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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安這一生雖只有四個弟子,但所說的是那真傳弟子,並被外門弟子,紫杉一脈人丁稀少原因在於三位兄長身上,大師兄一心修煉,無暇招收弟子,二師姐與三師兄兩人皆是潑皮,連自身都無法管束,又如何去管束別人。
雖不能像真傳弟子一般將雜典交於他等之手,但普通的功法,術法卻是傾囊相授的。對於為何只選擇落泊的孩童,只因為他們還有希望,內心依舊純真善良。
暮日降下,那溫和的暖日慢慢沉落,落日的餘暉被山川所擋,那白日的溫暖也開始有了慢慢退下的趨勢,空氣中溫度開始回落,煩死了些許涼意。
燈火代替了曜日將那黑暗驅散,由於從未為這麼多人同時做過飯,卻是拖延了時辰,原本黃昏之時變成了落日之後。
而這時候離此地約莫百里之處有一座山,山頂之處有一個被灌木所遮擋的洞口,就算是人在洞口前,也根本無從發現。
山洞內部四通八達,但唯一共同之處卻是此山地底深處的一個祭壇,祭壇在水池之上。不,那不是水池而是一個血池。池中是滿滿的血水,那血水彷彿就要從池中溢位一般。
祭壇之上有一口血色的紅棺,而紅棺底部有著一個細小的缺口,缺口之中有緩慢的血液流出,那流出的血液又全部匯聚進了血池之中。
若能將視線投進到棺木之中,便會發現有一具焦黑的屍體正躺在其中。這屍體不但身體焦黑,而且呈現乾癟之態,甚至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越為明顯,彷彿是那即將燃盡的木炭,一吹便可飄散。
“從今以後這明心書院便是你等之家,無需太過拘束,但任需嚴以律己。”這話發自柳如安,但確實隔空傳音,而人卻是在自己房中。
四人早已辟穀,無需再進食,所以餐桌之上並無四人,卻是那餐桌上十七人對此深感好奇。
“明日卯時十分,你等十九人在書院主流之前守候”,聲音再次從虛空之中飄來。而那話中所述的十九人則包括了那小木頭以及小蝌蚪二人。
其餘孩子還可,平時為了乞討充飢也在近卯時之刻從殘破敗壞的屋簷中爬起,但對於其二人來說不免有些兒科。
“你二人如不能守時達到就罰你二人,一年都吃不得那院中果實”,這般刺激可不是兩孩子可以接受的。
餐桌之上無話語,這是一種禁忌。
夜已深,風未停,雖入睡,心不靜,時在逝,欲無盡。“師弟,你也該好好修煉你那分身之術了,然則可分心習得煉器之法,你卻不能連一件法寶都不賜予你那便宜弟子吧”,一到身影出現在盤坐的何明之旁。
“師兄過了這一段時期之後你有何打算”,而經過這段時間的靜心也使得四人明白了一個道理,以後卻不可如現在這般。安逸無法使人進步,只有讓自己時時刻刻面臨險境才可以自己從各方面得以提升。
“我原本認為歷練時人越多好,可我慢慢的發現,不但會給你等帶了更多的危險,反而阻礙了你等成長,在他人的庇護之下你等不能更好的發現自己的劣勢與不足之處”。
“我還和諸位外宗道友有著百年之約,上次已是毀了一次,這次卻不可如上次那般”。身影在原地漸漸地淡去,原地只留下那麼一絲屬於柳如安的香味。
次日清晨那朝陽被東邊的山頭所當,只能模糊中看到哪冒出山尖的一抹紅光,可即使如此相對整個昏暗的天空依舊現的異常的無力。而那一行十九人卻早已站在書樓之前未有半點聲響,四道身影憑空出現正是柳如安四人。
手指遙遙一指小木頭,小木頭便在毫無準備之下,如同猴子般被繩子拉至跟前,“賜汝名諱,木沐,木遇水則生故此定名”。
“賜汝《太虛煉氣》元嬰篇,功法只可練至元嬰期,後續功法屆時自會傳授,以免好高騖遠,此功法非紫杉一脈不可傳授,否則將被逐出師門”。
“那位是你的大師兄蘇旬,以後如有不懂之處,可向他詢問”,木沐點了點頭算是應下。
何名也照著柳如安的套路過上了一遍賦小蝌蚪名諱,柯仁。
柳如安大有深意的看相餘修遠和蘇旬,“我已算過,餘師弟此生該有三個弟子,餘師弟可有看好的弟子”?
“徒兒,為師當日境界不夠無法算出,直至今日境界到了,方才知曉為何你我冥冥之中存在了那師徒緣份,你此生該有百名弟子”。
隨後餘修遠便在使其人中選了一人傳承了他的衣缽,至於蘇旬卻是將餘下十六人盡數收為了弟子,不為別的就為了這些孩子讓其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