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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真對向任天道:“還有用得著我們的地方嗎?”
向任天笑道:“殺雞焉用宰牛刀,何況還有黃河幫,我們竹花幫也只是在旁為他們搖旗吶喊,辛苦的事,由他們承擔。”
黃河幫實與大江聯無異,眾人均感向任天言之成理。
若要犧牲,由大江聯去犧牲好了。
符太道:“田上淵見勢不妙,會否派人出潼關支援?”
君懷樸道:“恨不得老田這般做,他更是不得不這麼做,讓大江聯和北幫來個兩虎相爭,互相削弱對方實力,我們的竹花幫可坐收漁人之利。”
度正寒鼓掌道:“說得精彩!”
坐在他旁的凌丹笑道:“這小子正急不及待的趕返揚州泡妞去。哈哈!”
博真讚許道:“聰明!聰明!”
胡安伸個懶腰,嘆道:“我們盼這一天的來臨,盼得頸都長了,終於盼到。”
眾人記起隨船南下的練元首級,乃自北幫冒起後,竹花幫最輝煌的戰利品。
桑槐問龍鷹道:“西京需要兄弟們嗎?”
龍鷹想到西京錯綜複雜的形勢,立告頭痛,還有抵達西京的吐蕃和親團,不到他不理。
答道:“西京已成一灘大渾水,生人勿近,你們絕不宜踩入去。”
博真、虎義、管軼夫齊聲歡呼。
符太沒好氣的道:“溷蛋始終是溷蛋,稍有收斂後,又故態復萌。”
博真哂道:“人之性情,如物之異,各個不同,我們樂此不疲的,太少這輩子亦不明白。你奶奶的!大亂之後大治,大戰之後就是大休,真正的大休正是花天酒地、醉生夢死的生活。今天不知是何年何日,又忘記了明天,想想也令人心神嚮往。”
向任天道:“老博說的不無道理。”
容傑笑道:“難道向大哥也與我等同行,一起尋歡作樂?”
向任天苦笑道:“你找錯人哩!”
眾皆大笑。
龍鷹順口問道:“其他兄弟是否和你們行動一致,共進共退?”
君懷樸答道:“有十來個兄弟加入我們,其他的趁機返鄉,過一段安樂日子,等待鷹爺另一次召集。”
符太訝道:“懷樸竟也愛這個調調兒?”
君懷樸道:“我是趁熱鬧,也可一窺中土青樓技藝引人人勝之處。”
博真斜眼兜著他道:“這小子長得那麼英俊,真怕給他搶去老子的風頭。”
鬨笑聲山洪般爆發,人人笑彎腰,而最惹人發噱的,是博真認真的表情。
虎義道:“我們今趟是反其道而行,先在揚州逗留一段日子,然後沿大江返成都去。”
桑槐道:“我們談起成都,都發覺在成都過的日子最寫意,其特色在於乃眾多不同民族聚居一地,多采多姿。”
博真咕噥道:“僅不同民族的妞兒,花蝴蝶般的服飾,教人目不暇給。”
君懷樸道;“我們就在成都候命,等待鷹爺的召集。”
博真用手肘撞撞身旁的符太,道:“太少真的不隨我們去嗎?”
又提議道:“可讓小敏兒女扮男裝,陪你一起去青樓趁熱鬧。”
符太道:“趁你的娘!”
眾人笑得合不攏嘴。
權石左田罵博真道:“損友!”
容傑道:“太少還要和鷹爺返西京?”
符太詢問的目光,朝龍鷹瞧來。
龍鷹笑道:“太少另有重任,不會陪小弟回朝。”
符太奇道:“什麼孃的重任?”
龍鷹道:“待會說!”
博真道:“鷹爺,依你看,在一眾兄弟裡,誰人對你最夠義氣?”
龍鷹聽得抓不著頭腦,不解道:“我的兄弟,包括你在內,個個義薄雲天,何來分別?又如何量度?”
博真大樂道:“最能急你之所急者,就是最夠義氣的人。看!多麼簡單。”
虎義沒好氣道:“你又怎樣急鷹爺之所急?”
博真笑道:“技術就在這裡!大家都曉得鷹爺須為安樂的大婚籌募費用,也人人聽過就算,只有老子將事情擺在心上,為鷹爺出力,現已募得三千多兩金子,只差一千八百兩,再來一次向眾兄弟募捐。讓各兄弟慷慨解囊,鷹爺便可向安樂交差。”
全場靜默。
龍鷹大喜道:“好小子,怎籌得這麼多金子?”
向任天道:“其他的我不曉得,不過敝幫主親口答應老博,捐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