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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對青春逝去的惋惜和留戀,那是對生命漸漸老去無可奈何的痛心和感慨!
甘鳳儀看了看佟鼕鼕,柔聲道:“冬兒,你過來,讓我看看你……”
佟鼕鼕遲疑著,嚇得臉色慘白,但步天涯那裡能叫她靠近她,她是一個危險的人物,佟鼕鼕輕聲道:“娘,我……我……”
甘鳳儀悽然一笑道:“看來你很怕我,唉……沒想到你這麼多年來一直都裝瘋賣傻的,而且還這麼逼真,就連我都被你騙了,冬兒……好,不愧是我教匯出來的女兒,竟然比你那三個姐姐都強,果然我沒有看錯人。”
佟鼕鼕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抽泣道:“娘……我對不起你,冬兒不該背叛你,不過,不過。”
甘鳳儀道:“我知道,我知道,那個女孩子沒有青春年少?哪一個女人又沒有過對男人痴情?步天涯少年英雄,你又這麼年輕,你動了心,這本是常理,只怪我自己,真的不該讓你們這麼接近步天涯,其實,你露露姐何嘗不想救步天涯?只是她們沒有你這麼有勇氣罷了。”
佟鼕鼕哭道:“娘,冬兒救步大哥,不但是因為喜歡他,而是娘你製造極樂丸害人太多太多,冬兒雖然是你的撫養長大的,可也畢竟是中國人,必經是大明的子民,若是極樂丸蔓延天下,那……那大明就完了……中國剛剛安定,若是再亂將起來,要死多少人?冬兒是個孤兒,知道兵荒馬亂的年代不好過,實在不想再看到眾多百姓再受苦受難……”
甘鳳儀苦笑道:“唉……沒想到你從小就心地良善,跟我這麼多年了,還是一點都沒變,其實,娘就是喜歡你的天真和心好,那一年,我見到了你,就喜歡上了你,你不但生的像我小時候一樣的可愛漂亮,而且你也像我小時候那樣的善良,你窮困潦倒,窮的討飯吃,竟然都不肯白白撿別人的銀子,只是這一點我就喜歡上你了。”
她嘆了口氣道,然後道:“其實,娘早該就想到你這麼善良,若是見到我做的這些事,肯定心中難受,說不定有一天就會背叛我,可是……可是你太像我了,你的善良,你的美,你的天真,你的溫柔,簡直就是跟我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所以,我實在不忍心看你浪跡街頭受苦受罪,所以才那麼做。”
佟鼕鼕哭道:“娘對冬兒的大恩大德冬兒永世不忘,娘,罌粟花已經燒光了,銷魂教也已經完了,娘,不如就算了吧,冬兒願意伺候娘一輩子,咱們找個山明水秀的地方隱居,還有三個姐姐,咱們一起,咱們一家人永遠不要分開,娘,算了好嗎?”
甘鳳儀嘆道:“算了?哼哼,你可知我用了多少心血才經營到今天,你可知我為什麼要做極樂丸?你以為我只是為了享受?”
步天涯問道:“那你的目的是什麼?”
甘鳳儀咬著牙,惡狠狠的道:“我要報復!我要報復!我要報復天下人!我要報復所有的人類!我也是個孤兒,我爹孃死後,我無錢安葬,就這樣我自賣自身賣身葬了父母,可是……本來我只賣藝不賣身,可老鴇子,那些臭男人!她們姦汙了我,你們知道那是什麼滋味嗎?步天涯!你們這些臭男人,簡直不是人!是禽獸!是畜生!那些臭男人,把他們那髒兮兮還有****的東西就往我嘴裡塞!我恨!我恨不得將他們碎屍萬段!可我一個弱女子能怎麼辦?那時,你步天涯在哪裡?神佛在哪裡?不要說是神佛,就連神佛的弟子都這麼****骯髒!那些臭禿驢,那些牛鼻子!一個個嘴裡念著阿彌陀佛,無量天尊,說是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的,可是怎麼樣?一個個尋花問柳,更是拿我不當人看,所以我要報復!於是,我假意的應承,他們喜歡我用嘴含著,我就用嘴高興的含著,我就用舌頭舔,他們****的時候,喜歡射在我嘴裡我就高興的接著然後吃下去……我做這一切為了什麼?還不都是為了報復!但我知道,他們都武藝高強,勢力大,我能怎麼辦?所以,我就在令他們開心後,就央求他們教我功夫,我聰明絕頂,一學就會,那些和尚和道士,那些名門正派的掌門人,高手,大俠,每個人都教我幾手,來玩我一次就必須傳我幾招,漸漸的,他們一年三百六十天,最起碼有三百五十天就光顧我,於是,年積月累,我就練就了一身好武功,終於,我感覺到能報仇了!於是,我親手殺了那老鴇子,親手把那老鴇子給碎屍萬段報了羞辱之仇!然後,那些得罪我欺負我的臭****們,也被我一一殺死於劍下!那些光顧我欺凌我的臭男人,最後一個個的也死於我的劍下,你以為那什麼少林方丈是好人?你以為那個武當的紫陽道長是好人?他們年輕時也曾欺負過我,所以,我就要他們不得好死!但這麼殺人又怎麼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