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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半點也不能止住去勢,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一寸寸的挪近謝天雄身前。
“前輩手下留情!”
午馬乃是九幽門新生代的天驕,價值並不比一個元嬰大能要小。即使明知道實力相差懸殊,九幽門老祖也只能硬著頭皮掐訣,想要從謝天雄手中搶回午馬。
謝天雄對此不自量力的舉動不屑一顧,信手一拂,可怕罡勁便朝其迎面劈落。這位九幽門元嬰老祖嚇得魂飛魄散,掐到一半的神通法訣根本沒敢繼續,變換了好幾種手段,連著被逼退數十步遠,這才勉強抵禦住這股罡勁的侵身。
這一切魏凡收在眼內,心中默默的估算著化神頂尖強者的實力界限,設身處地,魏凡發覺自己未必就能做的比這位元嬰老祖更好。與真正的化神大能相比較,現在的自己還是太微不足道了。
午馬毫無懸念的落在了謝天雄手中。他知道任何掙扎只是徒勞,抑壓著恐懼強迫自己冷靜,顫聲開口道:“前……前輩!晚輩只是聽命行事,以前輩頂尖大能的身份,何必跟我這個小輩計較?”
這服軟的求饒,並未讓謝天雄殺心有半點動搖。他枯瘦的手腕按在午馬肩上,漫不經心的往下一抹,午馬慘叫聲立刻響徹全場,一條手腕被硬生生的撕裂了下來。
這等毫不留情的鐵石心腸,跟九幽門同一立場的其餘人等,哪怕想開口勸諭也沒有這個勇氣,還唯恐一個不慎,自己也將會淪為這怒火之下的洩憤物件。
“你說什麼,老夫年紀大了,耳朵不靈光。你再說一遍?”謝天雄木訥回道,表情很難讓人將其與鐵血屠夫聯絡在一起,如果沒有邊問話邊折磨午馬斷臂傷口這個動作的話。
眼見求饒無望,午馬便破罐子破摔,忍著劇痛咆哮道:“老匹夫!要殺便殺!我九幽門必定會讓你們謝家血債血償的!”
“我!聽!不!清!楚!啊!”
一字一句間,謝天雄已然手腳麻利的把午馬四肢全數卸下,與此同時無形禁制禁錮住午馬全身,讓其動彈不得,疼痛感覺卻沒有消減分毫。
大概是折磨得沒趣,謝天雄直接把變成人棍的午馬朝神壇之上一擲,直到鮮血淋漓的午馬滾到腳下時,如夢初醒的晉皇和七王子才失聲尖叫,連連退步躲開如蛆蟲般在地上掙扎的午馬。
“吉時已到,晉皇交替儀式繼續。新晉皇快點上臺吧,別磨磨蹭蹭的了!”謝天雄掃了丹生太子一眼,後者雖眼內滿是喜色,卻還能平靜對謝天雄躬身行禮道:“謝謝老祖宗恩賜!”
謝天雄點了點頭,對丹生太子的表現顯然相當滿意,開口道:“寵辱不驚,確實是帝皇的料。謹記住先祖創業艱難,一切來之不易,好自為之吧!”
神壇之上,晉皇面色發白,儘管不甘心卻只能默然承認這既定事實。只是眼看馬上加冕卻落得一場鏡花水月,七王子根本接受不了,癲癇吼道:“老祖宗!新晉皇是我!你莫不是老糊塗了?”
謝天雄眉頭一皺,道:“你哪一點像是晉皇了?”
“我就是新晉皇!父皇已經決定傳位於我,九幽門和百族也鼎力支援我,我怎麼就不是新晉皇了?老匹夫,你少來攪局,該哪裡涼快哪裡去……”
話還沒說出完,七王子便滿嘴鮮血的從神態上摔下,不省人事。謝天雄餘怒未息,怒其不爭道:“謝家出了你這等不肖子孫,當真是家門不幸!若不看在你身上謝家血脈份上,老夫就要你慘死當場!好好享你一生榮華,若再不知自愛,老夫定當親自清理門戶!”
“還有誰有意見?”
謝天雄稍稍抬頭,神識示威似的掃遍全場。神識所到之處,所有人都噤若寒蟬,唯恐這位老祖宗把氣撒到自己身上,閃躲尚且還來不及,誰又會真的敢不識趣的站出來和謝天雄唱反調?
“既無異議,那就繼續新皇加冕儀式吧!”謝天雄說道。
丹生太子上臺,原本屬於七王子的帝冠被取而代之。晉皇則已認命的接受這份挫敗,面無表情的替丹生太子戴上冠冕,完成這一新老晉皇交替接位的傳統儀式。
這一切並非終結,僅僅只是開端而已。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傳位風波就此塵埃落定時,一聲尖銳的嘶鳴之聲破空而至。在嘶鳴聲響起的同時,原本明月當空,霎時間被不知何處湧來的烏雲所掩蓋,晦暗遮天。
所有人都對這異象不明所以,唯獨魏凡渾身寒毛一炸,面上首次露出驚慌的表情。這聲音他只聽聞過一次,但也已經畢生難忘了,這分明就是在地宮之中,曾經近距離接觸過的大妖相柳!
相柳當然不可能憑空出現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