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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現在說話的小姑娘,只是真君的親朋,並不是真君本人。
當然,這其中也有風險,對他來說,得罪玄女宮的經主,尚且能承受,但是同時得罪北極宮和隴右丁家兩個近鄰,後果就有點嚴重了。
不過他也不是被嚇大的,聞言他冷冷一笑,“北極宮也看著柔然好欺嗎?你因何而來?”
其實北極宮越境柔然的情況,是比較常見的,就像佛修在中土北邊幾個郡活動,道宮也不會像對付真神教一般,嚴防死守。
事實上,在柔然國中,還有不少人,是信奉道宮的,這跟新月國截然不同。
換句話說,若是柔然也跟新月國一樣,跟中土不死不休的話,早就被中土人打殘了。
中土沒有徵服柔然,除了涉及到一些國際因素,以及柔然實在太過貧瘠之外,還有很重要的一點原因就是:兩國的關係,沒有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當然,這是因為柔然比較弱小,縱然是全民皆兵,也不過是個窮橫的小鄰居,待到柔然發展壯大,跟中土的關係就又要重新定位了。
面對顯達真君的提問,張木子明顯地缺乏敬意,她學著丁青瑤的口氣,“我和本宮柳經師,也是訪友而來。”
這回答很是考校真君的涵養,顯達真君怔了一怔之後,氣急而笑,“看來你們這些小輩,眼裡真的沒有我這個尊者了?”
真君不能隨意出手,但是遇到對真君不敬者,他也可以出手懲戒。
“不是眼裡沒有你這個尊者,”丁青蓮也淡淡地發話了,“而是閣下身為真君,不管不顧插手凡俗爭鬥,讓我們覺得有點奇怪。”
此刻場中的戰鬥,已經停了下來,雙方趁機迅速地休息和療傷,他才能有機會發話。
顯達真君看他一眼,又看一眼玄女宮的丁經主,皺著眉頭髮話,“你也姓丁?”
丁青蓮傲然點點頭,“正是,我此來之前,相實老祖曾言,顯達真君,做事頗有章法,如今一見,我卻很有點看不懂。”
丁相實和顯達真君在三十年前有過一戰,最後是兩敗俱傷,傷勢都不是很嚴重。
兩人算是有點恩怨,但是那一戰,雙方都沒有利用幫手,實打實地硬撼,所以也不算結仇,也都知道對方做事有分寸。
顯達真君聽到這話,也不免有一絲尷尬,但他還是面不改色地發話,“我之所以出手,不過是對這個小陣有點好奇,我可曾對你們出手?”
這就是無禮地狡辯了,等陣中之人釋放出來,中土一方必輸無疑,他何須再出手?
然而,真君的胡攪蠻纏,那真不是隨便什麼人,敢與之鬥嘴的。
丁青蓮膽子雖然大,也不敢指責對方,若是被扣上個“不敬”的罪名,就算被殺了,丁家的老祖也不會專程跑來柔然報仇。
通常來說,身為敵國真君,對於誅殺對手陣營中的傑出後輩,都有比較濃厚的興趣。
所以他不得不委曲求全地回答,“尊者做事果然講究,倒是我們想得多了。”
他是要拿話將住對方,但是顯達真君又豈是任人擺佈的?他冷哼一聲,“小小陣勢,我不過用了三成力氣,你們的眼都是瞎的嗎?”
這就是要沒事找事了,哪怕對方示弱,他也要指責對方,到最後,就算他不動手,總是能保住剩下的柔然國修者。
眾人都知道此人的想法,但是眼見這廝做事,有越來越不要臉的趨勢,就連丁青瑤、張木子、呼延書生等眼高於頂之輩,一時也不敢駁斥對方。
李永生冷哼一聲,“笑話,你不過是擔心自己全力一指,將陣中的司修誅殺……反倒要說我們的不是,敢更無恥一點嗎?”
“豎子大膽!”顯達真君勃然大怒,抬手就是一道金光,打向李永生,迅疾無比,令人防不勝防。
這可是真君的全力一擊,他志在立威,倒是沒有衝著別人去,但是出手之際,他就將對方禁錮在那片小小的空間。
他執意要將此人擊殺,好救下在場的國人。
然而非常非常非常不幸的是,他選錯了物件!
金光實在襲擊得太快,令人防不勝防,但是金光過後,三十丈遠處,出現一個丈許方圓的大洞,李永生卻憑空不見了蹤影。
下一刻,他的身影在五十餘丈外現身,抖手打出十來個陣盤,嘴裡大聲喊著,“真是給臉不要,看我今日誅殺真君!”
然而,顯達真君又哪裡是那麼好誅殺的?他一眼就看穿了對方打出的是什麼,手指連彈,輕鬆地將諸多陣盤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