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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敏兒嬌痴地用手指指酥胸。
符太的目光不由落在她玲瓏有致的胸脯去,目不轉睛的看了好一陣子,才訝道:“你自己?”
小敏兒給他盯得兩邊玉頰飛起兩朵紅雲,垂低螓首,巧俏的下頷差些兒碰到胸脯,嬌羞的道:“敏兒喜歡大人看人家,有被大人恩寵的榮幸。”
兩句對任何男人有高度誘惑力的話,落入符太耳內卻無動於衷,道:“說清楚點!”
小敏兒幽怨的白他一眼,道:“在敏兒心裡,有個永遠的聆聽者,總是默默支援,每當人家淒涼哀傷之時,會出來聽敏兒訴苦,安慰敏兒,告訴敏兒所受之苦,比起很多人,算不了什麼。大人呵!這是敏兒首次揭露她的存在呵!”
符太拍案嚷道:“有救哩!”
難下筆的原因,是因不慣向別人說心事,管他是龍鷹那混蛋還是誰,可是若將自己變成旁觀者,冷眼去看“醜神醫”,將他的行、住、坐、臥描述出來,等於“血手功”得到了“橫念訣”,心結將迎刃而解。便如小敏兒在心裡創造出聆聽者,於她須盡情傾訴時,出來打救她。
小敏兒愕然道:“大人想到什麼?”
符太岔開道:“敏兒有很多心事嗎?”
小敏兒似給他勾起愁緒,垂首黯然道:“敏兒奴婢來的嘛!是賤民裡的賤民,不可以有自己的想法。”
符太自問是糟糕之極的聆聽者,不過為了摸清小敏兒的底細,兼之好奇心過人,忍不住問道:“還以為小敏兒在宮內活得風光,竟然是滿懷感慨。你今年多少歲?伺候娘娘多久?”
小敏兒道:“敏兒今年十七,七歲入宮,到今年剛好十年。”
符太不想追問下去,猜到是個淒涼的故事,問道:“為何說自己是賤民裡的賤民?”小敏兒悽然道:“凡不入士、農、工、商的,均被視為賤民。優伶、娼妓、乞丐雖是賤民,但總有戶籍。優伶入樂戶,娼妓入娼戶,乞丐入丐戶,只有奴婢沒有獨立戶籍,或像敏兒般依附官家,又或依附私家。奴婢不可以擁有東西,喪失姓名的自主權,終身為奴,所生後代亦逃不過當奴僕的命運,這是否比娼、丐還不如?”
符太聽得發呆,事實上他從未想過笑臉迎人的宮娥,暗裡這麼辛酸。如果不是當上“醜神醫”,不得不和別人接觸,恐怕他永遠不曉得宮娥的另一面。
不解道:“你自小入宮,怎曉得這麼多的事?”
小敏兒道:“是宮規嘛!想不知道也不行。”
接著害羞的垂下頭去,以蚊蚋的聲音,咬著唇皮道:“今夜讓敏兒伺候大人寢笫好嗎?”
符太尙未有機會回答,湯公公來了。
隨湯公公來的還有榮公公,符太不便問其職銜,但看情況該為湯公公的左右手,隨行的小太監,帶來了晚膳。
小榮像陸石夫般還以為龍鷹回來了,得符太傳音知會是他後,同樣的歡喜,兩人曾多番合作,不用說話也有會於心,儘量令湯公公認為他們雖相熟,卻沒什麼交情。
換過一般貴賓,湯公公是循例到來噓寒問暖,看看客人所需,有何可改善之處等等。但因他和“醜神醫”關係密切,情誼深厚,故此做妥門面工夫後,拉符太到偏廳說話,而不用湯公公吩咐,小榮著其它人避開,盡顯其已成湯公公心腹的地位。
符太暗呼胖公公厲害,如非得他長期佈局,小榮怎可能安然過渡至新朝?
坐下後,湯公公不解道:“神醫因何忽又肯接受小敏兒,還帶她到外面治裝?”
符太心裡大罵龍鷹,天才曉得這個傢伙曾拒絕當時仍是太子妃的韋后的饋贈,不以為意地讓小敏兒領他到紫雲軒來,引美入室,陰差陽錯下,錯腳難返。
戴著醜面具和女人成其好事,不知是何滋味。
湯公公造夢未想過他腦袋內轉的是這些念頭,等著他回答。
符太不答反問,道:“如果現在公公為鄙人送她回去,皇后會否老羞成怒?”
湯公公幹咳一聲,掩飾心內的不安,道:“最好勿這麼做。”
稍頓續道:“小敏兒的事,神醫看著辦吧!該沒多少人認為是煩惱,還恨不得有這個煩惱。”
符太問道:“她會害我嗎?”
湯公公苦笑道:“所以公公著你看著辦,我們這些當奴才的,不好去說主子。平情而論,怎會有人平白無端送你絕色美女?出手愈重,所求愈多。公公就是怕神醫離宮過久,不明現今情況,特來找神醫說話。”
符太心中竊喜,論陰謀手段,他自小“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