,“永玢別胡鬧,你是客人,怎能給別人倒茶……”
李永生聽到這話,無奈地笑一笑,這小丫頭是走到哪裡,見面禮要到哪裡啊。
不管在仙界,還是在地球界,他都算得上吃貨一枚,做飯的手藝一向不差,平日裡吃葛嫂做的飯,只是果腹罷了,真要親自動手,還是能做點好菜的。
反正中土國沒有君子遠庖廚一說,哪怕這裡的男人並不怎麼做飯。
李永生做飯,朱大姐和葛嫂幫著打下手,吳小女的刀工比較好,就是面案了。
朱教諭在外面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直到朱捕長來了,他才找到一個合適的談話物件。
緊接著,沈教諭陪著宋嘉遠來了,宋院長還帶來了他的同窗,目前在順天府農司疫害室做室長,一個比較苦逼的衙門。
不過這同窗的行止也有據,他知道宋同窗的意思,是為自己引見兩個人,他在京城也需要結識一些人——反正都是大修堂的教諭,多認識倆也壞處。
張巖是最後一個到的,酉正稍微過一點的時間,大家寒暄了幾句,就到了開席的時候。
席分兩桌,一桌是李永生、張巖、朱教諭、朱捕長、宋院長、疫害室室長、任永馨和沈教諭,一共八個人,這是主桌。
次桌則是任永琪、任永玢、朱大姐、吳小女、葛嫂和跟著張巖來的一個年輕教諭。
這麼分桌,並不是按男人女人來的,而是以此人身份的適當性。
年輕教諭也是制修,但他的身份是張總諭跟班,所以就不能頂下主桌的李永生和任永馨,朱大姐雖然是朱捕長的姐姐,也不能坐到這一桌。
接風宴當然不會談正事,大家就是隨便地聊一聊各種趣事,當然,因為這一桌教諭居多,所以談得最多的,就是教化系統的事。
疫害室室長雖然是農司的,對教化系統也很感興趣,他的幾個子女,也到了適當的年紀。
朱捕長對教化口的事說得不多,她這個捕長雖然是府房的,還是副的,但是捕房是暴力機關,有的是人相求,所以適當地說兩句就行。
但是張巖卻沒有放過她,偶然間就問一句,“朱捕長,打傷我院修生的高紅人,最後府房是怎麼處理的?永生可是還搭進去一張赦免卡。”
“唉,”朱捕長聞言,就是一聲長嘆,“現今的風氣,張總諭你也知道,我只能說,我們張老大也有苦衷,還好有張赦免卡,才能把事情揭過……倒是委屈永生了。”
“沒什麼,同窗互助是應該的,”李永生笑著回答,“當時沒找朱捕長,也是怕你難做,不是忘了相求……朱姐你得原諒我這次。”
“我還得求你原諒我呢,”朱捕長笑了起來,“看到沒有?這就是永生,會做人……敞亮!”
“那是,不看他在哪兒修行,”張巖洋洋得意地回答。
“喂喂,張總諭,”宋嘉遠拿手指敲一敲桌子,笑著發話,“這是我博本的修生。”
張總諭斜睥他一眼,“明兒就是我朝陽的研修生了。”
“這話可是不怎麼講究,當我這個副院長不存在啊?”宋院長笑了起來,反正是瞎聊,有什麼說什麼,不過他也要保持適度的強硬,以免在未來的合作中失了氣勢。
大家正說得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