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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實的廢物。 。。
所以楚尋認為眼前的這個傢伙,應該就是哀塵的人。
至於他是怎麼知道自己在西方之地,又是如何精確地掌握了自己來到晴明關的時間,那就不得而知了。
“本官今天是來為聖上傳旨的,我勸你最好還是收斂點,否則聖上必然要你好看。”那人見楚尋拔劍相向,依舊不避不讓,怕到是有那麼一點,但並不懼。
懼和怕是兩種感覺,懼是發自內心的驚恐,而怕是擔心,概念相同,但在情緒上的程度相去甚遠。
顯然這人是不懼楚尋的,他怕,也僅是因為楚尋的實力的確能夠做到瞬間斬殺於他,這是人之常情,好生惡死,誰在面對有可能對自己生命造成威脅的目標時都會產生害怕的心裡。
除非是不想活了,然而此人可不像是個不想活的樣子。
但不像歸不像,他的生命真正能走到什麼時候,卻還是得有楚尋來決定。
他可不是一個任人隨便拿捏的軟柿子,此人若是能夠好好配合他,不說主動招出來來到這裡的目的,最起碼也得對楚尋放尊重一點,這樣楚尋才有可能不殺他。
如果他要是一直這幅德行,楚尋也不介意寒嘯劍那金藍色的劍刃上,多沾上一次鮮血,多染上一分戾氣。
“誰家的聖上,朱易還是朱鐸?”楚尋笑問。
“放屁,普天之下聖上只有一個。”那人佯裝義正言辭忠君愛國,實際上他這話說的太模稜兩可,天下的聖上只有一個,究竟是誰你怎麼不說。
楚尋是不在乎這些事兒的,要是胡萬在此,估計這個人就沒那麼好運了,他的耐心可謂極為有限,你不是耍嘴皮子功夫呢,那好,你去下面耍吧,跟判官說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