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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非常遺憾的是,哪怕四長老自曝有餘毒未盡,大長老自承傷勢加重,對方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四長老雖然有點一根筋,但終究是修行到了化修,智商還是不缺的,他很快地猜出了一些真相,於是出聲發問,“大長老,你看這個搜山,還搜不搜?”
你都示弱了,擺出一副高姿態,我們該怎麼做呢?
林慕南狠狠地瞪他一眼,“當然要搜了,去將供奉請來,大張旗鼓地搜山……別太快。”
供奉就是看護月華嶺的化修,其實月華嶺再來一名化修,也是無所謂的,還剩有一名受傷的化修在養傷,那位跟人爭鬥不方便,但是利用陣法和機關,防禦月華嶺,還是沒問題的。
大長老氣的不是這個,他是生氣四長老實在太笨了——我自曝傷情,對方沒有什麼反應,這不算什麼,但是連搜山都停了的話……麻煩你想一想,林家計程車氣會跌落到什麼程度?
所以此刻搜山,絕對不能停,還要再喊化修來,不過,此刻是夜晚,為了族人的安全起見,步子不宜賣得太大。
李永生阻撓對方的初衷,到此算是實現了,而他本人在發出折向傳聲之後,早就溜號了。
至於林慕南所說的,什麼當面講清楚,會給個交代,李永生根本不感興趣。
沒有什麼大勢力,是靠著口碑發展起來的——不會耍流氓,也敢號稱大勢力?
中土國重諾,林家也可能踐諾,但是人家給完交代之後,肯定也會跟他要說法——你的事說完了,咱們現在說一說,我家嫡子之死吧。
你是不是也該給我們一個交代?
沒意思,真的沒意思。
而且李永生並不認為,一個暗暗參與算計英王之女的半隱世家族,行事能有多講究。
所以他直接遠遁了,來到了佈設陣法的地方。
張木子已經等在那裡了,不過她看向他的目光裡,充滿了好奇,“你真的好陰險,折向傳聲還引到林家族人的地方……誰教你的這些?”
也不知道她用了什麼手段,竟然能得知這些。
“肯定不是跛子,”李永生淡淡地回答,他並不好奇她是怎麼知道的,想要知道這些,手段實在太多了——起碼對他來說是這樣。
他更關心的是別的,“好了,這些事回頭再說,林家現在肯定不敢隨便擴大搜尋範圍,咱們可以離開了。”
想要離開,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他進入陣法中,將所有人重新禁制一遍,又貼了一些符籙上去,將他們的氣息徹底掩蓋。
馬車裡那名中了毒的高階制修,他也塞了一顆解毒丸進去,再不解毒,這廝就要掛了。
張木子也有遮蔽氣息的手段,但是李永生不開口,她就不會出手——這是你為你的九公主出頭,我只是跟來隨便看看,你都不想讓我跟來呢,以為我會是累贅!
所以她只是靜靜地看著他施為。
只不過時不時的,她的眼角,就不受控制地抽搐兩下——你這莫名其妙的花樣,也太多了一點吧?
到了此刻,張木子已經不再將李永生視為普通的中階制修了,事實上她認為,這傢伙絕對有跟自己一拼的實力——當然,她認為自己最終會贏,但是絕對不會贏得很輕鬆。
所以對那些莫名其妙的花樣,她也不會小覷,只是暗暗地記在心上。
到了最後,她索性拿出一塊留影石來,記錄對方的行為——我看不懂,也許宮中其他人看得懂。
遺憾的是,天色實在黑了一點,留影石記錄的影像,不是很清晰,而她還不敢點燈。
李永生處理完五個人之後,收起陣法,跳上張木子的飛行靈器,押著五個人,以超低空飛行的姿態,揚長而去。
這一飛,足足飛出了八十里——是直線距離八十里,也就是說跋山涉水找過來的話,起碼得是一百多里兩百里了。
在義安縣的邊界處,兩人找到了一個險峻而隱蔽的地方,那是一處貼近水面的斷崖,還是一個凹陷處,下方就是湍急的激流,連漁夫都不可能過來。
除了能短暫飛行的化修,司修之下的修者,根本不可能發現這個地方,不過,就算化修想找到這裡,他也得足夠無聊才行。
這裡有個十丈方圓的平臺,一百平米左右的模樣,李永生再次佈下陣勢,然後才開始審問這五個人。
他的陣法佈置得非常巧妙,十丈方圓之內,這五個人相互看不見,說話也聽不到,就是被關了單間的那種感覺。
五個人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