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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呼延書生也沒覺得冒犯,他只是笑一笑,“真是大江後浪推前浪。”
書生真君終於離開了陣法!訊息傳開之後,公孫未明拉著公孫不器找到李永生,死乞白咧地要去感悟毀滅道意。
李永生拒絕了,而且給出了答案:呼延書生的證真,讓道意透支了不少,必須將養數月,否則的話……涸澤而漁的後果,你懂的。
然而,這話剛說完,第二天,趙欣欣就回到了雷谷,希望能優先安排慄娘進去,接受毀滅道意的淬鍊。
這不可能,李永生當即拒絕了,理由同上。
不過私下裡,他卻向她嘀咕,“你湊什麼熱鬧?你幫她證真的手段多了,何必湊在這裡?慄化主的功法,其實不合適用毀滅道意證真,這你不知道?”
“只是淬體而已,估計不能在這裡證真,”趙欣欣無奈地搖搖頭,“我不答應也不好……咱倆還是低調一點的好。”
她說是想低調,但是有些事情,是不以當事人的意志為轉移的。
又過兩天,九公主接到了便宜老爸的傳書,英王殿下希望,她能查清楚寧王的死因。
英王跟寧王的關係很普通——事實上,寧王跟其他親王的關係都不怎麼好,他是先皇的庶長子,出身不行,還容易遭人嫉恨,所以在京城的時候,他一直很低調。
但是英王殿下認為,不管怎麼說,寧王是姓趙,還要叫他一聲皇叔,他不能看著自己這個侄子,不明不白就這麼沒了!
事實上,英王在信中,已經有一些猜測了,他很明確地表示:不管阻力再大,一定要查下去,查個水落石出,不能半途而廢!
也就是說,他心裡已經隱約認定,兇手是天家派出的人,否則不會如此交待。
當然,他也有足夠的理由,做出這樣的猜測。
前一陣玄女宮遇襲,就是遭遇了莫名其妙的自爆攻擊——這種事情,既然能做第一次,當然就能做第二次!
這不是唯一的理由,英王在信中還寫明:寧王的死,會使會稽水軍成為香餑餑。
會稽水軍不是很強,還被李永生收拾過一次。
然而,跟其他內河水軍不一樣的地方的是,他們同時擁有內河船隻和海船。
會稽水軍的實力雖然不如彭澤水師,但是給海岱水師添點麻煩,還是做得到的。
而現在的朝廷,深深忌憚海岱水師在海上的實力。
只衝這一點好處,天家就難逃嫌疑,更別說會稽生亂的話,彭澤水師就有機會出海了。
趙欣欣不想管這件事,她雖然珍惜這一世肉身的親緣,但是她自問,自己也做了不少回報了——我身為道宮中人,做到這些已經很不容易了。
而且前一陣朝廷偷襲丁青瑤,不但令她心寒,也令她在伴侶面前丟臉了。
然而緊接著,會稽又傳來訊息:寧王妃上書宗正院,因為寧王不足三十歲,所以希望自己的兒子,能承襲親王的王爵。
按本朝慣例,親王的兒子,只能是郡王,不過可以推恩,除了世子,親王還可以有最多不超過兩個兒子,成為郡王。
寧王妃提出的,寧王不足三十歲之類的藉口,根本不能成為理由——不足十七,還可以算夭折,不足三十算什麼?
可是偏偏地,宗正院在正兒八經地討論此事。
至於說原因,也很簡單,會稽是南方數一數二的繁華大郡,也有些糧米供應北方。
尤其重要的是,寧王並未真的舉起反旗,現在不答應寧王妃的要求,沒準就把她推向了反王一邊。
宗正院倒是沒說,要考慮會稽水軍的因素——不過這種事情,可能直接說嗎?
反正宗正院若是肯破例,寧王這一方,肯定就回歸了朝廷序列,肯定是支援天家的。
英王府直接派了一名供奉,喬裝打扮來到雷谷,見了趙欣欣之後,痛哭流涕地表示:王爺說了,說成什麼,也不能讓暗算趙家子弟的人得逞。
說白了,寧王妃上書一事,讓天家的嫌疑,顯得越發地大了。
一時間,趙欣欣的心也有點亂了,又找到李永生商量:咱們就這麼坐看天下大亂,好不好呢?
李永生是真的不想管那麼多,想來想去,他出聲發問:你覺得寧王的死因重要呢,還是蜀地和豫州的乾旱重要?
別看雷谷最近在持續地下雨,但是蜀地和豫州乾旱依舊,從開年到現在,一滴雨都沒下過,大災的苗頭已經初現,再有一個月不下雨的話,不知道有多少人流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