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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是為了賺錢,只圖高興!
反正以我們酒家的名聲,別人再是詆譭,最多是少賺點,不會賠錢。
這就足夠了啊,九公主有時會覺得,賠錢是很沒面子的,但是賺得少點,那完全不是問題!
眾人一邊騎馬進城,一邊聽小道童講述整件事的過程。
合著堂主院的人出手,打塌了我們酒家幾間房舍,都不是無心之失,而是故意的!
這不是小道童自己的判斷,是她聽濱北雙毒說的。
堂主院的人打塌了我們酒家,濱北雙毒看出他們不懷好意,所以當時只是分開了打鬥的雙方,再沒說什麼誰對誰錯——不管怎麼說,表面看起來,堂主院是為我們酒家出頭的。
緊接著,朱雀城的官差到了,接走了被圍攻的朝安局人員。
不管怎麼說,朱雀城是官府和道宮共治的城市,官方的面子,玄女宮得買。
然後,城主府對這個事件定性了:公眾場合鬥毆,傷及他人和財物。
定性之後,當然就是相應的處罰了,但是朱雀城主再牛,也不敢作出太嚴苛的處罰——衝突的這兩方,哪一方都是他惹不起的。
所幸的是,這場糾紛沒有嚴重的人身傷害,只是涉及一些財物。
於是城主府作出決斷:受傷的各自回去養傷,至於我們酒家被打塌的房間,還有受傷客人的治療費用,玄女宮和朝安局各出一半。
堂主院的人頓時表示:去尼瑪的,我們才不會出這個錢,明明是朝安局找碴。
朝安局的人心裡也委屈大了,我們明明是受害者好不好?
擱在兩年前,小小的朱雀城城主敢這麼處罰的話,朝安局分分鐘教他學做人——玄女宮不好惹,勞資們就好惹了?
到了眼下這一步,並不是賠錢不賠錢的問題,肇事雙方誰也不差這點錢,這是面子之爭。
但是老話說得好,形勢比人強,朝安局的人心裡再委屈,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好吧,那就一家一半好了。
我們酒家也沒指望著堂主院賠償,都是同門,這麼搞就太沒意思了。
他們索性連朝安局的賠款也不急著要了——趙欣欣不但是玄女宮弟子,也是九公主。
昨天中午,我們酒家就要修繕毀壞的房舍。
結果堂主院的人攔住了:你們怎麼能就這麼修呢?讓朝安局的人來修。
現在的玄女宮上下,對朝廷都有些不滿,如此表態,外人看起來也正常。
但是濱北雙毒不幹了,酒家拖著不修,你們無所謂,但是壞的是酒家的名頭。
更別說兩人心裡都清楚,堂主院有私心,嚴格來說,我們酒家被毀,是堂主院一手所為。
這時候你再攔著我們自己修繕,這就太過分了。
雙方談不攏,一來一去,就發生了衝突。
結果堂主院有準備,來了兩名真人,直接將濱北雙毒一頓胖揍,老嫗被打傷了。
趙欣欣越聽臉越黑,到最後一擺手,很乾脆地發問,“那兩名真人還在不在?”
小道童一縮脖子,怯生生地回答,“這個我真不知道,不過鄧師姐說了,已經向化主院的姐妹們求助了。”
一行七八人,迅速地來到了我們酒家,然後才愕然地發現,整個我們酒家,都變成了一片廢墟,只有旁邊的小院,那供小二和大廚住宿的平房還在。
小院裡站著七八十號人,除了酒家的小二和大廚,還有三十多號各色人等,一眼看過去,就猜得到這些人的來歷——應該是在我們酒家求庇護的。
鄧蝶也在其中,而且還是拿了一柄長劍左右巡視,儼然是一副保護者的模樣。
被她保護的人裡,不乏中階甚至高階司修,但是在此地,她玄女宮弟子的身份,才最有威懾力。
趙欣欣直看得睚眥欲裂,咬牙切齒地發話,“誰幹的?”
“你總算回來了!”鄧蝶長出一口氣,“是堂主院胡盛威乾的,他們還抓走了二老。”
她嘴裡的二老,就是濱北雙毒。
趙欣欣的眉頭皺做了一團,好半天才出聲發問,“胡盛威憑什麼拆了酒家?”
“他說二老不敬玄女宮,”鄧蝶皺著眉頭髮話,“所以他要給一個教訓。”
“混蛋!”趙欣欣勃然大怒,“我記得不錯的話,胡盛威在水月庵不遠處,有個宅子?”
胡盛威是堂主院的中階真人,戰力不俗,他本人是百粵的,還有一個叔父是十方叢林白雲觀的都管,不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