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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先生,還是在警局待著多好,一出來就被槍擊,這事你是不是有話要說呢?”
“我也認為,這次的槍擊和毒品有著直接的關係。需要段先生的配合。”
看著幾個警察的話越說越不中聽,不說幫段無涯叫救護車反而要以莫須有的事再次要抓段無涯。
扈嬢二話沒說,直接就把幾個說話的警察踹翻在了地下。
“睜開你們的狗眼,現在受傷的是我老公,在警局的門口被人槍擊你們還在這說些屁話,什麼破警察,你們說的話我都錄了音,到時我們法庭上見。”扈嬢指著幾個被踹翻在地的警察並把他們身上的警徽給撕了下來。
看到有警察被踹,又有人就要動手時,可現在的扈嬢早就暴怒異常,只是沒有失去理智,但對於這些警察也沒怎麼客氣,把幾個要動手和說風涼話的個個打得都成了‘二師兄’。
“住手”在看到外面的情況後,警察局內某位領導可坐不住了,馬上出來制止。可是在做出要把段無涯再次帶入警局而不是馬上救治的決定時,立馬就讓準備停手的扈嬢不再留手。
沖天氣勢一下壓向了這些平時作威作福的警察。
“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
幾乎在外面的都全部爬在了地上,沒有一個站著的,這還只是開始,當用殺機鎖定住在場的每一個人時,使得被鎖定的警察感到了死亡威脅,同時所有的人似乎在眼前出現了一片屍山血海,在這些血海中充滿了各種死屍,有的沒有頭,有的沒有胳膊,有的腸子在外面,但這些死屍都以一種詭異的方式而活著,那種場面別說是這些只是一些接受過普通訓練的警察,就是一些從特戰部隊下來的人也沒感受過這種發自內心的恐懼。
此時的扈嬢在他們的心中,那就是一個從死人堆走出來的屠夫。
“饒命,我們錯了,饒過我們吧”。
“求求您放了我吧”
“這事和我沒關係啊,都是劉局指使我做的。”
“對對對,是劉局要我們做的。”
“放屁,我多會指使你們…”
當人真正遇上生死時,許多的劣根性就會出來,於是根本不用扈嬢去再問什麼,一些心裡有鬼的人立馬就把事情給交待了出來。這個女人太可怕了,如果還針對段無涯那是找死,現在這種情況只有把事情交待出才有可能活下去。
“為什麼要對付我”段無涯此時對劉局長問道。
“我沒有啊…”正準備狡辯的劉局長就被扈嬢一巴掌抽飛出去。
劉局長再次落在地上時,所有人都認不出來了,一邊臉腫得都找不到眼睛在什麼地方。
“為什麼要對付我”段無涯再次問道。
“臥補字巒數”劉局口齒不清地說著什麼,可沒人能聽明白。
“那誰能告訴我,是為什麼?”段無涯不再理他,轉頭問起了別人。“你說”
每指到一個人,扈嬢的殺氣就不會再指向這個人,這也使得被問到的人能利落地說話。
隨著問到的人越多,事情也越來越明朗起來,原來有人不想讓段無涯離開警局,所以本來劉局是安排幾個混混要以打架的名義來攔下段無涯的,只是沒有想到會有人這時開槍槍殺段無涯,於是劉局就安排幾名心腹以販毒和槍殺有關係來帶段無涯再次進去。至於要不要安排人救治,劉局的意思是以抓進來為主。
這就是為什麼一些警察會看到段無涯流血而不管也要先把罪名扣在他頭上,只要這個罪名扣上,那麼要是段無涯再次被帶進警局,就算是死亡也和警局沒有直接關係。
在聽完事情的經過後,段無涯正要走向劉局時,就聽到一陣警笛聲,就看到一輛綠色的軍車開了過來,然後停在了路邊,從車上下來一群,一個個核槍實彈的樣子,把段無涯給包圍了起來。
“舉…”正有一名要開口喊話時。
“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就被扈嬢用氣勢壓爬在了地下。
從開始段無涯被槍擊中時,又聽到還有人不希望他平安出來時,她就準備不再遷就這些所謂的警察,只要有一個敢對段無涯做出不理智的行為,那她就直接用氣勢把這些人壓爬下,已經凝丹巔峰的扈嬢對付這些連練氣期都不到人就如同踩螞蟻一樣,連氣勢連一成都沒用到。
於是在警局門口就出現一群爬在地上的,一個個漲得通紅想爬起來卻根本沒有力氣。“哼”一聲,一個個想爬起來的就感到胸口一痛,如同被高速列車撞上一樣,飛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