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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參與此事。
那就藉著排查吧……司修。
排查司修是一項很艱難的工作,化修聽著很少是吧?李清明不是化修都很牛逼是吧?
京城內閣、內廷、三院六部加起來,再加上乞骸骨的,還有外國銀,起碼四百多啊。
司修有多少?最少五千加。
這個過程肯定是漫長的,那麼多司修一一排查,但是朝廷的態度,是堅決的。
安貝克有個司修的保鏢,這是大家都知道的,在出入境管理室那裡,也有登記——他是帶著官方的身份過來的。
排查的過程中,安貝克表示,自己的保鏢前一陣回家了——沒錯,我是有個司修保鏢,但是他不在啊。
一次不在可以,兩次不在也可以,次次不在,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對司修的調查,也到了收尾的階段,有疑點的就那麼一百多個。
這個時候,安貝克的嫌疑就凸顯了出來,當然,沒人刻意去宣傳,但是中土國的官方心裡有數——連道宮都心裡有數。
正是因為如此,安貝克被盯得很死,而且,像醉枕後海那種外國人扎堆的酒家,沒有朝安局的眼線,那也是不可能的,平常時候都不會少。
那裡甚至還有軍情司的眼線。
李永生喬裝靠近安貝克,哪裡想得到這廝早就被朝安局盯死了?而且他的鬼祟,引起了盯梢者的懷疑,正好他們也需要近距離觀察新月國人,所以才有美女投懷送抱。
否則的話,李永生就算相貌英俊,易容後的他,對美女的吸引力可是大幅下降。
待安貝克行出北門,朝安局馬上就加派了人手追蹤,這不僅僅是要盯梢,還要防著那個蠟黃臉對這一行人不利——畢竟是新月國的王子,出點意外不好交代。
待到中年司修巴依猛地出現,隱藏的化修就果斷出手了——查了你幾次,你都不在,現在猛地冒出來,這還用問嗎?肯定有問題啊。
當然,這個邏輯是成立的,但是沒證據的話,也僅僅是自由心證。
然而大名鼎鼎的朝安局辦事,何時講過證據了?
有證據沒證據,先抓回去再說——反正此人行為詭異,就算跟頓河水庫案子無關,也肯定涉及了其他事,肯定不怕抓錯。
李永生和鄧小文聊了一陣之後,鄧經主邀請他去玄天觀小住。
李永生很乾脆地拒絕了,理由也很充分——明天我還要為李清明治病。
然而,他匆匆趕回去,第二天中午才接到訊息:李清明今天來不了,有突發的事情。
下午的時候,更悲慘的事情發生了:他留在莎古麗身上的神念,被人抹掉了。
“握草!”李永生感受到神念消失的那一刻,真是恨不得直接找到朝安局去:敢壞我大事?
但是下一刻,他還是調整過來了心態,算了,涉及那麼大的事兒,我沒被帶去問詢,已經是託了玄天觀甚至北極宮的面子。
下降頭的那廝,手段也實在太狠辣了,針對的目標,竟然是廣大的無辜黎庶。
而且李永生已經知道,莎古麗是幽州藝術修院的修生,這個身份是跑不了的。
他更有一種猜測:對方發現了我的神念,應該會很快再次找上門才對。
不過這個猜測不是很對,直到第二天上午李清明前來,也沒有朝安局的人登門。
而李清明第一時間就解釋,自己為什麼昨天失約,“你小子可以啊,居然把頓河水庫的真兇挖出來了,害得我昨天都被朝安局叫去,瞭解你的情況。”
李永生頓時石化,好半天才不可置信地問一句,“真兇?”
“那個司修巴依,就是真兇,”李清明笑一笑,這種事很敏感,他能知道就很不容易了,還是多虧了他的名聲,按說他不該再輕易地說出來。
不過李清明一向膽大包天,他又覺得沒必要瞞李永生,所以就直接說了,“要說起來,那廝之所以搞出水庫的降頭案,還是因為你當初對他的羞辱。”
“喂,”李永生聞言急眼了,“咱倆熟歸熟……其實還真不是很熟,你不能亂說話啊。”
當初那司修差點幹掉他,至於說羞辱,也是孔舒婕羞辱的對方,雖然他並不介意為總教諭背鍋,但是,咱好歹講點邏輯行嗎?
“真是這樣,”李清明無奈地白他一眼,“你應該記得,他後來使出了‘神眼’,是吧?”
“這又關我什麼事了?”李永生真是哭笑不得,不過下一刻,他就是一愣,“我去,他受了氣運之殤,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