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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帶二百人?
那競爭可夠激烈的,沐春、朱棣、徐允恭、馬三寶等人是內定的,蕭成、林白帆等人是標配,趙海樓、黃元壽官職高,不好招惹,方美、駝子等是錦衣衛的人惹不起……
一番爭論下來,最終王良、吳忠等人帶隊伍與俘虜等慢慢跟進,顧正臣帶人先行。
段施敏看著眼前寬闊的道路,難以置信:“這是花了多少時日開出來的路,這些人也著實瘋狂。”
就是在大明的山區,除了太行山、川蜀的那幾條道之外,實在沒路能與這裡的路相提並論了,遠了不說,就是金陵附近的山路,那也沒有這裡的路寬闊、平坦。
奇穆王朝雖然也有路,但那是在城內,城外並不咋滴。
在抵達一座橋樑時,顧正臣帶人停了下來。
眼前的橋樑是用柳索條、細木條編織而成,橋墩就是四塊大石頭,一頭兩塊,看這石頭的大小,少說也有兩千斤。
河流這附近可沒山,這石頭從哪裡開採,又是如何運到這裡來的,也是個令人不解的地方,至於詢問俘虜,就朱棣、沐春等人掌握的那點啪啪語言,還做不到……
為了防止滑倒,這些人竟在橋面上還編上了樹枝,整整齊齊。
蕭成、林白帆等人先行透過,顧正臣帶人走了過去,雖然有些許搖晃,但相對來說還是穩當。
別看這裡的文明落後,尚沒有進入鐵器時代,可他們的智慧與本事並不弱。
一個拿著簡易工具就能開出山路,還能修橋樑的土著,確實超過了不少土著,比如澳洲的土著,他們連橋都不會修,木筏也沒有,弄過獨木舟,還沉了,後來就不弄了……
沿著道路行進二十餘里,前面偵查的高令時對顧正臣等人道:“兩裡之外有一座石屋。”
顧正臣抬手:“圍上去。”
沐春、朱棣、趙海樓等人直接就衝了出去,馬三寶腳下剛發力,就感覺兩隻腳騰空了,側頭看向申屠敏,一臉憋屈:“我是水師的兵,我也要戰鬥。”
申屠敏才不管這些,看向顧正臣,見顧正臣沒任何表示,便將馬三寶丟到身後。
看著憋屈的馬三寶,嚴桑桑開導:“你還小,等你長大點,自會有你戰鬥的機會。”
馬三寶鬱悶:“我已經十三歲了。”
“是十二!”
顧正臣糾正之後,一邊走一邊說:“觀察與思考,就是你此行最大的歷練。想要走在前面,甚至是想要掌舵,你現在還不夠。馬三寶,仔細看著,他們是如何前出的,可不是雜亂無章一擁而上。”
“哪怕是一個敵人,一個不堪一擊的敵人,水師的人在戰鬥時也不能懈怠,不能掉以輕心。疏忽大意只會帶來悲劇,要知道,獅子搏兔亦用全力的道理……”
馬三寶知道這個道理,也清楚水師從來不心存僥倖,不將希望寄託在敵人的弱小與破綻上。
只是,很想長大,很想證明自己不是個孩子,而是真正的男子漢,水師的戰士!
石屋內。
兩個印加人看到一塊石頭滾到了房間裡,一前一後走了出來,還沒反應過來怎麼一回事,人就被俘虜了。
顧正臣帶人走了過來,朱棡、鄧鎮等人正在那裡審訊。
沐春看了看石屋,對顧正臣道:“裡面有一堆土豆,還有一些奇怪的東西。”
顧正臣走進石屋。
石屋內空間稍大一些,沒有桌子,沒有凳子,也沒有床,兩個角落裡堆著土豆,有石頭當格擋,以至於土豆堆到了大腿高。這裡的佈置與之前發現的石屋佈置差不多。
但有一點不同,這裡多了一個門框式沐木頭架子,架子之上掛著許多絲線,顏色不一。
奇怪的是,每根絲線上都有長短不一的絲線綁上去,所綁的位置不一樣,有靠上的,也有靠下的,還有集中在中間的,綁上去的絲線數量也不同,有多有少。
即便是綁上去的絲線上,還可能打了新的絲線。
顧正臣拿起一根絲線,雙手拉直,上面綁紮的長長短短的絲線就垂了下來,如同一個布簾子。
朱棣看著這古怪的繩子,問道:“先生,這就是什麼?”
顧正臣看了看一根根絲線,輕聲道:“結繩記事。”
“啊,結繩記事?”
朱棣、沐春等人驚訝不已。
結繩記事這些人是知道的,格物學院兵學院在講述情報傳遞的時候講到過。
但那是極遙遠的事,可以說是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