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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這大批的高手,人數在二百五十到三百之間,部分入住宗楚客的大相府,其餘分派到北幫在京的分壇,又或夜來深、樂彥等人的宅第,融入西京裡。”
龍鷹聽得倒抽一口涼氣,敵人的部署沒聽過,其高手的規模,更是龐大至沒想過。幸好有臺勒虛雲虎視眈眈,否則驟然遇上,將措手不及。頭痛的道:“另一方面呢?”
臺勒虛雲道:“官府的干涉。”
接著道:“今趟田上淵到洛陽去,必定帶有宗楚客和韋溫的命令,至乎李顯親自押璽簽署的聖諭,對洛陽的政、軍系統,做出有利於北幫的變動,封殺黃河幫捲土重來的行動。任何江湖爭鬥,當牽涉到朝廷的權力鬥爭,最後都是以政治來解決。”
龍鷹終掌握到失去了武三思,對臺勒虛雲一方的打擊,難怪武三思遇害後,臺勒虛雲認定己方處於劣勢,即使楊清仁登上右羽林軍大統領之位,仍是在掙扎求存。
試想如當大相的是武三思,形勢將調轉過來,至少坐洛陽總管之位者,非宗晉卿而是武三思的人,比之現在,有著天淵之別。
道:“黃河幫乃立國時得太宗皇帝崇信的北方第一大幫,與唐室淵源深厚,李顯最顧及這類關係,怎肯籤這般的一道敕令?”
臺勒虛雲瞪龍鷹好一陣子,嘆道:“李顯乃中土史上罕有的昏君,是否清楚黃河幫是什麼東西,仍很難說。何況大多數時間,他壓根兒不曉得簽署了什麼,在惡妻有心欺瞞下,更荒唐的事也可以發生,輕舟實高估了他。”
龍鷹不解道:“黃河幫尚未有行動,韋、宗可誆李顯批出怎樣的諭令?”
臺勒虛雲道:“例如把洛陽區的水師,撥歸宗晉卿直接指揮。”
龍鷹失聲道:“我的娘!確是個大問題。”
臺勒虛雲道:“權力操於韋、宗之手,黑可說為白,白可成黑,大可將捲土重來的黃河幫打為叛黨。更簡單的,是指鹿為馬,硬派大江聯借黃河幫之名反擊北幫,可達至同樣效果。”
龍鷹心忖這可非指鹿為馬,而是指鹿為鹿,指馬為馬,因大江聯確以黃河幫之名來個借屍還魂。
臺勒虛雲道:“權力鬥爭,不論朝內朝外,最後總憑政治解決。像楊清仁般,表面看似位高權重,事實上一直被韋溫架空,想調遷個手下將領,均受諸般阻撓,難以成事。”
龍鷹道:“是以前的事了!”
臺勒虛雲冷靜的道:“輕舟何有此言?”
龍鷹道:“在我離京之前,李顯委託我暗裡調查武三思遇害的真相,我一直忍著不說,因李顯似在第二天便忘掉此事,隻字不提,我如不識相,等若把熱孔臉貼在冷屁股上。”
臺勒虛雲動容道:“竟有此事?昏君也有醒覺的一刻。”
龍鷹道:“攻打大相府之時,田上淵同時分兵攻打長公主府和興慶宮,實犯了李顯的大忌,長公主和相王肯定就此向李顯哭訴,並說出心裡的懷疑。誰都曉得李重俊絕不會動長公主和相王,那等於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而有實力這麼幹的,舍田上淵外尚有何人?不過因李顯的畏縮,朝內外又給惡後、權相控制在手,故敢怒不敢言。”
臺勒虛雲思索著,似要從龍鷹這番話裡捕捉某一玄機。
龍鷹續道:“李顯連續兩天夢見武三思,勸動他向我這個外人求援。不過!真正撼動他的,是韋氏族人當著他將燕欽融拖出去活生生地亂棍打死,令李顯忍無可忍。”
臺勒虛雲訝道:“忍無可忍?想不到呵!依表面的情況看,李顯變得更膽怯畏縮,忍氣吞聲,任韋后擺佈。”
龍鷹想說李顯在等老子回來,但當然不可宣之於口,道:“剛才謁見李顯,我盡博一鋪,直告他殺武三思者,田上淵是也,長公主和相王亦為他剷除的物件,只是沒有成功。當時我在想,若他仍躊躇不決,小弟唯一之計,就是通知有關人等,立即逃離西京,有那麼遠,避那麼遠。”
臺勒虛雲如釋重負的籲出一口氣,莞爾道:“輕舟說得輕鬆有趣,而顯然擔心的情況沒有出現,否則輕舟早溜得遠遠的。”
龍鷹道:“我看李顯今次是鐵了心,向我問計。”
臺勒虛雲雙目電芒閃爍,凝神傾聽。
龍鷹道:“我告訴李顯,唯一方法是把相王捧上一個可與惡後、權相抗衡的位置,以李族對韋族,方有可能將形勢逆轉過來,需要的是他的堅持和決心。”
臺勒虛雲苦笑道:“這等若逼韋、宗提早毒殺李顯。”
龍鷹從容道:“我們佈局在麟德殿內將九卜女當場格殺