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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竟然沒人出言符合他一句!
就在秦勉感到迷惑之際,除他以外的六人竟然很自覺的分成了三夥兒——祁夕韻和柳婉竹一夥兒,若夢和蘇雨筠一夥兒,賀子軒和董蘋兒一夥兒。
而且賀子軒和董蘋兒這夥兒還被另外兩夥兒一左一右圍在中間!
見此,秦勉先是一怔,然後立即操控靈舟慢慢的飄到祁夕韻的身邊——在這種‘大是大非’前面,秦勉向來是最有分寸的!
冷場了很長時間,若夢率先打破沉默道:“血公子,不,現在應該叫你血郎君了,沒想到幾十年後還能再見到你!”
“怎麼?若夢姑娘很想再見到我嗎?”賀子軒也就是血郎君先是露出了一個和詢的微笑,而後意味深長的說道。
“是呀!這幾年我可是一直在找你!大白和小白經常給我託夢說:它們想見你,想讓你去陪它們!”若夢的話中透著一股噬人的寒意,此刻的她比祁夕韻還冷、還冰!
沒等血郎君說話,祁夕韻也寒聲開口道:“巧了!我和若夢姑娘一樣想見到你!血郎君,你的血煞可是讓我足足吃了兩個月苦頭,今天咱們是不是應該把當年的賬算一算了?”
待祁夕韻的話說完,血郎君用很無奈的語氣說道:“真是沒法跟女人講道理呀!喂!兩位美麗的姑娘兒!咱們之中好像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吧?”
旋即,血郎君把頭轉向若夢,用一種近似幽怨的語氣說道:“當年,我只是看若夢姑娘你長的漂亮想跟你交個朋友而已,可你非但不領情,竟然還放雪貂咬我!若夢姑娘,你知道我為此承受了多少痛苦嗎?你知道直到幾年前我才將那難纏的雪貂毒從我體內徹底清除嗎?你知道每當雪貂毒發作我被凍成冰人的時候我想的都是你嗎?”
停頓了一會,血郎君又把頭轉向祁夕韻,然後略微氣憤的說道:“祁姑娘,你就更過分了!若夢姑娘那是我自找的,也算是我咎由自取!可我一沒招你二也沒惹你,你為什麼也要找我麻煩?為了那些凡人?還是為了所謂的正義?亦或是為了狗屁的宗門規矩?你用兩個月清除我的血煞你記著,可你打入我體內的衍生花折磨了我整整五年時間你卻不知道!”
說完這番話,血郎君又露出了一個和詢的微笑,而後接著說道:“不過沒關係,我這人最不記女人的仇了!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以後我會好好的疼你們的,讓你們成為修真界最幸福的女人!”
待血郎君的話說完。
祁夕韻的左手已經多出了一把紫紅色的鮮花——焰爆花,右手多出了一把如細劍般的柳葉——劍草。
若夢的細長窄刀已經出現在她手中,而且若夢在袖子中的左手不自覺的動了動——這是若夢準備召出左腕戴著的百獸鐲中的靈獸的習慣。
祁夕韻和若夢的舉動算是對血郎君所說話的做出了回應。
同為在場人員的柳婉竹、蘇雨筠、秦勉也都做出了反應。
柳婉竹祭出了一柄閃著紫色雷電的靈劍。
蘇雨筠拿出一柄兩指粗、三尺長的短劍。
雖然毫不猶豫的站在了祁夕韻一邊,可秦勉原來的打算卻是勸三方息事寧人——在秦勉看來,此地離虎鯊島還是太近了,三方如果沒有太大的恩怨完全可以換個地方或是換個時間解決他們之間的恩怨!
但是——
聽了血郎君說的話知道血郎君就是當年的血魔以後,當年鄆城西郊莊園內的一幕立即又浮現在了秦勉腦中——那一個又一個或熟悉或陌生的身影被血郎君的血刀吸成乾屍的場面彷彿又出現在了秦勉眼前!
隨即,秦勉的態度立即就轉變了!他背後的粘土葫蘆變大了一倍有餘、葫蘆嘴變大了十倍——秦勉也準備動手了!
目前的局勢是五對二,自己這邊還有祁夕韻和若夢這兩個並不比普通金丹期修士弱的高手在,柳婉竹和蘇雨筠的實力也都不弱。因此,在秦勉看來現在正是報當年之仇的最佳時機!
見秦勉背後的粘土葫蘆變大了,血郎君知道秦勉也準備動手了,於是他笑著對秦勉道:“秦道友,此事與你無關,而且我賀某人也不是那種恩將仇報的人。所以,你離開吧!至於你的救命之恩,將來我賀某人一定找機會報答!”
血郎君的話說的不可謂是不誠懇!如果沒有當年之仇、此事不涉及到祁夕韻、若夢這個絕世美女的下場不是淪為血郎君的仕妾,秦勉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離開此地!
可惜——
這世上沒有如果!
輕嘆了一聲,秦勉悠悠的說道:“賀子軒,有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