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浪裡格朗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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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房子距離不遠,白浪直接再一次打昏這兩個傢伙,提著他們去了地頭。為了免得被門口的保安發現,白浪是施展了上天梯的武功。他提著兩個人,腳尖在牆面輕輕一點,借力直接往上飛昇,如非必要他倒也不想要直接飛行——武功修煉到了這個水準,跟陸地神仙也沒啥區別,化為風與光飛行的本事已經跟道法殊途同歸了。 白浪輕易就到了九樓,空中一腳踹開了窗戶,柔勁包裹之下窗戶絲毫未損。兩個人被丟在地上,白浪依照那仁波切所說將三百萬全放在了兩個大包裡面就再度走窗戶離開了。白浪也是有道上規矩的,劫財不害命,害命不要錢。至於這兩個人醒來之後是叫救護車還是報警,就看他們自己了。 白浪還要趕去下一家呢,第二家居然還在做法事,這一次不是多位信徒而是三位信徒連同一個仁波切。做的應該是祈福的法事,白浪單臂獨指點在窗臺上,支撐起自己往裡頭看。“喲!好多錢!居然還做成了寶塔山的樣子,這幫搞塗灰外道的怎麼一個比一個有錢呢?我這樣的正人君子反而一直沒錢。” “如此也只好劫富濟貧了!替天行道!”白浪內力隔空將窗戶插銷開啟,之後他如同輕風一般進入了房間,身形一動三人皆昏死。白浪從容地將鈔票寶塔山收好,隨手一捏那仁波切的脖子,“說說看你都在什麼地方藏錢?”言語之際雙目兇光四現。這位仁波切明顯不是個硬氣的,當即一五一十將藏錢的地方都給說了。 “哼,言語之中不盡不實。到底是不死心哪。”白浪一眼就看出這個人在撒謊,“妖孽!我要你重新組織語言!”白浪手指頭往這人身上一捅,同時封住啞穴跟施展分筋錯脈手,這可以說是相當的酷刑了。只見這位仁波切的脖子一下子漲了起來,額頭跟脖子上都是青筋綻放,眼珠子瞪得銅鈴般大,那豆大的汗珠子噼裡啪啦往下掉。 身體就跟那上了砧板的魚差不多,在地上一彈一彈地,“痛極了吧?爽歪了吧?”白浪戲虐的聲音響起,手指頭又是一捅停了這折磨,這算是筋骨錯亂經脈逆行,也算是仁波切乃是普通人,換成個練武會內力的才叫生不如死,普通人反而比較容易熬過去。這傢伙身上的僧袍已經溼了,地上也有一圈水跡。 這下他算是老實了,一五一十地交代。白浪神念掃過,“喲,還在打埋伏......要錢不要命了屬於。佩服佩服。”白浪心中也是佩服此人,就不再折磨了——關鍵是繼續拖下去時間不太夠。這一票估計也能撈個兩百多萬,白浪已經滿意了——歸根結底他是來劫富濟貧的,又不是來懲罰壞人。 仁波切也是騙錢騙炮而已,還沒到謀財害命的地步,騙錢也是主要盯著有錢人——下層打工小市民誰信仁波切啊?大家去廟裡拜拜就可以了,仁波切太貴啦。真正幹了壞事的仁波切自然會有國法治他,這事情就不歸白浪來多管閒事啦。白浪輕輕在短毛的仁波切腦殼上敲了一下,這哥們立馬暈了。 白浪揹著大包急行,之前他已經找了個旅館開了個房間,偷偷地從窗戶來往將戰利品放進去了。這一次也是先將收繳的十來萬丟回去,然後衝到仁波切家裡去收刮。第三位仁波切也是依法辦理,三位仁波切貢獻了差不多有八百多萬給白浪,一夜暴富——這白浪甚至懶得回群租房,反正那裡也沒什麼東西值得拿走。 他身上帶著錢包證件,手裡也有手機,至於那些衣服鞋子本來就沒幾件全都是身外之物,就讓房東自己處理好了。他的押金也不要了,現在這小旅館的房間裡有八百多萬,誰還關心哪個啊。“要不怎麼說窮鬼翻身主要靠刑法呢。”白浪嘀咕道,買彩票發財想都不用想,相比之下打劫仁波切更現實更合理更容易。 “他們會報案麼?”白浪想著這個問題,不過他現在也正在著手解決這些問題——先將錢放在小旅館,外面掛請勿打掃的牌子。以這種小旅館的德行,清潔工肯定不會進來。他趕快花時間去買幾個旅行箱裝錢,最後還要換手機換衣服,至於如何離開京師?高鐵飛機都不可能,因為會檢查行李。 將錢存進銀行跟公開喊老子做了違法的事情沒兩樣,因此白浪還是得帶著錢南下,至於怎麼花?他似乎還得研究下洗錢?其實不考慮買房跟投資的話,直接將錢丟在房間裡隨花隨取其實問題也不大——終究他的打算還是要做工的,也沒有什麼奢侈品的愛好,通常不會落入有關部門的監控視線之內。 白浪的移動方式是打算揹著旅行箱自己走,施展輕功的話依靠夜間移動,一夜能跑出去至少二三百里地——這還是白浪不準備驚世駭俗靜悄悄地幹,不然他一夜就能從京師到海南天涯海角。白天就在酒店住宿,甚至為了避免被盯上白浪有時候還會多住兩天再退房——反正他晚上跑得快。 當然全國聯網的身份證系統還是能看得到他的軌跡,不過白浪這個移動速度並不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